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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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輕

“你的這裏,果然很啊。”這會的柳既明像是變了一個人,往的冷漠或是温柔,全都消失殆盡,他就像一個惡魔,一手抓住兆明掙扎的兩隻手,一手像彈琴一樣,在兆明膛處連,四處挑逗着兆明前的點。

“柳既明你這個變態,混蛋,神經病!”兆明不知道自己的掙扎罵柳既明的這些話只會增加柳既明的慾火,他就像個將要被凌辱之人,心裏盡是氣憤和恥辱。

窗外有不少人注意到他們的動靜了,路過的一些人放慢了腳步,好奇地看向車裏。沈邵凡更像是瘋了,大喊大叫地想要衝過來,卻被保鏢死死抱着。

柳既明視若無睹,絲毫不在意地低頭啃上了兆明的鎖骨,像野獸一樣,想要把自己身下這個人佔為己有,吃抹乾淨。

“柳既明!柳既明!你放開我!死變態!神經病!你放開!”兆明氣急敗壞地喊着罵着,柳既明不像是親吻,更像是撕咬,宣自己的不滿一般,柳既明牙齒咬過的每一寸肌膚,都鑽心地疼。

柳既明置若罔聞,像野獸一樣只顧低頭啃咬,兆明是他的獵物,他想要這個獵物身上佈滿他的痕跡,以此來昭示自己的所有權。

“柳既明,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兆明終於累了,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再也一動也不動,受着身上這個男人的啃咬帶給他的痛楚。

柳既明聽了這句話停下了動作,他撐起身子,看着上半身佈滿紅印子和牙齒咬痕的兆明,兆明的臉上沒有絲毫血,就像是沒有了生氣的洋娃娃,閉着眼睛一動也不動。

柳既明看了他一會,扭頭一看車窗外一堆站住了腳跟注視這裏的行人,伸出手理好了兆明口的衣服,“這筆賬,我們回家再慢慢算清楚。”兆明沒有理他,任由柳既明把他扶好坐直了他都閉着眼睛沒有開口説一句話。

柳既明下了車,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看熱鬧的行人,一羣人立馬四散,站住的腳跟也重新動了起來。

他面無表情看了一眼不遠處還在罵罵咧咧的沈邵凡,“柳既明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直接無視了他,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發動了車子。

柳既明透過後視鏡看車後座的兆明,兆明一直閉着眼睛維持原來的姿勢沒有動,襯衫的領口因為車的顛簸大敞,出裏面紅紅紫紫的咬痕。

突然就有些心疼,也有些心虛,柳既明不自然地別開了眼睛。

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家,柳既明抱着兆明打開了家門,張姨馬上一臉歉意地了上來,“對不起,柳先生,我......我一時沒注意,兆先生就不見了......”

“沒事,你先回去吧。”柳既明鞋也沒,抱着兆明就進了房間。

“柳先生,兆先生這是怎麼了?”張姨這才注意到柳既明懷裏的兆明臉不太對勁。

“沒什麼,你回去吧,出去門鎖上。”柳既明頭也沒有回,腳一踢關上了房間的門。

張姨只能面,兩個主子的架勢不對,她也只能聽從安排,離開了柳既明家。

“不説話?”柳既明把兆明扔上了牀,居高臨下看着一動不動的兆明。

兆明繼續沉默地閉着眼睛裝死,他現在連呼都覺得累。

“看着我。”柳既明命令。

“合約第一條,乙方要在能力允許的範圍內滿足甲方的一切合理要求。”柳既明見兆明無動於衷,又搬出了合約。

兆明聞言緩緩睜開了眼睛,一言不發地看着柳既明。

“我説過了吧,不准你和沈邵凡再聯繫,怎麼,趁着我不在想舊情復燃?”柳既明冷笑着問。

兆明像木偶一樣,也不回答,就那麼眼神空地看着柳既明。

“説話。”柳既明有點不耐煩了。

“沒有。”兆明聲音沙啞地説出這兩個字。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才讓你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我的人,你的身體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你必須乖乖聽我的話。”柳既明眼裏有慾火,眼神死死地盯着兆明。

兆明笑了,笑得有些蒼涼,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那你還説什麼呢,乾脆把我拿鏈子栓起來,把我當狗不就好了。”

“你以為我不敢嗎?”柳既明扭過了他的下巴,“那我就如你所願。”柳既明走出了房間,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條鐵鏈。

冰涼的鏈子套上了兆明的腳踝,鏈子的另一頭被柳既明鎖到了牀頭。

“我看你還能跑哪去。”柳既明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出了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兆明聽着房間牆上掛着的鐘表滴答滴答的走,時間也在慢慢地走,他的心也在慢慢地癒合,從剛剛撕裂一般的痛裏慢慢的癒合。

兆明聽到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柳既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打開了房門。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會親自看着你。你就在牀上好好養腿傷,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柳既明走過來坐到他隔壁的牀頭。

他伸出手輕輕撫着兆明的臉,眼角和眉梢,像是留戀不已。

此後的幾天,真如柳既明所説,柳既明也不去上班了,乾脆一整天抱着個筆記本電腦到書房,偶爾進來看一眼兆明。

張姨還會過來幫忙打掃做飯,問及兆明的時候柳既明都會説他在房間休息,腿還沒好。

總而言之,柳既明包了兆明一切吃喝拉撒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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