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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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您先別急,打電話給酒店確認了嗎?我們早上是從酒店出發的……”這時,司儀接了電話進來説着:“那戒指被工作人員落在了婚車上了,那婚車剛上了高速,這會兒不能掉頭……”何歡又急又氣:“你們婚介公司怎麼搞的啊?你們知道老孃為了等這一個婚禮等了多久嗎?等婚車送來都過了吉時了,你們就是存心不想讓老孃開開心心結這個婚對不?”薄厲海穩住何歡:“先別急,不然我們下次挑個吉?”何歡急的眼淚落了兩行,説:“那個算命的説了,我一生就這一個子結婚,老公孩子才能順順利利,我上次結婚就因為誤了子,我前夫才被埋在礦裏,我不想再生波折了,我好不容易結一次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知道信不可取,但是她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前夫死的時候,婆婆説是她剋死的,把她與鍾一起趕出來,就算她知道跟她沒關係,她也知道所謂的風水時辰,信不信在個人,但是她寧願相信,努力做到,也不願意不信。

薄白想到什麼,説着:“歡姨,你等我一下。”何歡愣住了:“小白,你幹什麼?”薄白:“幫你找戒指。”薄白走到易遠暮身邊,問着:“你那枚戒指帶了嗎?”易遠暮從脖子上將戒指取下來,説着:“戴了。”薄白也從脖子上將那枚戒指取下來,説:“先給我用用。”易遠暮將戒指遞給薄白,打趣笑着:“你不是覺得硌人不戴嗎?怎麼了?現在不硌人了?”薄白笑了,拿着鑰匙扣上的小刀把兩條黑的繩子割斷,説:“還不是看某些人傷心難過跟個小姑娘似的,我同情他,勉為其難的戴一戴。”易遠暮眼尾微翹,嘴角含笑,“可把你牛壞了,戴一枚十二萬的東西可委屈死你了。”薄白不理易遠暮的風涼話,朝着台上走去,將割斷了紅線的兩枚戒指給歡姨説着:“那天,易遠暮買來玩玩的,可能沒有你的那對婚戒值錢,但是也絕對不便宜,同一家店,同一天付的款,就讓這兩枚先代替你的那兩枚,先乘着吉時把婚結了。”歡姨破涕為笑,由於心情跌宕起伏,如同過山車一樣,她哭得更兇了。

薄白拿衞生紙遞給何歡擦了擦眼淚:“別哭了,妝花了,快點結婚吧,我還等着叫你媽媽呢。”歡姨連忙拿過那兩枚戒指:“好,等着,媽媽會給你個大紅包。”那兩枚是環戒,但是現在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司儀拿着話筒繼續主持,婚禮進行曲從頭開始,薄勤拿着花瓣撒的滿場都是。

司儀情爆滿,念着:“請問薄厲海先生,是否不論貧窮、富貴、災難……您都守着您對面這位新娘不離不棄……”薄厲海拿着話筒:“我願意。”他將“我願意”三個字説完,從西服褲子裏摸出來錢包。

打開錢包,錢包裏泛黃的照片上,一個嬰兒肥鵝蛋臉的少女,笑顏如花,眼神澄澈明淨,好像一泓泉水。

他摸了摸那張照片,眼前蒙上了一層霧。

良久,他換上了何歡的照片,將何歡的照片放在那個女人的上面,完全將那個女人的照片蓋住,説着:“這次,真的要把你塵封了。”他守了十六七年的人,看了十六七年的照片,被換上了新的笑臉。

他做完這一切,何歡撲上去抱住他,親了一口,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易遠暮輕輕在薄白耳邊説着:“我也願意。”薄白白了易遠暮一眼:“你怎麼這麼閒?”易遠暮:“沒情趣,你得謝我願意收了你,不然你恐怕得孤獨終老。”婚禮有序進行着,司儀聲情並茂宣佈:“請新郎為新娘戴上婚戒,從此和和美美……”薄厲海拿着那枚指環為何歡戴上戒指。

薄白專注看着。

忽然,他覺得被易遠暮牽着的左手無名指癢癢的,有什麼東西從手指慢慢往上爬一樣。

他扭頭看去,只見易遠暮拿着一枚易拉罐拉環,他慢慢的將拉環戴上了他的無名指,他聲音清淡温柔:“戴上了戒指,你以後就是我的人。”而在他的旁邊,有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癟着嘴紅着眼,敢怒不敢言瞪着易遠暮,小男孩手裏拿着兩瓶被拉開易拉罐拉環的核桃……

他給薄白戴上了易拉罐拉環,將另外一個易拉罐拉環給薄白:“現在請你為你的新郎戴上戒指。”薄白接過那個易拉罐拉環,微笑着給易遠暮戴上,説着:“你還真是很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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