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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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沈初抬手,還是比較配合地把手掌攤開放在了季澤的拳頭下方。
一顆蘋果味的水果硬糖掉在了他的手心裏。
“吃完自己寫。”季澤微笑道。
沈初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把糖往季澤臉上一扔,乾脆趴着睡覺。
“我帶你寫。”季澤推了推沈初的手臂。
“不寫。”沈初的聲音悶在雙臂之間,明顯心情不。
季澤堅持不懈地又推了推他,“起來嘛!”
“滾。”沈初用手肘推開季澤。
“寫一寫又不掉塊。”季澤晃了晃沈初的胳膊,“我帶你寫,超簡單的。”
“簡單個。”沈初掙開季澤的手,把他的人往旁邊推,“再煩我我就動手了。”
“動,你快動!”季澤順着他的話頭,一把抓住沈初的手指,順着手心扣在虎口,“咱倆一起動。”
“你他媽…”沈初對面眼前這個狗皮膏藥簡直沒一點辦法,兩人的手就在桌下較起了勁來。
男生的手乾燥糙,因為平常沒少鍛鍊,能摸到有掌下有層薄繭。
季澤的手勁不小,但想要完全箍着沈初還真得使點力氣。
兩人你來我往拉扯了片刻,最後還是季澤技高一籌,緊緊鎖住沈初的兩隻手腕,動都動不了。
“放手。”沈初臉陰沉,十分危險。
“不嘛~”季澤回了他一個賤兮兮的笑。
沈初只覺得自己頭頂炸了朵橙的蘑菇雲,抬腳就踹上了季澤的椅子。
而季澤坐椅子一向不老實,不是前腿翹着就是後腿翹着。沈初這麼突如其來的一踹在他意料之外,讓他瞬間失了平衡。
“哎我!”季澤立刻撒了手。
然而人在即將摔倒的時候,一般都會下意識的抓住身邊的東西。而季澤左手邊是走道,右手邊,也就只剩個沈初了。
於是只聽“哐當”一聲巨響,季澤帶着沈初一起,在教室後面摔了個四仰八叉。
-晚上九點二十三分,季澤和沈初被在走廊上巡視的年級主任整整罵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被放回自己教室門口罰站。
“早寫作業,事沒有。”季澤把手一攤,看着沈初很是無奈,“你就不能聽話點嗎?”沈初眉頭一皺,緊接着危險地眯起眼睛,“你再説一遍?”季澤抬頭望天,“今天的月亮真美。”沈初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美個幾把。”他的頭髮有些天沒去剪了,明天看心情去推個光瓢,想想還有點凍腦袋。
兩個人並肩站在走廊上,一個倚着護欄,一個看着天空,怎麼看都不像是罰站。
這幾天連着大晴天,每晚月亮都亮得跟探照燈似的。
沈初看着季澤仰頭盯着月亮看,心道這傻狗突然不説話,難不成要對着滿月變身狼人吧?
“哎,我説…”沈初腦子裏剛想完,季澤立刻就把頭轉了回來,“你一隻兔子手勁怎麼這麼大?怎麼練的?教教我唄。”
“你能閉嘴嗎?”沈初把手臂搭在走廊的台上,“不説話能死嗎?”
“死是死不了,不過我急。”季澤説得真情實,“再説咱倆在這站着也是站着,不説説話多無聊啊。”季澤説完,往沈初身邊跨了一步,兩個男生手臂幾乎要貼在一起,離得極近。
“你是有什麼病嗎?”沈初往旁邊挪了挪,“離我遠點。”
“哎,同桌。”季澤又跟了上去,“咱倆都肩並肩坐着快一星期了,還害羞什麼?”誰他媽害羞了?!
沈初看着季澤的腦袋,恨不得把它給擰下來扔樓下去。
兩個人的話題似乎又中斷了。
“哎,我説…”季澤又開口了。
悉的開場白,沈初手指一顫,好想把那張狼嘴給撕爛。
“你前幾天跟白緋説的那事…”季澤突然變得吐吐起來,“你説不關我事的事…”他説的雲裏霧裏,沈初卻心領神會的懂了——季澤在説他爸的事。
大尾巴狼鼻子,“對不起啊。”
“你有病?跟我道什麼歉?”沈初眉頭緊皺。
“我提前道個歉唄。”季澤閉眼胡扯,一嘴歪理,“以後萬一你以後又生我氣,就想想我已經道過歉了。”沈初滿嘴髒話不知道先説哪一句,“滾。”
“我發現你嘴笨的,不是讓我滾就是讓我閉嘴,實在説不了就直接動手。”季澤拉拉沈初的短袖袖口,笑着湊了過去,“你是不是沒話説啊?”沈初:“……”他是沒話説,他有話説也沒話説了。
作者有話要説:季澤:再靠近一點點~沈初:就讓你分手。
北美灰狼,體型最大最兇猛的狼。
第13章我他媽讓你可愛早上六點五十,預備鈴打響。
季澤像條死魚似的趴在桌子上苟延殘,“我今天竟然忘了帶豆
…”手長腿長的少年一臉生無可戀,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快要渴死的怪異聲音,“失…策…”
“一天不喝能死嗎?”沈初把手上的語文書翻得嘩嘩作響。
“生不如死…”季澤繼續嚎喪。
“那就去死吧。”沈初好心建議。
今天的早讀是語文,沈初十分練地從季澤桌
裏
出昨天的作業,翻到最新一章和自己的一疊,蓋上語文書就埋頭開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