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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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勾起個苦澀的弧度——鼬,他們比我們幸運多了。

真好啊,那邊的世界。

“你想去看看嘛?”泉澤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他面前,笑的人畜無害:“想去嗎?”

“不了,我要留在這裏。”佐助伸手他的腦袋:“所以你也必須回去。”

“當然。”泉澤望着他背後陸陸續續趕來的亡靈們聳聳肩:“我還是很高興有人送我離開的,更高興的是,來的人是你,沒有奈良家的人空氣都好上幾分。”

“這麼討厭鹿丸嗎?”佐助有些好笑,難得為自己的同期説點好話,“鹿丸這麼做也是因為這是他的責任。”他這些天也算是摸清了一點關於這個異世界兄長的格——絕對是記仇的,在這被大鹿丸得罪狠了,回去之後可想而知那個不知道出沒出生的小鹿丸會不會遭殃。

“我知道我知道。”還不到他口的小兄長哼了聲:“我不會仗着年紀欺負他的,兩個世界的人是不一樣的。”

“兩個世界啊。”佐助忍不住嘆,抬頭看了看即將落下的太陽微微蹲下身,僅出的黑眼睛認真的看着泉澤,“那邊的鼬和我,就麻煩你了。”

“放心好了。”泉澤伸手戳戳男人的額頭,在人微微縮小的瞳孔裏笑的格外燦爛:“我向你保證,那邊的止水也好,鼬也好,你也好,都不會有事的。”佐助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被戳的眉心,聲音忍不住放低:“我可不是你弟弟,也不是小孩子。”

“可我是小孩子,你得寵着我。”他説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了剛才作為兄長的責任擔當:“小孩子都有撒嬌的權利。”正經不了三分鐘馬上耍賴。

佐助沒説話,角微微一勾,依着巷子口的樹坐下,詩織毫不猶豫把自己進他懷裏,動作連貫又練,佐助僵了幾秒還是決定由着他。

他們就這麼安靜的等着夜幕到來。

夏天的夜晚總是來得比較晚,帶着並不算涼的夜風和蟲鳥的鳴叫,在逐漸亮起的燈火中緩步到來。

亡靈們或滿足或憂慮的歸來,大長老忽的皺起眉:“可有些不能離開死亡地點的人,他們該怎麼辦?你總不可能一個一個過去解決。”

“當然不用。”泉澤挽起自己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散着的長髮鬆鬆束了個低馬尾,“一次解決木葉,反正也就這麼大點地方。”他又看了眼明顯有些不明所以的佐助笑了笑:“看不看焰火?”反正詩織原本就沒打算等着佐助回答,將幽冥召喚出來,一點藍的火星飄出來落在佐助眉心,佐助只覺眼睛被一陣清涼覆蓋,接着就看見原本空無一人的旁邊突兀的出現眾多悉又陌生的面孔。

這是……?他忍不住看向笑眯眯的泉澤,等着他的解釋。

然而泉澤並不打算跟他解釋,撐着傘一路飛至火影巖之上,將幽泉一同召喚出來,兩盞幽藍的‘戲參北斗’懸浮在他身側相互呼應着。

泉澤靜靜等着所有燈火熄滅,一雙黑眼睛瞬時綻放一朵血蓮花,黑髮飛揚,在月光下顯出幾分蒼白的手從兩盞‘戲參北斗’裏各捻出一半的藍火焰像是吃零食一樣直接進嘴裏嚼吧嚼吧,最後:“火遁·豪火滅失!”安靜的幽藍火焰瞬間從口中吐出,大片大片猶如水一般鋪天蓋地的覆蓋整個木葉村,而亡靈們的身形則在温涼火焰中不聲不響的融化消失。

佐助身邊的大長老見此情景驚訝的瞪大了眼,隨後在藍的火焰裏緩緩出一個釋然的笑:“是了,這孩子説過他不擅長火遁,可沒説不會啊……”佐助站在火焰中抬頭,藍的火焰像是海水一般洶湧,帶着微涼的温度以迅雷之勢席捲木葉,隱約還能看見漆黑的天空。

整個村子都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發現這洶湧的火焰,這是隻有他能看見的一場盛焰狂歡。

“漂亮吧?”泉澤悄無聲息的回到他身邊,在藍的火焰中衝他出一個温柔的微笑:“很壯觀吧?”佐助輕輕點頭,就聽見旁邊的人鬆了口氣,不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我還好擔心你不會喜歡來着吶。”泉澤彎着眼睛,尚且雌雄小臉被火焰渲染的更是緻:“你回來的太晚啦,原本還想陪你過個生的,現在生禮物都只能補發啦。”他看着着這片火海與逐漸消失的亡靈們滿意的點點頭,轉過臉招招手示意佐助低頭。

佐助不明白他想幹什麼,只是配合的俯下身,然後就被小孩扶着後腦額頭相貼,他聽見小孩説:“要好好照顧自己,生禮物在我屋裏牀頭櫃第二個屜裏左邊是你的,右邊是鳴人的——過幾天又是他的生了吧?替我和水門給他説一句生快樂。”與他距離極近的眼睛微微彎起,長長的睫刷在他眼瞼上讓他忍不住眨眨眼,就聽見泉澤滿是笑意的輕聲説:“生快樂佐助,無論哪個世界你都會是我的親人,我也好,已經不在的鼬也好,都會永遠愛你。”佐助瞳孔一縮,藍的火焰如退般迅速消失,面前哪還有什麼人?

他沉默的回到家中,如泉澤説的一般打開第二個牀頭櫃屜輕輕拿起左邊的禮盒。

裏面的東西很簡單,就只是一本畫冊,尚且年幼的鼬睜着一雙不知世事的眼睛看向畫的主人,手裏抱着滿是天真所在襁褓裏的自己。

佐助沉默的翻着畫冊,見過滿臉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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