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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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如此惡毒、心術不正,韓牧川怎會教授你劍法?”魏楚越輕嘆一聲:“説的對,我不配學他的劍,但學都學了,我也沒打算自廢武功還給他,那便這樣吧。現在他不在,我不必假裝,寒先生就不要了我把?”魏楚越説着話,又給寒崇文加了一針。魏楚越的針囊裏除了尋常用作針灸的長針,還有另外兩種,一種細長而堅硬,刺入人身彷彿鋼釘入骨,一兩
便能傷人致殘,另一種帶毒,是殺人的利器。
現在魏楚越給寒崇文的就是第一種。寒崇文畢竟是名動天下的劍宗大家,無論如何都不該遭這樣的待,魏楚越出劍時是偷襲、過招時用暗器,原本就與光明正大相去甚遠,現在的酷刑更是歹毒,是韓牧川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更不會喜歡的做法。
“我不知道,你問多少遍都是一樣。”寒崇文已經疼得呲牙,不過兩針罷了,可疼痛甚至超過了他口的劍傷、甚至超過了他的內傷。
“那我問些其他的。你為什麼替郭夢穎做事?”寒崇文倒一口涼氣,閉眼忍着從右臂開始蔓延周身的劇痛。魏楚越怎麼知道郭夢穎的?!
“只因為她是你的乾女兒?”寒崇文震驚地看向魏楚越。
魏楚越沒有得到寒崇文的答案,輕嘆一聲,又是一針入曲垣,這一針魏楚越沒有留力,一針差點要將寒崇文扎個對穿。
寒崇文緊緊咬着牙,不發一聲。
“寒先生,忍着可更疼呢。要不要給你些什麼東西咬一咬?”寒崇文閉上了眼,將口中的血腥嚥進肚子裏。
“寒先生,再有一針,你這條手臂可就廢了。一個乾女兒,抵得上你苦修數十載的不動山劍?”不動山劍説是寒崇文的命都不為過,他心在堅定,這個時候都忍不住動搖。
“你既然知道我收了郭夢穎為乾女兒,何必再問?”寒崇文咬着牙,一字一字壓在喉間,“我寒崇文一生未娶、膝下無子,能有這麼個乾女兒也算上蒼垂憐,自然會護着她些。”魏楚越又取一針,輕輕將針尖刺入寒崇文的肩髃,他顯然對寒崇文的答案並不滿意。
寒崇文渾身一凜,急道:“我曾有過一個女兒!可我護她不住……機緣巧合,七年前偶遇郭夢穎,她父母早喪,在郭家寸步艱難、受盡委屈,我便出手幫了一次。此後,她為報恩,便認我做了義父。”寒崇文沒有撒謊,二十多年前他確實有個女兒,那樁舊事是他一生不可磨滅的痛,復一
、年復一年地折磨着他,就算他劍成、名就,但喪女之痛無可彌補。而當郭夢穎出現,柔弱的女子跪在他眼前,
謝他的救命之恩,願喚他一聲義父,那一刻他的痛似乎有了一些緩解,他彷彿能從這一聲義父中為他自己贖罪。
郭夢穎的手段心思魏楚越絲毫不懷疑,於是他沒有迫寒崇文太多,第四針沒有扎深,他便鬆開了手。
“那麼,郭夢穎,為什麼要蔡靖山的賬簿呢?”第126章“乾爹,那賬簿是蔡靖山的命,也是尋到那筆歲銀的關鍵,請乾爹務必將其帶回。”當初,郭夢穎就是這麼對寒崇文這麼説的。
瓊林宴開席之前,郭夢穎和寒崇文單獨見過。瓊林宴有傳言要為郭夢穎選婿,寒崇文自然上心,來了卞城才知道那不過是個幌子,以郭夢穎的心氣,她不會出嫁,至少不會甘心嫁進蔡氏或元氏。郭夢穎所圖從來都是西南的勢力和郭家的利益。
“蔡氏自招禍事,我們就算不手,蔡靖山也難逃此劫,何不作壁上觀?若我們此時摻和其中,難保大理寺那個姓秦的不來尋我們的麻煩。再説,無忘齋也是令人頭疼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郭夢穎搖頭,説道:“不,我要蔡靖山的賬簿,那是掌控蔡氏的關鍵所在。”寒崇文不明白,於是多問了一句:“此話怎講?”郭夢穎心思複雜,即便是非常
悉的人都無法
悉,只是在寒崇文面前,她似乎真願意做一個乖巧的女兒,願意與寒崇文多説兩句:“蔡氏的生意非常龐大,蔡氏的掌櫃有數十人,每個掌櫃都會輪
照看生意,從未有固定,亦沒有大掌櫃這麼一説,每年盤賬都是數十人一起,即便是蔡靖山最信任的兩位掌櫃都不可能全盤掌握蔡氏的生意,莫説全盤,就是十之一二都是多的了。所以就算蔡靖山倒了,蔡氏的生意和勢力我郭家要染指也不容易。”寒崇文微微點頭,蔡氏的情況他有所耳聞,於是耐心聽郭夢穎繼續説下去。
“而歲銀,蔡靖山沒有混在蔡氏任何一樁生意裏,而是用了賀宣,那賬簿裏有蔡靖山的秘密。”
“蔡靖山或許是不想讓人知道歲銀的去向,才讓賀宣以回堂的名義洗錢,但並不代表賬簿裏就有掌控蔡氏的秘密吧?”郭夢穎笑了笑:“義父放心,我這番不是無端猜測。”
“蔡靖山身邊有你的人?”郭夢穎含笑不語,其回答已不言而喻。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寒崇文垂着眼簾,忍着鑽心刺骨的疼。
“蔡靖山身邊的人?裴小寧吧。”可惜裴小寧也死,秦棠甚至來不及問一句,線索就斷了。宋怡臨和夏原費了好大功夫,結果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郭夢穎緊盯蔡氏,籌措謀算這一切,直到此時此刻,郭夢穎還沒有得到她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