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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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個娃娃,矇蔽了阿槐的知,埋在山上,女鬼誤以為大仇得報放鬆警惕,捉鬼師趁機聯手封印了她。”祈天河面
不變,暗自把捉鬼師代入玩家的身份,如此一想包括做娃娃等一系列舉動,都是在為完成任務服務。
“那個嬰兒呢?”他問出最關心的話題。
老人:“來得只有捉鬼師,全部成年了。”下一秒笑聲從喉嚨裏擠出來:“嬰兒就只在校園裏出現過短暫的一瞬間。”祈天河緊盯着他:“那我的答案是對是錯?”比起是否會出局,他更關心答案背後代表的部分真相。
老人難得地陷入沉默,眼神開始飄忽不定,最後透過窗户凝視屋後某個地方,説:“算對吧。”過了會兒又補充道:“其實你的第一個答案,也不算錯。”旅館內再無人説話,陷入一片寂靜。
外面雨下得最是酣暢淋漓時,白蟬準備去山上拜神像。
祈天河跟他一併走到門口,遞過去傘。
白蟬撐開傘,卻沒有直接走入雨中,微側過臉説:“綜合一下老人的話,那個嬰兒剛開始是人,出去的時候變成了半人半鬼。”祈天河:“因為進副本的緣故?”白蟬失笑:“你見過哪個玩家因為進遊戲變成這樣?”祈天河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白蟬這時緩緩道:“嬰兒本身肯定活不長了,恰好那時遊戲運轉出現漏,把他作為玩家
納進來。就是不知道之後遊戲是如何修補上這個漏
。”祈天河保持緘默。
白蟬撐傘走入雨中,淡淡的聲音飄到站在屋檐下的人耳邊:“人也好,鬼也好,在我看來,那個嬰兒是個被意外選中的幸運兒。”祈天河沒有否認,説句不好聽的,這就相當於白撿了一段人生,不然時至今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等他回過神來,白蟬已經走遠了,祈天河遠遠地看見原本站在老槐樹下的柳天明和npc結束,同樣準備進山,短時間內,這片區域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正準備進旅館休息,看到老人的瞬間想起那句‘捉鬼師用泥土做了四個娃娃,’不由聯想到昨天伐木時在地裏撬出的黑泥和今天麪湯裏一點點的墨漬,他匆匆披上一件門口掛着的雨衣,改變主意跑去小樹林。
地上散落着不少枯枝,實心木差不多全被玩家砍完帶走,祈天河找了一塊空出來的地,又開始舞動小鏟子刨坑。
和之前不同,這一次他挖得格外深,越往後費得力氣越小,剷出的土也越少,到最後鏟子幾乎是直接砸到了水潭裏,一同挖出的還有腐爛的樹。
祈天河看得皺眉,難怪周圍樹沒一個成活的,底下的早就被泡爛了。
腳下的土地變得越發鬆軟,他像是踩在一片浮萍上,很快整個身體隨之晃動。
祈天河勻速朝後退,快退到緩坡時,適才站着的地面整片塌陷,形成大概半徑有一米左右的漩渦。純黑的水咕嚕嚕冒泡,數隻手骨虛浮地掙扎着。
早前他挖出手骨時便覺得有幾分悉,但實在沒想起來,這下終於知道這一幕在哪裏見過,《民間獵奇故事》裏那條黑
的河。
曾經書店老闆活着的時候,還扮演過船伕,帶着他在河中漂。
麪湯裏的墨漬瞧着大概率也取自這裏,祈天河壓住反胃的衝動繼續後退,正要轉過身,突然被人從後面用力推了一把。
一個踉蹌,慣作用下他直接摔倒在泥潭裏。
黑的水彷彿充斥着生命力,它們匯聚在一起化作一雙無形的大手,拽住祈天河的腳踝不由分説把人往下拉。祈天河手指陷在土地裏,試圖阻礙被拉下去的過程,抬眼的剎那看到一張
悉的臉,驚訝於自己在這種狀態下竟然還能笑出來:“這手段……太不入
了些。”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不久前進山的朱殊瑟,誰能想到她居然會為了對付自己放棄拜土地公。
“抱歉。”朱殊瑟平靜地丟過來一個詞彙。
個人的力量本阻擋不住黑水的
錮,預計很快就會被拽下去,祈天河嘆道:“至少告訴我原因。”朱殊瑟凝視恐怖的黑水:“你知不知道這水叫什麼?”
“麻煩説重點。”祈天河算了算時間,努力向上移了點身子:“我大約還能堅持三十秒。”朱殊瑟聞言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她跳過這個話題,説:“小魚和小河其實是我姨媽的孩子,當年她為了動用我父母留下的財產才收養我,不過到底有一份養恩在。這些年我一直努力尋找父母的蹤跡,直到遊戲出現的一刻,我就知道機會來了。”祈天河目光一動,朱殊瑟是貨真價實的迴歸者,倘若她是為了知曉真相進遊戲,攢夠積分離開時,真相的拼圖差不多已經可以完成。
“前些子有人在論壇發帖子,玩家出局卻沒有回到現實裏,在二十多年前也出現過類似的事情,”朱殊瑟:“我父母就是受害者,他們被困在這不見天
的河裏。”祈天河此刻半個身子已經浸泡在黑水裏:“這和害我有什麼關係?”親眼看着他只剩肩膀以上還在地面,朱殊瑟簡略道:“總而言之,只有你變成了真正的鬼,困在河裏的亡靈才能有逃
的機會。”祈天河:“也許情況相反,我會先一步徹底讓它們魂飛魄散。”
“或許吧。”朱殊瑟難受的表情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