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東南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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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子裏最寬敞的空地上,一個身材不高,髮型怪異的人,正揮舞着長刀,對僅剩下的村民耀武揚威着!

“我們是德川大將軍的家臣,從現在開始,你們這裏就是德川大將軍的領地,你們都是大將軍的奴僕了!”一個似乎是頭領但同樣個子不高的人在怪叫,聽他們口音十分生硬,剩下的村民心裏十分沒底。

這時,一個老者突然發話道:“什麼德川大將軍,不就是你們倭奴人的首領嗎?我們一個州府的府兵都比你們那個將軍兵馬多,你們憑什麼來帝國撒野!”看到有人知道自己底細,而且還充滿了不屑,那頭領不由得惱怒道:“你,混賬!”拔出間長刀“膽敢侮辱我家大將軍,殺!”一刀砍下,刀鋒自左肩至右,在老者身前劃過,白光閃處,老者被開膛破肚,他雙眼圓睜怒視着對方這個人形野獸,不甘的倒下,鮮血,甚至體內臟器都了出來!

“這就是侮辱大將軍的下場!”殺人的頭領將兇器收起,而他身邊一個一襲灰褐長衫,臉上帶着面紗的人諂媚的説道:“大人刀法真是天下無雙,佩服佩服!”雖然他的口音也是很怪異,不像本地人,但與那些個強盜的口音卻也不相同。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那暴在黑紗外面的眼睛卻閃着兇光,似乎有千百重的恨要發出來似的!

温暖的海風吹來,讓人身上暖洋洋的,本來這是個好天氣,但看着眼前的這些殘垣斷壁,和橫七豎八倒在地上,不少都身手異處的屍體,任誰看了都是心情沉重!

“這幫倭島的畜生!”梓放恨恨的罵道:“不將他們碎屍萬段,我枉自為人!”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都扣進了手掌的裏,滲出了絲絲血跡!

“這幫惡賊來去無蹤,我們趕到時他們早就跑了,而附近的官兵又都是些只會欺負百姓的兵痞,真是…”梓放身邊的一個麗人也是一臉的憤怒與無奈“君上不必太過動怒,妾身看來,他們雖然兇狠,但卻總是隻騷擾臨海的百姓,足見其心中沒底,不敢深入內地。”她思索着説:“另外他們的巢一定就在不遠處,只要找到他們的巢,我們就可以將其一網打盡,至少可以讓他們在近海島嶼立足不住,也就沒有多大威脅了!”

“夫人之言不錯!”原來這個麗人正是安國君梓放的夫人,李馨梅!梓放説道:“雖然這幫倭奴行蹤不定,但他們登陸時全部都是小舢板之類的,決不可能從太遠的地方過來。最近收到騷擾的村落相互間距離也都不遠,對,我們先去找縣令,讓他將臨海百姓撤到內陸,然後再派水師在附近海面搜索倭奴藏身之處!”梓放是安國君,帝國爵位從親王以下,最低為男爵,而“君”這個爵位比較特殊,並不是固定一個品級。最高的“國君”其地位相當於侯爵,而下還有府君,縣君和亭君,分別相當於,伯爵,子爵和男爵。梓放祖上乃是當地豪強“澀谷亂夏”時,曾經資助過帝國軍隊,立有大功。隆盛皇帝登基後,為了表示謝,特封其為國君。梓放家地處古安國,所以稱為安國君!

梓放祖上一直是經商為業,多年的沉積到了梓放這一代上,已經隱然有帝國第一富豪之態,可謂富可敵國了!雖然梓放只是世襲的爵位而沒有做官,但他時刻關注着天下事。最近一段時間裏,臨海的幾個縣陸續遭到了倭奴海盜的襲擊,雖然以前一直有倭奴海盜到沿海一帶劫掠,但這次卻和以往有些不同,無論參與襲擊的海盜人數,還是海盜襲擊的縱深,都遠遠超過了以前。除了一直有海患的夏州,安海洲外,甚至連北方的平東州,永興州也受到了侵犯。

當然,最嚴重的還是夏州和安海州,夏州的倭奴進犯最遠處居然深入內地六百里,安海洲雖然沒有被攻入內地深處,但幾乎沿海二百里以內的地方全部都處在了倭奴的攻擊範圍之內!

“不過,要我看,倭奴們還是有眼線,不然,他們在這裏肆了這麼長時間,竟然只和我們遇到過兩次?而且還都是我們將將趕到,再稍晚一些就連他們影子都抓不着了。”梓放眉頭檸在了一起,而他的夫人,李馨梅也説道:“而且,這次他們在夏州敢深入六百里,雖然只是一次偷襲,但如此膽識,足見他們中間有會用頭腦之人,這也是和以前不同的!”梓放心情更加沉重,他想了一會兒,説道:“下個月,夏州,玉州華州,的賦税銀兩就要送往京師了,我想,那些個倭奴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會乘機打劫的!”

