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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讓人打擾。

不否認,那便是他了。

“原來真是韓大俠,久仰大名。在下宋怡臨,這麼早打擾魏少,實有急事。”

“我不是大俠。他還在睡,你晚些再來。若是事關人命的着急,就該去報官。”韓牧川不再多言,轉身要回去。

宋怡臨被韓牧川一句話堵得不知説什麼好了,站在院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的武功再好也打不過韓牧川,闖是不可能的,可他既然來了,不見到魏楚越他就不打算走。只得站着。

韓牧川走到門口,剛伸手,門就自己開了。

魏楚越草草披了件袍子,歪頭避過擋在他身前的韓牧川看向宋怡臨,皺了皺眉,再收回目光瞧了一眼韓牧川,眉頭皺得更深了。

“再回去睡會兒。”韓牧川這般説道。

宋怡臨在韓牧川身後,瞧不見他的神情,但那語氣怎麼聽着有些温柔又有些寵溺?韓牧川與魏楚越是師徒,比旁人親厚些也是無可厚非,可為何宋怡臨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魏楚越嘆了一聲,搖了搖頭,喚了宋怡臨一聲:“進來吧。”宋怡臨越過韓牧川進屋,韓牧川站在門口不走,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不用管他。”魏楚越斜靠在塌上,半闔了眼,問:“什麼事這麼着急?”宋怡臨又掃了韓牧川一眼:“魏少,可否單獨説?”魏楚越動了動脖子:“是想問文先生的事?”宋怡臨點頭。

魏楚越有些無奈地按了按額角,站起身走到韓牧川面前,看着他,趕人的話不必説出口,韓牧川心領神會,可他卻不走,反而進了屋,往裏屋走,關上了門。

魏楚越愣了愣不知該作何反應,回頭瞪了宋怡臨一眼,都是他的錯,請神容易送神難,真是嫌他的麻煩不夠多。

宋怡臨白白受了魏楚越一記眼刀,還反應不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韓牧川與魏楚越之間的關係似乎並非師徒這麼簡單。

魏楚越索把宋怡臨領到了院中,也不與他繞彎子了:“文先生的事情,我不清楚,你問我也沒用。”

“帶他離京是文老的意思,你一早就與文氏有關係?”

“文先生既然已經告訴你了,你這是明知故問嗎?”魏楚越打了個哈欠,“大清早的,你有什麼要問的,快些問吧,晚回去了,文先生就要醒了。”宋怡臨有一肚子的問題,化作一句話:“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年是文老請我帶文先生離京,不過剛剛好你再文家胡攪蠻纏,我便順水推了個舟,如此而已。”

“為何不告訴我?”

“告訴你?然後讓你告訴文先生嗎?”宋怡臨語,又問:“那為什麼現在要説?”

“是林叔把信給了文先生,我事先並不知曉。不過既然是文老的家書,本該給文先生的。”

“朝堂之事,本不該牽連文然。”

“這是文先生的決定,不是我的,你在我這兒鬧什麼?”魏楚越雙手環抱前,出些不耐煩的神,“你這麼着急非要見我,是文先生做了決定要去見高知府?你若不想他去,就該去勸他。”宋怡臨看着魏楚越,問了個彷彿不大相關的事情:“徐州的案子,你一定要手,是否另有緣由?是否與文氏有關?”魏楚越望着宋怡臨,笑了笑:“難得,宋哥也會關心這個。原本是沒有,不過現在……説不好。”魏楚越拍了拍宋怡臨的肩頭:“讓文先生自己清楚也好,否則他心中永遠不安。你若緊張他,跟他一起去就是了,若需要林叔出面,便去與他説一聲。我要回去睡覺了。”宋怡臨叫住魏楚越:“我的身份,不合適陪在他身邊。”

“府衙?”魏楚越笑出聲來,“飛檐走壁很難嗎?”送走了宋怡臨,魏楚越睡意全無,想着不若早點出門吧。

推門入屋,韓牧川還在他屋裏。

魏楚越輕輕皺了皺眉,立刻又恢復如常。

昨夜,韓牧川讓魏楚越陪他喝酒,可最後兩個人都沒喝成,韓牧川從不飲酒,魏楚越是沒心情,他煩韓牧川喜歡給他講道理,好像他還是個孩子。

“要去哪裏?”

“去見你的老朋友,寒崇文。”韓牧川年少成名,初入中原時,誰也沒將這個少年郎當回事,可偏就是這個少年人,仗劍而行,無逢敵手,江湖上的人誰都不知道他的來歷,他的劍太快,看似全無章法,尋不到剋制之法,只能請玄劍山莊寒崇文出手,否則中原武林的面子沒地方放了。

寒崇文答應了,定下比劍。

韓牧川知道自己的劍法比不過寒崇文,可他很興奮,他不求勝,但求一戰。

韓牧川撿到魏楚越的時候,他想到了個主意,教魏楚越學劍。當他看着魏楚越出劍時,他彷彿就是寒崇文,能將自己劍法中的破綻一一看得清楚。

魏楚越像是老天送給他的大禮,他比韓牧川想的更有天資,一個教一個學,一個尋找破綻、彌補不足,一個再三磨練、突飛猛進。

兩個月後,魏楚越跟着韓牧川去赴寒崇文的約。

二人手,足有一個時辰,對拆三百七十八招,前兩百招魏楚越還能勉強看清,之後他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最後韓牧川還是敗了,可寒崇文收了劍,自言不如。

寒崇文原本只覺得年輕人劍法不錯,可韓牧川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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