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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來,皺了皺鼻子,做出一臉兇相,「你這壞人,老孃跟你拼了,一會兒,陪我去對面的山體公園走走。找地方練練。」她強忍着笑意説,説完已經笑噴了。

這就是我的女友,劉慧嫺,比我大四歲,今年二十五,曾經是我哥哥的女友。

平時是温婉賢淑的氣質美女,至少我以前是這麼認為的。可是自從和我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偶爾會出壞壞的一面。

就像隱藏在ol套裝之下,後背線上的薔薇紋身,大概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見識到。

因為是秋夜,天氣已經開始轉涼,這裏處於山腳下,由於幾處施工區有經濟糾紛,停工了很久,山後一座修了一半的高架橋,在月光下孤獨地矗立着。

我們沿着石板路走到山頂,慧嫺下高跟鞋提在手裏,這樣就沒有了鞋跟敲擊石板路的咯噔聲。小心翼翼地躲開散步的人,再沿着一條小路下到山,有一塊平地,幾塊石板搭乘一張簡易的桌子,空地中間有一棵樹,樹幹上包了一段縫製的沙包,這裏是有人練拳的場所。

不過晚上沒有人,我們常常來這裏,那樹下埋了數十個用過的杜蕾斯,恐怕是這位功夫高手所沒想到的吧。

「腳疼不疼?」我讓她坐在石板上,拿起她的雙腳查看。

慧嫺下高跟鞋,光着絲襪腳走過來,我擔心路上石子或者木刺扎到她。

「沒事,我喜歡穿着絲襪踩在泥土上觸。」她温柔地看着我。

雖然是進口的絲襪,卻格外地嬌貴,一路走來,不但腳下破了好幾個,小腿上也被雜草劃破了幾處,出潔白的肌膚。

「你知道我不是變態,可是你這樣子真的讓我心裏癢癢啊,到底是誰發明了絲襪這種東西,明明什麼也遮不住,又容易損壞,穿了卻這麼勾人。」我捧起她的雙腳,親吻了腳背。被吻到時,慧嫺兩腿貼在一起,磨蹭了幾下。

「誰説你不是變態,別人才不會像你這樣把人從頭到腳都吻個遍呀。」慧嫺的外套一直拿在手中,此時已經丟在地上,襯衫衣領解開了兩顆釦子,出藏青罩的蕾絲邊兒,因為兩手支撐着身體,部將襯衫繃起,似乎要突破束縛。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的每一個地方,裏裏外外都喜歡。」

「就會嘴甜,你越來越壞了,大學上得不像警察倒像氓了。」慧嫺順從地張開腿,讓我的雙手劃過她的大腿,卻突然又夾緊,裝作慌張地樣子,小聲叫着,「救命啊,有氓要強暴良家少女啦!」我不失笑,配合她演起來,「哈哈,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這個……」我想了想,一時不知用什麼詞,憋了半天,「不要臉的女人,穿的這麼勾引人,我看你是故意想要我跟你做吧。」

「我靠!」慧嫺停下下來,「你還真是,咱能不要這麼文縐縐行嗎?説點髒話!」我嚥了下口水,扒開她的雙腿,藉着月光,發現她的褲襪底下竟然沒有穿內褲,愛已經打濕了襠部的一塊。

「我靠,你怎麼連內褲都不穿?」

「穿了,只不過吃飯的時候被你得濕透了,去洗手間的時候下來了。」太蕩了,我哪受得了,就想湊上去,那種氣味對我有着致命的引力。

可是慧嫺卻攔住我,不讓我聞。

「騷,別聞。」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就喜歡騷的。讓開。」

「不行,不準先聞,先——幹——我。」她息着,一雙美目望着我。

「騷貨。」我説。

「貨字換一個。」她説。

「騷!」我提高了音量,她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抱住我,在我耳邊誘惑地説。

「快點來,我癢得不行了。」我想下她的褲襪,她説都破了,不要了。我就要從襠部撕開,她卻摸着我的胳膊説,「讓我看看是不是你身上的肌都像胳膊這麼硬。」她是想讓我捅破絲襪嗎?我還沒這麼試過呢,我擔心絲襪進她的陰道里,卻被她捶了一下,「你這人怎麼這麼笨,我都説了沒關係的,來不來,不行我找別人我了。」她故意加重「」字的語音。

我也不管了,不能被女人瞧扁了,別説讓我捅破絲襪,就是隔着防彈盾牌,我也得上。

不過,這絲襪雖然被草枝剮一下就破,當雞巴頂着的時候,卻格外地結實。

就像裹着一個絲襪織成的避孕藥,當然是不可能有避孕作用的。

「今天可以不戴套嗎?」我邊動着部,同時奮力地跟褲襪加厚的襠部進行攻防戰。她的陰道擱着絲襪緊緊包裹着我,那種摩擦帶來的快,令我倆都顫抖起來。

「不可以,今天時候危險期。啊~不管了,我明天吃藥。」她息着,把頭放在我的肩膀,身體隨着我的衝撞一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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