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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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將狹長的眼睛一眯:“我有分寸。”這一幕被藏在暗處的繃帶男看見,目中浮現出了罕見的困惑。

祈天河有一個似乎把他當做惡魔的助手,但惡魔又把他當助手用,同時他還是剝皮怪的復仇者,並正在積極發展下線,剝皮怪毫無疑問對惡魔是恨之入骨……

另一方面按照遊戲的標準定義,副本次數低於十八次的玩家在雙s副本里,是用來緩衝時間的炮灰……

那麼問題來了,祈天河到底在這次遊戲裏扮演着什麼角

作者有話要説:遊戲:我對天發誓,我沒有安排這麼複雜的劇情。

第68章花市(八)有分寸一詞從巫將口中説出,那可是和本意謬之千里。

過關固然重要,巫將想得卻是如何利用剝皮怪復仇者這一身份,把副本的水徹底攪渾。在雙s級副本里,中規中矩得來的效果是有限的。

短短一會兒時間,他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好幾個冒險計劃。

“花市上npc的死由惡魔造成,既然要保護花市,他們少不得出點血。”巫將疊起報紙,淡淡説:“這倒是個壓下幸運花花價的好時機。”伸出手接着雨絲,體會到針扎的疼痛,他不屑笑道:“……惡魔開始着急了,血霧散去後再做些佈置,透剝皮怪復仇者已經出現,再隨便送給他一個懷疑目標,足夠拖延一段時間。”見祈天河眉心有發緊的跡象,巫將輕嘲道:“又想用你那套虛假的仁義理論?”祈天河確實不贊同:“為什麼要這麼曲折?你的法子意味着要先後兩次置於險境。”巫將平靜地近乎冷血:“不入虎焉得虎子。”祈天河這時説出自己的建議:“我想從靈堂管理員入手。”對視間,他緩緩道:“靈堂管理員是唯一知道靈車消息的人,身上還有沒收來的玩家罰款,我們聯手,先問信息再把錢搶回來,如此既能找到靈車,還有了資本買幸運花。”

“……”巫將的本意是強迫祈天河一併去冒險,沒想到對方是想拉着他去送死。

“你瘋了。”良久,只能憋出這三個字。

祈天河無動於衷:“身為迴歸者,哪能在遊戲裏一直求穩?”巫將直勾勾盯着他:“那也不能求死。”靈堂管理員是重要npc,説句不合理的比喻,像是有‘遊戲氣運護體’,沒那麼容易動。

祈天河也是瞭解行情的,當初在義鎮時朱殊瑟提起過主要npc是很難殺死的:“又不是要靈堂管理員的命,只是剝奪些利益罷了,副本干涉的可能不大。”説着眸變暗沉,話鋒一轉問:“最後進來的那批玩家,你有沒有打過道?”巫將沒什麼表情:“遠遠地見過一面。”能這麼快進f區,少不得道具的推動。

祈天河用一種明知故問的語氣説:“你覺得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巫將望着他不説話,末了冷笑一聲:“這不應該問你自己?”那些人進副本後最先找得誰,已經一定程度上反應出他們的目的。

祈天河先前也是這樣想的,找同伴做任務是假,田小小和江嶺是衝他來的。

巫將懶得討論無關緊要之人,準備提醒他別分神。

好在輕重緩急祈天河能分清,田小小那邊要查,不過是在完成任務後,主動道:“走,去會會靈堂管理員。”語氣輕飄飄的,活像是在説‘抄傢伙,去把靈堂管理員打一頓。’血霧中,繃帶男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他開始懷疑在祈天河的成長環節是不是出了什麼紕漏,一隻菜鳥硬生生走出了氣勢人的步伐。

可笑的是,他走路的姿勢無比霸氣,卻總是不痕跡和巫將錯開半個肩膀,稍緩一步,彷彿默認要讓巫將打頭陣。

祈天河對尾隨者渾然不知,因為霧氣掩住口鼻走路,期間惡魔倒也尋過來一次,追殺着兩人,直到巫將隨口説出一個玩家的方位。

惡魔走後,巫將眼神一變:“他對我們的追殺沒盡全力。”祈天河自然知道其中緣由,惡魔讓自己多關注巫將的幸運花,這會兒指不定認為他在親身涉險,想從巫將這裏套信息。

“大概覺得耗費太大心力不值得,如果我們兩個聯手,惡魔未必能奈何得了。”巫將鋭地察覺出其中有哪裏不對勁,祈天河適時分散他的注意力:“還有一條線索,靈車就藏在靈堂。”眼下兩人已經快走到靈堂,聽到靈車的信息,巫將便暫時忽略了惡魔追殺那茬事:“哦?”祈天河:“這條信息不會有假。”巫將不認為他會故意編撰信息,只是不明白這麼短的時間內,對方是如何做到掌握多條線索,一般人哪怕是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

“惡魔在尋找他的助手,惡魔在尋找他的靈車……”靈堂管理員的歌聲一如既往地難聽。

“儘量穩妥些,”祈天河:“分明所有的信息都在歌詞裏,惡魔竟然還讓靈堂管理員活着。”

“穩妥?”巫將眼角微微上揚,只覺得這兩個字從祈天河口中説出來有難言的諷刺。

兩人先在靈堂轉了一圈,所謂的户外靈堂,本不設界限,往大了説,周邊區域都可以歸作靈堂範圍。

四處堆着花圈,血霧中一不留神碰倒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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