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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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不行,等你傷好了再説。”
“然……”
“不過……”文然看着宋怡臨,總忍不下心當真將他趕走,“許你回來吃飯。”行!吃完他就不走了!宋怡臨笑得像是自己高中狀元,簡直樂得要跳起來,又問:“晚上我們去福膳樓吃肘子吧?你昨答應了的。”文然一笑:“好,我答應了的。”宋怡臨像個得了糖吃的孩子,連笑容都甜膩,高興地又啄了文然幾口,一下子就將秦棠這個不速之客拋諸腦後了。
※※※※※※※※※※※※※※※※※※※※這是一篇甜寵沙雕(劃掉)劇情向武俠!
第5章“秦棠來了卞城。”福膳樓的肘子是吃到了,但是文然還是沒讓宋怡臨回家。和醬肘子都不能讓文然消氣,宋怡臨十分有挫敗
,還有什麼能哄得了文然呢?
宋怡臨撐着腦袋,有一下沒一下地撥着油燈火焰。
“嗯……”魏楚越敷衍地應了一聲,他原半合着眼倚在欄上聽曲兒,卻被宋怡臨擾了興致,起身合上了窗,將熱鬧都擋在了外面。
夜中的無忘齋外堂正是五顏六
的喧鬧着,
肢纖細的妙齡女子隨着樂聲翩翩起舞,赤
腳踝上的銀鈴隨着樂聲舞姿清脆
合着,空氣中溢滿了酒香,賓客滿座、推杯換盞、嬉笑相間。
魏楚越藏在二樓雅間,侍女端上酒菜,卻不是用來招待宋怡臨的。
“你早就知道了?為何不告訴我。”魏楚越斜了宋怡臨一眼:“怎麼,你要刺殺朝廷命官呀?”
“只待魏少你一聲令下。”
“哈,宋哥本事見長啊,”魏楚越一笑,“他只是路過,放心吧拐不走你的文先生。”
“我知道,文然不會跟他走的,”宋怡臨挪了個位子,翹起腿,給自己倒了杯酒,“不過他突然南下,莫不是為了徐州的案子?”魏楚越抬手截下宋怡臨手中酒盞:“你這深更半夜不在家裏陪着你的文先生,跑我這兒來作甚?還敢喝酒?你的傷若好不了,文先生又該來找我麻煩了。滾蛋。”説完魏楚越才想起來宋怡臨被趕出來了。他微微搖頭,時常覺得自己不是少爺而是家裏老婆子,這幾位才是少爺,還得他時刻伺候着。
“不説就算了。”桌上兩副碗筷,宋怡臨便問,“陳年的望山,你在等什麼人?”
“知道我在等人,你還杵在這裏做什麼?”魏楚越招來門外侍婢將酒盞換了一套新的來。
魏楚越起身,向宋怡臨道:“過兩,我可能要出門一趟。”宋怡臨一愣,魏楚越一般不出門的,不過魏楚越不仔細説,他就不能仔細問,只好點點頭:“知道了。”
“貴客到。”外頭侍者來傳話。
無忘齋對外是樂坊,少不得要應酬一二,向來好酒好菜,魏楚越給了宋怡臨一個眼,宋怡臨不疑有他,立刻識趣地消失。
宋怡臨前腳走,後腳侍者便引了貴客入門。
“請公子安。”魏楚越等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棠。
***秦棠由侍者引進門,見一個錦衣華服的男人前來相,男人約莫不惑之年,膚白貌端,微顯富態,禮數週全、畢恭畢敬。
此人並不是魏楚越。
“公子請入內。”
“魏老闆。”秦棠回以一揖。
魏林含笑道:“公子舟車勞動,想必辛苦,在下為公子略備了些酒菜,望公子不棄。”秦棠目光如炬,直白地打量魏林,全然不為魏林的笑而有所動,眼神中似乎些許警惕,但更多的是沉穩冷靜。
“公子,請。”魏林做了個請的動作。
堂中一桌酒菜方才置好,還冒着熱氣,偏側紗幔垂落,一琴一琵琶徐徐彈奏,此番風雅比京城一點不差。秦棠看了一眼魏林,微微點頭,終於落座。
無忘齋是什麼地方,秦棠並不十分清楚,不過離京前經師父提點一二,才來此處探消息,沒想到這位魏老闆如此本事,連他深夜造訪都掐算得如此正正好好,從入門開始都只稱他作“公子”,關於他的身份既不問,似乎是早已心知肚明,如此謹慎絲毫不能,琴曲繞梁也不懼隔牆有耳,十二分的周到,看來他此行的目的,魏老闆也是清楚的了。
魏林見秦棠的目光在重紗上停留片刻,便説:“此曲是樂師新近作的,不曉得入不入得了公子的耳?”秦棠出生於世家大族,自幼琴棋書畫一樣不落的學,涉獵甚廣,既是不算善琴藝,也不差。況且身為大理寺少卿,入風月場是時常有的,可往往是為了公差,從未留意過那些奼紫嫣紅,更莫説附庸風雅的琴曲了。魏林這麼問,他不由得仔細聽了聽,心思卻任然不在琴曲之中,是以並未説什麼,只微微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目光卻不知何故
連於紗幔之後的綽綽人影上。
“公子放心,樂師與琴娘都是信的過的。”秦棠點了點頭。他此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何況重紗相阻,樂師和琴娘也看不見他是青面獠牙還是英俊瀟灑,實在無法透什麼出去。
隔在重紗後的魏楚越悠然自若地撫琴,毫不在意聽琴的人是否有心、是否能聽音知意,但屋內人的對話,一字一句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魏林替秦棠斟了杯酒,道:“此酒名望山,酒香醇厚,十分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