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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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目測已經做好定下他為倒數的決定。
王廠見狀鬆了口氣,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揚,慶幸逃今晚的死劫。
“出……”話沒説完,秦讓突然摸着懷裏的牌位,幽幽開口:“我認為製作軀殼的想法很好,很有誠意。”他一發言,眾人心中皆是一個靈。
秦讓快要被女鬼同化,他的想法等同於女鬼的想法,言下之意女鬼對祈天河的作品很看好。
莫非歷史又要重演?
一分鐘,兩分鐘……兩分半鐘,確定沒有聽到遊戲提示音,這才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祈天河看出他們的擔心,抿了下嘴。
老人眼珠轉了一下,沉默片刻話鋒一轉,偏頭看向王廠:“出局。”
“我艹……”王廠及時收住,沒有讓完整的髒話飆出。
祈天河也就算了,他實在難以理解自己費心製作的石膏頭像居然又一次敗給了繃帶男的敷衍品。
“為什麼是我?”王廠咬牙切齒問。
為什麼總是他?
老人不喜權威被質疑,照搬了秦讓説過的話評價祈天河:“有誠意。”
“那他呢?”王廠看向繃帶男。
老人神情一僵,似乎也很討厭繃帶男的作品,不過還是實事求是道:“他製作的石膏像,沒有靈魂,勝在有靈氣。”王廠聽不明白,祈天河卻是想起白天刨坑時挖到的黑水源,繃帶男應該就是以此作為材料。
作品評選結束,前四名分別是秦讓,朱殊瑟,柳天明,繃帶男。
祈天河覺得白蟬完全有實力奪得個名次,但看他的作品,處處透着敷衍的味道。
白蟬注意到他投來的疑惑視線,説:“我不習慣和別人同住。”祈天河:“……”所以自己在對方眼裏已經被開除了人籍麼?
秦讓依舊堅持要和趙南貴一屋,頗有種不死對方不罷休的架勢,剩下取得名次的玩家全部和npc同住。祈天河因為一早就被小西指定,同樣有房伴。
入夜,祈天河在屋裏拉了張竹簾隔開。
小西的聲音隔着簾子淡淡飄過來:“你跟我見過的其他人不一樣,很紳士。”祈天河:“估計是你的接觸面太窄。”人有善惡,其實善的比例遠大於惡。
他不死心地又問了一下關於校園傳説的事情,小西説得話差不多和陶連一致。
“據説我們學校以前是建在墳場上,那時候什麼傳言都有,後來就沒了。”小西鬱悶道:“二十多年前,我還沒出生的時候,我興趣的恐怖故事已經開始沒落。”祈天河正要躺下,小西忽然説:“其實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死了。”
“……”遊戲這工作不到位啊,光調整數據有什麼用,還不如直接都一鍵清零了。
“我還看見了你,”小西的腦袋突然從竹簾一側探過來,眼睛亮晶晶的:“你拿着一隻慘白的斷臂着老人評優秀,後來你坐在我的屍體邊嗤笑,再然後,我就醒了。”祈天河干笑一聲。
小西本身就對恐怖元素到痴的地步,若是旁人,只當是一個離奇的夢,她偏偏覺得這是一個預言夢。
“好奇妙的緣分。”祈天河頭疼:“別忘了你選我做室友的原因。”小西明白這是暗指什麼,用手給他比劃:“因為我看一本書上説,生命線從這裏分叉橫穿過的人,都不太行。”
“……”祈天河無言以對,翻了個身透出‘別聊了’的潛台詞。
小西自顧自望着天花板説:“我覺得你比陶連好,長得也好。”祈天河皺了皺眉,沒把她的話聽進去,抬眼的瞬間呼一緊——這個姿勢正好面朝窗户,一張慘白的臉不知何時緊貼在玻璃上,女鬼的容顏因為夜
是模糊的,其中的怨毒和憤怒反而更加刺眼。
“……”女鬼很快消失了,臨走前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慄。
對她而言,有的東西可有可無,但不代表允許他人染指。
所有npc睡得一樣死,半夜傳來悉的慘叫,小西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祈天河嘆了口氣,聽聲音王廠又涼了。
第二天照舊是個陰天。
為了避開小西,祈天河很早就起來,剛把門打開,小西突然説:“等等我。”跳下牀跟在他後面,有些苦惱抱怨:“昨晚竟然沒做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那樣奇妙的夢境。”祈天河勉強扯了扯嘴角,他是第一個坐在圓桌前的,大約十分鐘,其餘人才陸陸續續出現。
王廠下樓時看到小西,神情中閃過一絲猙獰。而最早生牌位被同化的秦讓,目光中的殘酷顯而易見。
趙南貴昨晚僥倖撿了一命,注意到這一幕,無奈問:“一大早的又怎麼了?”秦讓低下頭,輕不可聞地説了句‘賤人。’小西一摔筷子:“罵誰呢?”秦讓冷冷盯着她,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這幾個恐怖愛好者沒一個知道什麼叫怕,小西亦然,本不把這份警告放在心上,反而挑釁道:“有本事
死我。”巫將正下樓梯,
練地用上耳
,和昨天一個想法……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可惜耳阻擋不了遊戲提示音的到來:[故事:難度ss-原因:主要npc企圖違背規則直接殘殺其他npc;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