“我們可以藉機痛擊他們,雖不能將其徹底剿滅,但至少可以殲滅他們大部分主力,可以解除他們對帝國的威脅!”李馨梅的想法跟梓放不謀而合,梓放微笑着點點頭,但隨即又有些躊躇道:“不過…他們的兵力不多,所以,不會對南三州的税銀全部打劫,一定會選擇其一。可到底會選哪一個州呢?”李馨梅坐在太師椅上,玉指輕輕的點着朱,嘴裏叨咕着:“照理説,夏州他們活動最猖獗,所以,打劫夏州也最輕車路。可正因為如此,夏州的税銀此次一定會有大隊人馬護送,倭奴雖然兇狠,但押送税銀的一定是第三軍團的兵馬,按照往年來看,至少有萬軍相護送,那麼倭奴是沒能力打劫的。”梓放點點頭,接口道:“至於華州,一來位置靠西,路途較遠,二來也是最關鍵的,華州乃是定南王的食邑,大元帥嚴珍琪的麒麟軍正是在那裏鎮守,每次護送的兵馬雖然不超過三千,但名震天下的麒麟軍絕不是他幾個倭奴敢騷擾的。”説到這裏,夫婦二人異口同聲的説道:“只有玉州了!”李馨梅搖了搖頭,説道:“雖然玉州是第三軍團的防地,可蠻人打不到那裏。而本地又沒有什麼匪患,這幾年就是派正規軍押運也就是幾百人,今年若還是如此,倭奴必定會打劫那裏的!”梓放“啪”的一下拍案而起道:“正是!”他有些焦急的在屋子裏踱來踱去道:“前幾年倭奴兵力不多,雖然押運兵只有幾百人卻也夠了,而按照今年倭奴匪勢之盛,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襲擊過玉州,可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正在準備突擊一下,一下子打起税銀這網大魚呢?”

“要立刻給玉州刺史送信去!”李馨梅説道:“不過,那董刺史生貪婪,要他盤剝百姓他花樣百出,可真要他辦正事他就是廢物一個了!要不是他爹是皇上表舅,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殺了!”

“這樣,我再給王將軍寫封信,讓他看看能否多派些兵馬,我想,只要押運兵馬超過一千,那麼倭奴也不會不顧忌的!”説着,梓放便開始動手寫信,不一刻寫好後立刻差人給王子安和董刺史送了去。

“其實,要是各個州縣的守備兵馬也如那幾個主戰兵團,哪怕只有他們一半的戰力,我想,倭奴也不至於如此猖獗!”目送兩個家人騎着矯健的龍馬獸遠去的背影,李馨梅發自內心的嘆。

“可要讓咱們這些湊數的兵士有那些主力兵團的戰力也確實有些過分,”梓放不知氣的還是無奈的笑道:“一個兵佔了三個兵的名額,那些空頭的餉銀就被官老爺們走,而青壯都不會想當這等爛兵,能夠留下的自然都是些老弱病殘,全是在混吃等死的,哎…”李馨梅賢淑的來到他身後,雙手搭在他肩頭輕輕一按,梓放知道其意,便順從的坐下,雙眼微閉安心的享受起嬌的按摩來!忽然,梓放抓住李馨梅的纖纖素手,神情有些曖昧的説道:“知道嗎,最近你的身材越發的好了!”説完,梓放訕笑着站起身,目光的看着美豔的子!

李馨梅被他看得心裏一跳,扭捏的説道:“你…你這幾天這麼累了,還是…還是休息一下吧…”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發起燙來。梓放將她摟在懷裏説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成親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一男半女的,努力一下豈不是應當應分?”李馨梅神有些黯然,低着頭,如同犯錯了的小女孩似的説道:“都是妾身不好,不中用,沒能給夫君…”她抬起頭説道:“夫君,不如…不如…你再納個妾吧!”她安似的説:“就要個身體結實的姑娘,也好,也好…”雖然她努力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眼淚了出來!其實梓放如何不知道自家之事?他自幼體弱多病,後來,家裏給他請了名師,讓他習武強身,雖然總是保住了命沒有夭折,但武功卻沒有什麼出息不説,就是身體也只能説勉強健康!

李馨梅的父親與梓放的父親是生死之,二人自幼定親,而李馨梅又是生得美豔動人,所以,梓放和她情很好。而且,二人的房事可以説是很勤的,在剛成親的一段時間裏,二人幾乎是每三四次,非要梓放渾身無力四肢痠軟不可!但就是如此,二人在成婚後的兩三年裏竟然是顆粒無收,李馨梅的肚子絲毫沒有動靜不算,反倒是將梓放的身體累垮了。

梓放家中乃是數代單傳,梓放的母親開始勸梓放納妾,李馨梅雖然心裏難過可無奈自己肚子實在是不爭氣,也只有昧着良心勸夫君再找新歡。後來,有一遊方道士路過梓放家,梓放家佈施了不少米糧,那道士直言梓放面相少子嗣,需要憑機緣。而來給梓放看病的名醫們也都説梓放身體孱弱,元陽不足以至於難以種玉成功。也就是這樣,梓放和家人才知道乃是自己的問題以至於沒有子嗣,而李馨梅則是被冤枉了!

