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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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頰正被男人託舉着。

男經理的手指進媽媽的嘴和鼻孔裏，朝外拉扯，以至於她的呻變成了哧哧的吐氣，唾飛濺。

「這婊子……。」片兒貼過去，嘬了她頭一口。

「怎樣小黃？。」壓着我的老片兒笑，「當媽的子得不？。」

「黃哥，」李猛也附和，「我就叫你『黃哥』吧？。

今天第一次見，叫我小猛就好。」後座的片兒沒應，舐着我媽媽的頭，那頭被他嗦成了紫，暈上咬出一個牙印。

「跟你説話呢！。」老片兒伸手，拍掉他子的嘴。

黃姓小夥兒臉不快，但馬上收斂起來了。

老片兒朝李猛陪笑，「這小子剛調來，還不規矩，死腦筋。」

「沒事兒，黃哥一看就是老實人！。」李猛朗一笑，「黃哥，以後玩女人找我！。都不是什麼花錢能買到的雞啊。」

「你為了什麼幹這行？。」我問這個據説剛調來的小夥兒。

他看面相是最年輕的，被我這麼問，臉不適，看着窗外，不看我，也不回答我的問題。

「她是我媽媽。」我咬牙切齒，「你對得起你……。」又是一個悶！。

這下太狠了，我想説話，但嗓子眼過不來氣。

「這是你第一個女人吧，小黃？。」老片兒教訓後輩，「你現在甜頭也嚐到了，記得進到隊裏做事，別一板兒一眼兒的，靈活一點！。」李猛回頭，朝那個黃姓小夥兒會心地笑。

年輕片兒紅着臉點頭，又去我媽媽的房來，捏着頭旋轉，讓這個小婦人「哼嗯」了一聲。

老片兒將子壓在我臉上，笑我，「你這個媽媽，看外面冷冰冰的，原來裏面騷着嘞。」有個片兒呸了一聲，「這小子都要成年了，親媽臉還，説明很年輕就給搞大了肚子，這種女的，能正經到哪兒去？。」

「看破不説破嘛。」瘦子片兒劉璐下的，沾了滿手的水，「當媽媽的，哪個不是雞巴套子做過來的，不被無套內，怎麼產卵啊？。」我臉被壓在中間座上，劉璐頭剛巧倒在我面前，她臉上一片通紅，眼珠在眼皮下亂地轉。

「你這麼説，劉阿姨很急嘞，」李猛諷，「年紀輕輕急着當媽。」副駕駛的片兒吐了口煙，「你自己信嗎？。其實就是急着當雞巴套子，」他看我一眼，「卵才是意外吧？。」車裏一陣鬨笑。

「有些事別戳破，」瘦子片兒笑，「你們會不會做人啊？。」他按了按我媽媽的下腹，裏頭裝了幾人份的。

這些羞辱劉璐的話，她是聽不見了。

「唔，嗯，唔……。」她亂地呼氣。

男經理幹得更興奮了，可能是瞭解到劉璐兒子就是我。

他一把推倒小婦人，讓她趴在中間座和後座間的儲物槽上，趴在我面前。

男經理拉起媽媽的，讓她的股噘起來。

他的陽具昂首立，抵住她的白股。

他手探進稀薄的濕林裏，摩挲她的陰户，那兒已經腫了。

「那晚在大飯店裝啥呢？。」男經理一隻手握住了劉璐的髮髻，抓在手裏，玫瑰般的髮絲溢出他的指尖，「到頭來，還不是給我了？。」他猛地，力氣之大，頂得媽媽的頭撞到了我！。

陽具在我的眼中消失了，整沒入她股間，發出了放一樣的聲音。

「哼嗯！。」劉璐烈一，鼻孔裏噴出氣泡。

「小子，聽見了沒？。」男經理握持着劉璐的股，啪啪啪啪地送，同時笑看我，「在家聽過你媽這麼叫過嗎？。」我雙眼血紅，強忍着不去聽媽媽的聲音，「你們給她打了藥。」

「所以我要是你，張平，我現在就該害怕了。」李猛邊開車邊説，「張叔所裏的藥，我還專門去打探過，原料可以做別的，」他説了些詞，我聽不清，但我曉得是毒名。

「反正到現在，給咱們當藥使，也大差不差了。」我用力去看壓着我的老片兒，他像是啥也沒聽到，本不在乎。

「牛哥，上次大飯店裏那個女的……。」李猛高聲問。

男經理啊了一聲，表示聽着呢。

他正飄飄仙，享受着我媽媽體內的濕熱。

「就是上次張叔給打藥的那個。」李猛問，「我給錢打發了她，她後來怎樣了？。」

「就是那個計較的實習生？。」男經理抓緊了媽媽的髮髻，「嘿，我上次告兒她，咱大飯店也不是做雞的地兒，要買路錢的。她叫我滾一邊去。結果嘞？。她一個星期後又灰熘熘來啦！。我笑她你這也不掙錢啊，好傢伙，看那姑娘的臉，比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