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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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願過來説着取經一般的話沒忍住笑出聲,有很耐心的給她慢慢講解的模樣。……怎麼明明是很難理解的東西,被他一説就這麼簡單呢?鹿彌砸咂舌——驚人的思維能力,令人害怕。
“你們説,他有沒有可能會是那位大人呢?”她這麼説着:“他也有一雙金的眼睛啊。”
“……別吧。”榴夏縮了縮肩膀:“這麼一説,我忽然覺得自己在人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影響,以後怎麼在人面前相處啊。”
“呃……”鹿彌撓撓頭——這也是個問題來着。
一秒從同輩變祖宗什麼的,真是可怕的麻煩啊。
然後他們就沒這時間困惑了——泉澤利落的收拾了東西走人,然後乾脆的除了該處理的文書卷軸基本都沒什麼私事。
也就是這個時候,‘曉’組織的消息開始在世界各地傳播出些許名聲。
鹿彌忽然又想起來,泉澤還在木葉的暗部裏要到一個暗子的身份。
也就是説,這個人同時肩負着蓬澤村裏宇智波分家的家務事、‘曉’組織中各種決策該如何應對、村中宇智波一族應當負責的事件,還要加上木葉暗部的二三事。
在這麼多事情的同時,他還有空閒時間嗎?
有的,當然是有的。鹿彌看着在酒館裏拎着酒又消失的泉澤嘴角微微一——她原本已經認為自己的智商算是不錯了,但沒想到還真像那位大人説的一般‘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當然,這麼想的同樣不止她一個,榴夏和茂的情緒也同樣低落,甚至是村中出去溜了一圈回來,因為外面的那些所謂天才全鬥不過他們開始有些趾高氣昂的天才們,也都紛紛老實下來,開始在家中修煉。
尤其是旗木家的,幾乎是拿出要拼命的氣勢一往無前——據説是因為以後有機會去木葉將那個明明是名義上唯一的旗木卻連旗木刀法都不會的旗木卡卡西暴打一頓。
可以説是非常令人信服的理由了。鹿彌想了想:“總有一天,我們這個村子也會暴的,外面的人説不定會抱着我們是本家的心思將我們分家
下去。”路過的
向
升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想起
向本家的替死鬼規矩瞬間臉黑的跟鍋底一般:“確實,所以為了不被那羣傢伙捉回去利用,我們必須加倍努力,用‘明明是主家為什麼連我們分家一半實力都沒有’的壓倒
理由讓他們沒有這個臉面再來。”
“那要是他們想用聯婚的法子呢?”茂愁眉苦臉:“他們不來硬的,我們也不好有理由反擊啊。”
“有什麼不好反擊的?他們先來陰的我們就也來唄!”升想了想自家姑娘果斷殺氣凌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更何況那位大人也説了,我們可不是忍村,他們這些他國忍者在普通村莊裏鬧事的話也可以用掀起兩國戰爭為由
退他們。”鹿彌想了想轉身就走,正覺得
升説的很有道理的榴夏微微一愣:“阿彌你幹嘛去?”
“修煉去。”鹿彌頭也不回:“他説的很有道理,那我們就要壓榨每一份你空隙修煉,揍得他們無話可説——旗木他們説不定早就是這麼想的了,我們不能比他們落後。”
“説的也是!”榴夏三人對視一眼,迅速跟上:“等等啊,我們一起!”然後他們就一起申請了訓練方法,還不到半天就給羅列出了一大堆。
然後他們就忽然接收到一個巨大的消息——宇智波泉澤,還真就是傳説中的那位大人!只是用的名字不一樣而已!
這些訓練方法全是他整理出來的!用書信方式聯繫之後,通過對他們三人簡單的理解在短時間內整理出來的!
…
…所以説,原來那位大人本就不是在那個時候出世的,而是後來才過去的啊。鹿彌鬆了口氣,忽然覺得他們的間隔也不是那麼大——從現在已經瞭解了那麼多東西才回去,看樣子也不過如此而已。
然而鹿彌錯了,大錯特錯。
泉澤確確實實是能用特殊的方式與村子溝通,但是事實上從來沒問過一句村子是如何發展起來的、用了什麼方法,完全就是自力更生,甚至回來的書信除了保平安以外,還提出了各式各樣針對自己這邊回信提出疑問的解答。
這傢伙,完全就不是人吧。在得知那邊正在努力建村的鹿彌握着手裏的卷軸難得的放空大腦發起了呆。
“我們這裏的消息不能隨隨便便傳回到過去的。”她父親有些好笑的搖搖頭:“你還是個孩子自然是不懂這些的——好吧,打個比方説,我們村的忍者如果有需要也是可以進出大名家中,但這是因為我們現在的忍者是可以和大名們的同等,但那時候是不一樣的。”
“那時候的大名們是真正完全將忍者當做工具,若是手上剛好有忍族的大名心情不好了甚至還會讓兩方忍族拼個你死我活,但到傷亡慘重之時,那兩位大名又和好了,是個非常殘忍的時代。”鹿和這麼説着,擺擺手止住鹿彌想要開口的心:“所以要改變不是那麼容易的,並不是像我們一般跟大名商討一番就行——説實話,像那些忍村一般向大名提出申請還要等那麼久在那會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做夢都不可能有那麼美好。”
“那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殘酷的、等級非常分明的時代。”鹿和找來空白紙張畫了個三角,隨後一層一層分好:“最頂尖的就是各個國家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