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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那對師姐妹,和師孃現在在做什麼。」

「她們呀,她們在落英苑裏上課呢。」

「上課?」王小剛詫異問道:「上什麼課,我怎麼沒有聽説家裏請了什麼先生?」

「是您師孃親自上課,説是女兒都要出嫁了,琴棋書畫樣樣不,如何能撐得起枱面。」

「有意思,我去看看。」王小剛起身出門,一路來到內院的落英宛。

此處是內宅最大的花宛。

裏面擺放着來着各地的奇花異草,怪石嶙峋。

一條人工挖掘的小河自北向南,蜿蜒曲折的在其中過。

只見院內的一顆老樹下,放着兩套不知丫鬟們從哪裏搬來的桌椅。

葉青青與秦可欣正坐在下面,而慕星河則是站在兩人身前,手中拿着一卷書。

她在桌前來踱步,口中唸唸有詞。

「《禮》,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故曰:夫者,天也……」慕星河的打扮和往常一樣,素的很。

如綢緞般光滑油亮的烏髮在腦後高高挽起,婦人髻中簡簡單單的着一隻桃木簪子。

她今身穿一套湖綠對襟襦裙,宮絛束上掛着塊用以壓裙的漢白玉佩,同時將那盈盈一握的柳勾勒的淋漓盡致。

之上,酥飽滿且渾圓。

銀絲勾邊的繡花對襟被撐的鼓鼓囊囊,沉甸甸如同秋掛在枝頭的碩果。

王小剛站在花宛半圓形的拱門口,兩眼盯着師孃美的嬌靨不放。

而坐在底下的兩位姑娘,可就沒什麼興致抬眼去看她們的孃親了。

葉青青還好,雖然纖眉緊皺,兩眼還是看着桌上的書本,想要懂其中的含義。

秦可欣則是低垂着小腦袋,如同小雞啄米般一點一點,原本渾圓水靈的桃花眸子已經眯成了一條細線,沒有直接趴在桌上睡覺已經是她對孃親最大的尊重。

「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離也。行違神祇……」只聽咚的一聲,秦可欣一個沒控制住,額頭直接敲在了木桌之上。

「嘶~」她捂着額頭,眼角含淚的抬起了腦袋。

慕星河看着她,幽幽嘆了口氣。

「可欣,我講的很無趣嗎?怎麼看你一直昏昏睡的?」秦可欣趕緊搖了搖頭。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哪有!只是這書裏的內容太沒勁了,盡是講一些大道理。」

「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信無以知人,你不去學這些道理,孃親怎麼好放心讓你嫁人呢?」秦可欣癟了癟嘴,悶悶不樂道:「不是説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我什麼都不會,才是有大德呀!」

「噗呲~」旁邊的葉青青聽着她講的歪理説,忍不住捂嘴偷笑。

慕星河伸手摸了摸秦可欣的腦袋,眼中盡是無奈之

「你看你,書不好好讀,一知半解就是這樣的。」她柔聲解釋道:「哪有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別人説的是,女子無才,辨是德,講的是如果一個女子沒有才能,只要能分辨是非,那也稱得上是德了。」

「算了,既然你們聽乏了,那便休息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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