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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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再來。”多福一愣,忙問道:“請問您們打算在卞城待多久?若魏先生歸來,我也好告知。”

“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家主子的意思是要等到魏先生回來。”

“啊?”

“有勞。告辭。”馬車緩緩掉頭,宋怡臨剛想開口就被多福搶了先:“宋哥、文先生,你們也回吧。”

“真出門了?”

“嗯,”多福點頭,“可不嘛,辰時不到就走了。”

“真走?韓牧川呢?”

“自然是跟着一起啊。”宋怡臨不可置信地愣了片刻才牽着文然離開。

“魏少出門了?”宋怡臨想了又想,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魏少這幾年極少出門,幾乎跟個大家閨秀似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走最遠一次就是跟秦棠去了一趟徐州,不過幾功夫。出遠門?昨天也沒提過,怎麼今天天不亮就要出遠門了?出哪門子的遠門?”***多福關了門,快步回了晁雲樓:“魏少,名帖。”魏楚越似是沒睡醒一般輕飄飄地嗯了一聲,連眼皮都懶得抬一抬。

多福在無忘齋年歲長久,可比宋怡臨會看魏楚越的臉,見他興致缺缺便知他不高興,不敢多留,輕輕放下了名帖在魏楚越面前就退了出去。

魏楚越瞧都不瞧一眼,徑自起身在矮几上擺了棋局出來。

韓牧川將名帖拿起,打開看了看,道:“只説在福元客棧。你知道是誰?”

“嗯……”

“不去嗎?”

“不是要出門嗎?”

“要出門你還擺棋?”魏楚越瞪了韓牧川一眼:“走!”昨夜白雀來了飛鴿傳書,説寒崇文回了禹州,卻不是回的玄劍山莊,而是去了元府。

魏楚越沒做多想,當即決定親自去一趟禹州,可臨要出門,卻被不速之客堵在了門內。

韓牧川將名帖遞給魏楚越:“為何不見?”

“你都不知道是誰,為何要我見?”

“聽過你魏楚越琴師之名的人不少,稱你魏少的人卻不多,能來無忘齋投名帖找你魏大少爺卻還不是最奇怪之處……”

“韓牧川,你以前沒這麼多廢話。”

“他們一來你就知道是誰,是與之前的信有關吧?”魏楚越沒搭理韓牧川,提劍就走。

韓牧川看着他不皺了眉頭。十年前,韓牧川戰寒崇文的不動山劍時年紀比魏楚越現在還小些,敗是意料之中,雖然戰得烈,卻還是比試切磋,寒崇文為了顏面也不會真的殺了他,或者説寒崇文殺不了他。

若是韓牧川自己十年後再與寒崇文一戰,想必會更彩,不過魏楚越既然提劍,那便是要試試身手的意思。這讓韓牧川心裏既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如今的情形,事關整個玄劍山莊,魏楚越要挑戰寒崇文便不是比武而是生死相搏,寒崇文不會手下留情。

那夜在蔡府果園,宋怡臨與馮進手堪堪打了個平手,本連寒崇文的衣角都沒摸着就讓他溜了。宋怡臨與燕詡可嘀咕了許多,那一夜就該將寒崇文也一起拿下,一併細細審問,他們心急火燎地找蔡靖山的賬冊是受何人指使。

話是那麼説,可他們心裏都知道,就算當時燕詡帶人直衝果園,就憑他們這些人聯起手來都不可能拿下寒崇文,何況宋怡臨和夏原身上都有傷,見到寒崇文能避則避,只能逞一逞口舌之快了。

當夜燕詡捉了馮進,一夜沒歇直接拎道秦棠和穆璇面前審問,可馮進像突然被人拔了舌頭一樣,一個字都不肯吐,燕詡在馮進身上用了夢魘,折騰了一一夜去了他半條命,可偏就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只能一盆冰水潑醒了,押進了府衙大牢。

徐州之事到了這裏,秦棠自會收尾,可魏楚越表面雲淡風輕,卻事事上心,去了一趟徐州還不夠,居然還要去禹州,不僅要去,還是帶着劍去。

魏楚越實在琢磨不透,寒崇文究竟為了什麼不顧身份非要攪和這趟渾水?是真就不顧玄劍山莊的聲名了?於他有什麼好處要兵行險着,親自動手?值得嗎?

韓牧川與魏楚越二人策馬出城一路向禹州方向去。禹州城離卞城並不算近,好在官道好跑馬,韓牧川和魏楚越的速度不慢,連夜趕路的話不過三便到。

二人換了三次馬,到了禹州立刻有人向魏楚越傳信,寒崇文離開了元濤的府邸,往大奚山玄劍山莊的方向走了。

魏楚越沒有時間多做謀劃,快馬急追,只有在寒崇文回到玄劍山莊之間將他攔下,一旦他回去大奚山,在玄劍山莊的勢力範圍內,魏楚越想要再碰玄劍山莊莊主一指頭都不可能。

“你想怎麼做?”

“從禹州城往玄劍山莊快馬只需一多,二定可到,且一條大道,半程處有一片林子,算一算時辰,快的話寒崇文在黃昏之間就會出林子,這一路不算遠,寒崇文一定不會留宿客棧,要攔他去路那就只有一個機會。”

“這裏畢竟是禹州地界,他若有人接應……”魏楚越衝韓牧川揚起嘴角:“我身邊不還帶着天下第一劍嗎?”韓牧川微微輕嘆:“遇到不動山劍別逞強。”魏楚越笑着:“若不是寒崇文的不動山劍,旁人我還不削一看呢。”韓牧川輕皺眉頭,摸了摸間軟劍,不想起自己的佩劍斷山,他將斷山埋進雪裏,此刻方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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