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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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問道:“那個哥哥怎麼會是在看我呢?方才看他的人那麼多,你怎麼曉得他是看我?”小孩有點着急,搖了搖頭,道:“我知道的,他就是在看你。”

“嗯,那個哥哥就是在看我,阿平真聰明,”許知愚笑道,“今天就不了,來哥哥就去追他。”阿平滿意地點點頭,跑進了藥館裏。

許知愚一路跑回了家。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很想回去,或許是想給周徑寫一封長長的信,或許是給他搜遍天下最名貴的草藥,為他做上幾十個香囊。

彎彎繞繞到了家門口時,他突然覺有點不對勁。

怎麼平裏在門口搗衣的娘、還有掃地的老爺爺都不在?

他帶着疑慮進了屋,家裏居然空無一人。

他穿過層層綠意,走到時雨眠的廂房。

只聽得屋裏有個女子道:“時姑娘,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你便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替代的人。你的選擇也很多……”時雨眠道:“您的選擇只怕比我的更多,您又為何偏偏來同我搶?”許知愚聽出來了,時雨眠對面的女子是周蓮。

難怪,今天家裏沒什麼人在。

只怕是都被周蓮早早轟了出去吧。

許知愚忍着怒意,聽周蓮繼續道:“你家是生意人家,我想你也清楚,許知蕭若是娶了我,要比娶你划算得多。況且我對他的情意不比你虛假半分,你又何必這樣咄咄人呢?”時雨眠道:“可您又何嘗不咄咄人?若知蕭哥哥同樣對你情深意重,那麼我一定沒有意見。可是他對你……”周蓮輕笑道:“你可知這世間,人心皆是晝夜變啊?再説了,你怎知他對我絕無半點情意呢?今年七夕,便是……”許知愚推門而入道:“你還有臉説七夕的事情?”屋內兩人臉都變了一變。

時雨眠用眼神示意他,又道:“知愚,這位是……”

“我知道她是誰。”許知愚乾脆地打斷她的話頭。

周蓮心道:你平不過是仗着有周徑在,今他已經走了,正好一齊説清楚。

沒想到,許知愚看着周蓮,又一把拉起了時雨眠,最後行了禮道:“恕不奉陪。”周蓮怔愣地看着彷彿避她不及的二人,視線才遲遲移回了桌上泡好的茶水。

那水早已涼了。

周蓮有些憋屈,將茶杯猛地一晃,杯中水全在時雨眠的地毯上。

許知愚近一年身體長得極快,力氣比以前大了不少。

時雨眠被他拉扯的手腕隱隱作痛,又被他飛快的步伐帶的踉踉蹌蹌,氣都快不上了。

“小蘿蔔,你慢點。”時雨眠口而出。

他終於放慢了腳步。

進了半夏閣後,時雨眠甩開他的手,把自己的手腕伸到他眼前,嗔怪道:“你看你!”許知愚心裏的怒意還沒散去,有點委屈道:“我錯了阿姐。”

“你太沖動了,”時雨眠擔憂道,“若是讓公主殿下藉此抓了知蕭哥哥的把柄,那可怎麼辦?”

“她明擺着就是來找你的麻煩的!”

“知愚。”時雨眠板起臉,“下次不可以這麼着急,以前你不是這樣的。”許知愚垂着頭,一聲不吭。

時雨眠在門前看了兩眼,才道:“她的話有道理,但知蕭哥哥也未必願意,別太擔心了。”許知愚不説話。

時雨眠走近道:“怎麼,生我氣了?”她蹲下看他低垂的臉,竟發現他眼淚正簌簌地掉下來。

時雨眠從袖裏取出一塊手帕,給他輕輕擦着臉上的淚珠。

“阿姐知道你擔心我,”她一時語,竟説不出安的話來,“沒關係,阿姐沒事……”許知愚的淚水越來越多,打濕了整條手帕,已然是個淚人了。

時雨眠突然道:“知愚,阿姐記得晉王殿下今好像出征到北疆了。”許知愚抬頭看着她。

“阿姐來給他寫信,就説他一走,你就哭個不停了,你猜他會怎麼回?”

“阿姐,你……”許知愚面有點紅。

他沒想到時雨眠竟然知道這個。

“好了,”時雨眠眉眼彎彎的,“阿姐什麼都曉得。”

“……”許知愚覺得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你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包括知蕭哥哥。”許知愚心道:他早已知道了……

#待許姨回來時,已幾近深夜了。

許知愚為她斟了茶道:“娘,你今天去哪兒了?”許姨接過茶,按着眉心道:“今天有重要客人來了罷。”許知愚心虛地點頭,生怕有人告訴她今自己的所作所言。

但許姨只道:“我知道,她是為了你哥的婚約來的。”

“是啊,這個事情千萬不能應了她。”許知愚趕緊道。

許姨輕輕搖頭。

“沒用了,聖上即將要下旨賜婚了。”賜婚?!

許知愚險些驚叫出來。

怎麼會這樣?今天周蓮不還是前來商量的嗎?

許姨又疲憊地道:“雨眠和許知蕭是不可能了,對方還説讓雨眠做小之類的……我怕實在是不能答應。”許知愚一拳頭錘在桌上。

“做小……什麼東西,能説得出這樣的話來?”許姨拉住許知愚道:“娘今天就是來問問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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