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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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着外人的面,倆人都不好意思膩歪,卻也不想掛電話。然而時間已經很晚了,袁星洲看了眼,知道葉淮明天還有安排,不能這樣熬夜。
“你好好休息。”袁星洲又道,“我先掛了。”
“開着吧。”葉淮卻道,“我把手機放牀頭充電,你那一直開着吧,很久沒聽你唱歌了。”袁星洲猶豫了一下。葉淮那邊鏡頭晃動了幾下,卻很快調整好了視角,正好衝着他的牀鋪。
“小鐵的手機支架,我剛剝削過來的。”葉淮躺在牀上,側過臉對袁星洲笑了笑,“你們練吧,不用管我。”這麼幾句話的功夫,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袁星洲也不好繼續耽擱,將手機豎放在沙發上,用抱枕和書堆出了一個支架,方便葉淮看到他。
“我們開始?”瞿麥看他放下手機了,笑道,“走一遍看看。”袁星洲看向手機,將音量調小,這才點了點頭。
凌晨三點,倆人終於確定了最終版本,瞿麥透支了多的
力,當即癱在了沙發上,袁星洲帶着吉他回房,拿起手機的時候,發現葉淮已經睡着了。
那邊留了一盞微弱的地燈,葉淮安靜地窩在牀上,被光影模糊着輪廓。
看起來温暖又舒適。袁星洲不覺放輕腳步,又將手機靜音,等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也學葉淮將手機架在桌子上,就此糊糊地睡了過去。
隔天醒來,已經上三竿,視頻在凌晨六點的時候被掛斷了,看樣是葉淮已經起牀了。
彩排的時候倒是順利的,評委老師來了兩個指導,袁星洲一開口便讓幾人驚訝了。周圍的工作人員也稍稍安靜下來,望向舞台中央。
“貝斯什麼時候留了這麼一手。”彩排結束後,評委a笑着對袁星洲道,“你的表現很好,音準很好,一上來就能抓住情緒。”
“我閨女喜歡看他的電影,”評委b也笑,“不錯的小夥子。”倆人對袁星洲肯定了兩句,又轉向瞿麥,這次講得卻更為仔細,從編曲的難度,整首作品的完成度,倆人配合的間奏,伴奏的瑕疵十分詳盡地點評了一遍。隨後又建議開頭的部分最好由袁星洲的純吉他,改為倆人共同表演。
瞿麥受這個提議啓發,竟然靈光乍現,乾脆將開頭整個換掉了。幸好新換的曲子十分經典,吉他彈奏的難度也低。
於是倆人又重新彩排了兩遍。
“這次大家準備的都很充分。”最後,兩位評委笑笑,鼓勵道,“你們可以的。”瞿麥顯然早已習慣這樣的場合,比賽之前,任何一個念頭都可能引起作品的更改。然而袁星洲卻很久沒經歷這種場面了,隨着正式錄製的臨近,他不可避免地緊張起來。
週,他們這組正式錄製前的一小時,袁星洲換上了葉淮的那身演出服去備採。雖然只是採訪,但他從回答問題起便開始嗓子發緊,不停地想喝水。
採訪者循例讓他介紹了這次的曲目背景和瞿麥的舞台用意。
“你是不是很緊張?”最後,採訪者笑着問,“看你現在的臉都是繃着的。”袁星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即笑了笑,如實道,“是緊張的。”對方又笑:“上次演唱是什麼時候?”
“好多年之前了,從團……”袁星洲想説從團隊解散之後便沒再表演了,但他隨即意識到假如提到st,就免不得被人截去炒作話題,於是改口,“從開始演戲後,就沒時間了。”他聽説原澄似乎真的來了,昨天彩排時候,便有一組遲遲沒有進行。而今天表演的第一組,似乎就是他們。臨到上場,袁星洲和瞿麥反倒不關心別人如何表演了,以免給自己壓力。
“這次你曾經的隊友也有來參加。”採訪者果然説道,又問他,“你想對他説什麼嗎?”袁星洲不明星地微微皺了下眉頭。節目組既然這樣問他,估計也會去問原澄。
兩人如今都是量藝人,只要一旦開始互相牽扯,就會把焦點引在他們身上“曾經的隊友?如果是葉淮的話,我
多話的。比如……”攝像微微調整了角度,給他特寫,袁星洲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胳膊撐在膝蓋上,微微探身,笑道,“比如,我很想他。希望他拍攝順利,早點回家。”採訪者有些意外,猶豫了一瞬。
袁星洲正打算見招拆招,就見外面有人過來,在採訪者耳邊説了句話,又遞過來一個盒子。
“看來你們心有靈犀。”採訪者笑了笑,把甜品盒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這是葉淮讓人給你帶的東西。”袁星洲驚訝地看了眼,打開一瞧,卻是一隻滿鑽的“情人橋”手錶。
盒子裏壓着一張藍便籤紙。
袁星洲出來看了眼。
便籤上只有樸實的四個大字“演出順利”,落款則是“大房老婆”袁星洲:“……”採訪已經接近尾聲,話題中斷之後,對方也不好繼續再問,於是放袁星洲去後台準備。
袁星洲雖然嫌棄這表過於緻,但還是立刻戴上,隨後拿着便籤紙跑了出去。葉淮的這個署名顯然是昨晚之後才寫的,從影視城到這邊,什麼物
也不可能半天送到。
所以是葉淮來了嗎?
袁星洲從來沒想過讓葉淮探班,但是一旦意識到對方可能來了,他的心卻再也靜不下來了。
離着錄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