此乃家醜,所以,梓放和家人都對李馨梅隱瞞了這一切,當然,那道士本就是四海雲遊飄忽不定,而且出家人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招搖,那些大夫也都是知道分寸,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亂説的。正因為如此,當李馨梅勸梓放納妾以便有機會延續子嗣時,梓放心裏苦笑,他只有無奈的説:“這種傷情的話不要再説了!此生我只有你一個夫人,必無其她,記住了!”李馨梅以為夫君是對自己情深意切,動之下撲到他那温暖的懷裏,泣起來!

只是她這時候看不到梓放的眼神,如果看了一定會大吃一驚,那絕不是她平時所看到的温文爾雅的梓放,而是一隻受了傷,準備拼死撕裂眼前獵物的猛獸!

“啊…吼…”梓放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將懷裏玉人朝外一推,雙手緊緊的抓住李馨梅的雙肩,雙眼赤紅的看着被自己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着的子!李馨梅還是頭一次看到夫君這麼張狂,她雖然覺得害怕卻也只是到心跳加速,本來就十分高脯急速的起伏,讓梓放看了覺得有些暈眩!

“來…我們傳宗接代吧!”梓放怒吼一聲,雙手一下將李馨梅的衣服撕成兩半,將那副絕好的身體顯了出來,而李馨梅也順從的閉上眼睛,等待着那疾風暴雨的到來!再沒有平裏的斯文,梓放將嬌放到八仙桌上,扯開自己的褲子將早就暴怒起的雞巴對準了李馨梅那雖然被開發了很久,卻還是鮮誘人的縫,也不管她是否準備好了,便迫不及待的衝殺了進去!

“呃…”李馨梅只覺到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如同被烙鐵在灼燒一般,但她在發出慘叫的一剎那生生憋住了叫喊,因為在她心裏自己的天職就是要給夫家傳宗接代,那麼現在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分內之事了。她不能叫喊,因為她怕那樣會讓夫君認為自己心有不滿,會認為自己不盡心了!

梓放的雞巴雖然不小,但絕不是宏偉的傢什,所以,在開始突然襲擊過後,李馨梅的很快分泌了大量的,潤滑了的陰道也開始適應這悉的闖入者了!李馨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懷上丈夫的孩子,給夫家延續香火!

漸漸的,她覺得自己人雖然在這裏,心卻已經飛到九霄雲外,而她‮腿雙‬間站着的梓放也開始加快了自己耕耘的速度,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梓放已經是氣如牛,他呼喝幾聲後,便用力的將雞巴朝李馨梅陰道里一送,大股的毫無保留的進了李馨梅的陰道里,在裏面瘋狂的肆着。但梓放清楚,只怕自己了這麼多子孫進去也沒用,因為用大夫還有道士的話講,自己元陽不足,就是也是死沒有生氣,很難讓讓女人受孕成功!

息了一陣,便出已經萎縮成一點點的雞巴,也不理李馨梅便轉身朝內室去了。只是苦了李馨梅,她正在雲端飛行時,突然丈夫撤了力道一下子將她重重的摔倒地面上,心裏如同被噎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可她沒有絲毫的怨言,賢惠得起身,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狼藉後,便趕快穿好衣服,吩咐丫鬟準備熱水給夫君洗澡了!

梓放心裏覺得憋屈,但又不能對子明言,李馨梅對他那温柔的呵護卻更加的讓他難以消受。

“夫君,妾身倒是有個主意,或者可以解決倭奴行蹤的問題!”既是轉移注意力,又可以幫丈夫解決煩惱,李馨梅説道:“既然我們沒有把握調動官軍去保護税銀,那麼我們何不假扮押運税銀的隊伍,引倭奴來打劫,這樣不就可以按照我們設計的將他們一網打盡嗎?”本來心事重重的梓放聽她一説,立時來了神!説道:“不錯,不過,若是直接説税銀的話,恐怕倭奴未必會上當,如果他們真的安排了眼線,那麼就一定會打探清楚,要瞞過他們需要費很大力氣。”他考慮了一下,説道:“反正也是招他們上當,不如索就對外説,我們擔心家裏遭受倭奴騷擾,將大批資產北遷至內陸如何?”李馨梅一想也是不錯,説道:“妙!這樣比起偽裝押運税銀來容易的多,到底是打理自家的事情,而且以安國君家的家境來説,足以引倭奴來襲了!”看着嬌對自己如此推崇,梓放也有些飄飄然,雖然他不是那沽名釣譽之輩,但恭維的話是誰都愛聽的!

此時,在京師向南的馳道上,張奇峯和柳蟬兒一起騎着雄健的龍馬獸,在三百御林軍的保護下正在去往夏州的路上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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