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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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説什麼嗎?不記得了。”

“阿越……”魏楚越眼眸裏似是蓄着一池水,氤氲層層得遮着水面漣漪,蓋彌彰地藏,又若隱若現地勾着,魏楚越的手擱在韓牧川的臉頰頸側,指頭摩挲着他的耳垂鬢角,像是在撓他心上的那片癢,勾的人忍不住,又將他吻住,要説的話早就被嚥乾淨了,口舌的功夫都用在這處,哪裏還顧得了別的?

韓牧川顧不了的,魏楚越替他顧,手掌覆在韓牧川的帶上,手指輕描着玉扣,細微到難以察覺的力戳在韓牧川間,灼灼的熱卻從其他地方燒了起來。魏楚越聽韓牧川沉沉了一聲,手裏輕巧地解了他的衣帶,落在地上噼啪一響,韓牧川的帶裏藏着軟劍。

“你好多年不佩劍了,為何帶着它?”魏楚越早想問這個問題了,韓牧川自與寒崇文一戰之後就很少出劍了,因為沒有值得的對手,後來索連早年不離身的佩劍刑淵都封了,卻在間藏了軟劍。這就好比武功不好的人身上藏了許多暗器和毒藥,以備不時之需,怕死的要命。

“那是你送的,不敢不戴。”韓牧川笑着吻他,將人抱上塌。韓牧川間的軟劍是魏楚越尋來的寶貝,他專程跑了一趟雪原送給韓牧川,韓牧川接下軟劍時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那時候他已經封了自己的佩劍,魏楚越的這把軟劍像是在表達對他封劍的不滿。

九闕堂藏在雪原,卻不是一個乾淨如白雪的地方。且不論封劍危不危險,魏楚越就是喜歡韓牧川仗劍的模樣,非得給他再一柄劍,就當個裝飾也好。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魏楚越就把韓牧川看做自己的了,好惡分明,不必花心思拿捏,韓牧川什麼都順着他。

“當初分明嫌棄。做人該有始有終、表裏如一,索厭棄到底。”魏楚越的話像是在指三年前。

韓牧川伸手探進袍下,低在魏楚越耳畔説:“從未離過身。十多年刑淵劍在側,一時間積習難改,乍一眼未能瞧出它的好,戴上了才知道離不了,阿越怪我見識淺薄也是應該。”這話説的是軟劍,又像是回應三年前的事。

魏楚越的衣襟半敞,出頸下鎖骨,隨着他口的起伏又似能透更多,韓牧川低下頭索齒去解衣,鼻尖佔着都是淡淡的月麟香。

隨着韓牧川手掌的温度,魏楚越的腿被出一片淺淺的緋,藏在凌亂的衣物下,偷偷燒着,魏楚越突然提膝抵住韓牧川,雙肘撐着仰起身,視着韓牧川,見他眼中透着勢在必得的光。韓牧川戰寒崇文時眼裏就有這樣的光芒,攀天幕的時候有,現在就這樣瞧着他,魏楚越不由勾起了嘴角,頓了須臾才道:“韓牧川,從來沒人能在我魏楚越身上佔便宜,前的賬還沒算呢。”韓牧川將魏楚越的雙腿撈在自己的臂彎裏,,認真問道:“要怎麼算?”

“嗯……我也不知道,總覺得虧,血虧,死虧……”

“把九闕堂給你。”

“呵,不是説不值錢嘛,給我做甚。”

“阿越,説的是,九闕堂不值錢,還是要我吧,都給你。”韓牧川俯下來,用鼻尖蹭着魏楚越,貪婪地戀着他身上的香,笑容溢出來:“再過一個月就該落雪了,我院裏的紅梅要開,掛上紅綢,用白雪襯着最喜慶。”魏楚越半闔了眼,眯着看韓牧川的眼,像喝醉了有些輕飄飄的,動了動身又一下被韓牧川握住。

韓牧川兩句話彷彿就將魏楚越帶回了雪原。韓牧川的院子與九闕堂的主院主樓都離的遠,在一處崖邊,面對着雲端遠處的天幕,種了紅梅花,簡單至極。韓牧川的孤僻就是在那樣的極簡極靜裏養出來的,他從來都是孤身一人,獨得一無所有,他能給、要給魏楚越的只有他自己,就是所有。

“天下第一劍嘛?嗯……好像還有那麼點意思。”

“只一點嗎?”韓牧川的口氣像在求,眼神説得卻是手到擒來的篤定,魏楚越就在他懷裏,那雙眼眸裏盪開動情的,又暖又軟。

“那以後韓牧川就是我的了?”

“一直都是。”

“那把身契先簽了吧,就在案上。”魏楚越像是給韓牧川紮了個套,就等他自己鑽進來。

韓牧川笑得很高興,從此他就“名正言順”了,於是將自己的重量都壓到了魏楚越身上,貼他的膛將他壓進軟被了,困着他,全部佔有,每一下的衝撞都像是要着魏楚越喊出來,他是他的。

※※※※※※※※※※※※※※※※※※※※魏少:我又不是主角,劇情不跑了~我再睡會兒第105章徐州,燕詡收了信,疾步去見穆璇和秦棠。他們抄了蔡府,卻在那堆了一山還比一山高的金銀玉器面前犯了難,蔡家好奢但非罪過,蔡氏百年門楣,怎會沒家底?若無賬冊,那便定不下貪墨之罪。

蔡府管家早被嚇破了膽,磕着頭喊冤枉:“將軍,小人當真不知道啊!蔡家生意往來、賬簿明細都是各處掌櫃親自向老爺報的,小人只管這府中上下的事,其餘的真的不知啊!”秦棠令人將蔡氏的掌櫃的都傳來,一來來了六十多人擠了一院子,人人都説自己是正經生意,其餘都不知道,各個鋪子裏的賬冊用箱子裝着,用了三十多輛車才運進府衙,送到穆璇和秦棠面前,直叫兩人看傻了眼,這些賬是必然要查,但總賬在哪裏呢?蔡靖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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