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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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姨跟我説在會議室,我就過來了。”魏意指了指走廊盡頭:“十一層有兩間會議室。一般指的都是那間。會議加長了,他們還沒結束,你在這裏等會。要喝什麼嗎?”

“有咖啡嗎?”魏意點頭:“當然。”她去茶水間接了兩杯卡布奇諾,遞了一杯給她:“聽裴總説,你之後還要去英國讀一年書?”

“嗯,之前申請的碩士。”魏意凝視着她,眼瞳裏是藏不住的笑意:“幸好只有一年,要是三年,那也太久了。她等你這麼多年。”鬱綿一怔,偏過頭看着她,指尖被熱咖啡燙的有些發紅,連耳尖也漸漸紅了:“你……你説……”魏意忍不住笑:“你還以為,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我?”她是比誰都察覺的更早的。可是她跟裴松溪更多是上下級的關係,不可能關心她的情生活,至於鬱綿……後來她幾乎沒怎麼見過她,有的話也不能説。

鬱綿低下頭,眼睫輕輕顫動着:“那裴姨什麼時候知道的?你為什麼説……她等我這麼多年?”魏意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裴總的心思一向藏得很深。”可她能看出來她在等一個人。

有時候加班,她在窗邊看路燈,偶爾看到一道人影時,目光中總有期待,似乎在等待着有人出現,有人回來。

鬱綿靜了一會,才平復心緒:“我……我知道了。”過了片刻,她輕聲問:“那你呢,你為什麼不握緊自己想要的呢?”魏意笑意一斂:“我跟你不一樣。”她揹負着很多無法捨棄的存在……至於明燃,她也如此,她有她的責任和牽絆。

這些年分分合合,無疑是因為她追尋着她想要的,她專心事業,一心往上走。明燃也如此,她有她的驕傲和追求。

過於清醒冷靜,她們都不是為了情而孤注一擲的人。

鬱綿皺了皺眉頭,不太理解似的:“有什麼不一樣呢?我……我記得很久以前,明燃姐姐就很喜歡你,她走到哪裏,目光中都只看着你。”魏意一怔:“你説什麼?”鬱綿有些無奈看着她:“你看,你都不知道。”魏意被這句話刺的臉頰發白,神情有些恍惚:“……我。”那時候她們才二十來歲,一晃十餘年過去了。

她抬起手,在半空中虛虛的搖了下:“我先走了……你在這裏等,乖乖的別亂跑啊。”鬱綿有些想叫住她,可是又忍住了。

可是心裏總是覺得有點難過。

直到走廊盡頭那間會議室的門開了,最先走出來的那個人,就是她在等的人。

鬱綿站在那裏,看着她低聲跟秘書説話,給文件簽字,代工作……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好看的,那是被歲月打磨出來的淡雅光華,篤定從容。

等裴松溪簽好文件,抬起頭看過來,就正好看見不遠處朝她笑的女孩,看起來像是等了有一會了。

她走過去,攬着她肩膀往外走:“等很久了?”

“有一會了,剛剛遇上魏意姐姐了,跟她聊天了。”裴松溪淡淡嗯了聲,她一向對別人的事情很少評價:“不敢在家待了,所以來找我?”鬱綿臉頰悄悄紅了紅:“有點……我先説了,你會生氣嗎?”裴松溪笑了笑:“不生氣。”其實家裏那邊,她是準備説的,可是好像一時半會還沒想好怎麼説。最開始想的是通知他們一下也就算了,可是又覺得這麼平靜的方式,似乎顯得對鬱綿不太重視。

鬱綿還有點發愁的樣子,裴松溪忍不住捏了下她白皙柔的臉頰:“不用緊張。”她們開車回家。

門一開,坐在沙發上的丁玫把電視關掉,在逗鳥的裴林默也停了下來,都默契的看向她們。

剛好碰上裴之遠下班回來,他手上提着禮盒,朝鬱綿晃了晃,還悄悄對她眨了下眼:“給你帶禮物了,要不要看?”鬱綿想起之前讓他幫的忙,接收到他的信號:“哦,是那……看,我想上去看。”裴之遠點點頭,雙手在西褲裏,把禮物遞給她:“你先回房間看,我喝點水,等下來找你。”裴松溪沒多問,只等鬱綿抱着禮盒上樓,才在沙發上坐下了:“你們想説什麼,直接説吧。”丁玫先開口:“松溪啊,你生氣歸生氣,可別動手啊。”裴林默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對啊,姐,你平時對我兇就算了,綿丫頭還是個小姑娘呢,你可別太兇了。”裴松溪輕輕攏了下眉,有些似笑非笑的:“你們想的太多了。”客廳裏安靜了幾秒。

“你都知道?”

“一個女騙子!把自己吹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裴松溪輕輕了下額角:“小點聲,別吵。”

“你也太平靜了吧?”

“你覺得鬱綿説的那種人真的不是騙子嗎,你放心嗎?”裴松溪無奈的笑了下:“別吵了。我對自己很放心。”裴林默&丁玫:“……”沒聽錯吧?!!!

裴之遠差點嗆到,被這巨大的信息量整的有點懵。

可他就是覺得姑姑這語氣怪怪的,他又想起上次拍了下鬱綿的腦袋,就飛來兩把雪亮的眼刀,告訴他不許動手動腳……

裴松溪輕輕舒了一口氣。

現在跟那次在鬱家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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