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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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本來憑藉泉澤幻陣裏的佈局勝確實是會像是被佐助捅了一刀之後迅速死亡,但也就只是‘像’而已。
勝完全沒打算依靠幻術,直接衝着佐助手中的刀就去了,不閃不躲,要不是泉澤發現的及時直接一顆假死藥喂進去又用針封住體內生機,勝就真的死了。
真是險而又險,然而勝居然還在旁邊笑的各種開心:“嘛……這不是都沒事嗎——有泉澤大人在我怎麼可能死的掉?”
“我説啊……”泉澤把被外袍罩住的傢伙進瓶子裏又加固幾遍封印,這才有些無奈的看向勝與正:“你們別太信任我啊,我又不是萬能的——我還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普通?不只是正和勝兩兄弟無語凝噎,連被封印在瓶子裏的黑絕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他有眼睛的話。
黑絕今天絕對是出師不利——不過是想提醒一下帶土別讓他忘了正事,結果卻因為查克拉波動好奇了一下過來一看。
然後就被外袍罩住了,隨後沒一會就被封印了。
黑絕:???我不是大boos嗎?則麼這麼輕易的就狗帶了?
不過泉澤可沒打着讓黑絕狗帶的心思,心情相當不錯的看着他在瓶子裏折騰半個月都沒能出來,最後終於像是冷靜了一般聲音嘶啞的開口:“……你怎麼知道我的存在的?”半個月的時間他也不是隻會在瓶子裏折騰,從口頭上也能知曉不少情報——比如,面前的宇智波分家前家主,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
而且好像有不少人——至少這裏每個人進來了看見他還被封印在瓶子裏就會隨口來一句:“喲,捉住黑絕了?”黑絕懵,黑絕茫然,黑絕自閉,黑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陷入
茫。
#自己以為很隱蔽的事情在別人眼裏絲毫沒被遮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誰要幹嘛##就只有我還像個傻子一樣被人看戲還絲毫不知#“嗯?”泉澤歪着腦袋笑了笑,想了想放下糕點彎起眼睛:“嘛……如果從靈魂方面算輩分的話,你應該喊我一聲‘三哥’。”黑絕忽的陷入沉靜,泉澤有些詫異的看向忽然陷入死寂的瓶子,撓撓頭有些不解:“……雖然我死的有點早,但也不至於讓媽媽毫無印象吧……”説到最後他忽然開始自我懷疑——從卷軸裏邊來看,他似乎、真的、一直都躺在牀上,很少有出去的樣子……
不會吧……這麼慘的嗎……
泉澤頓覺人生一片灰暗——這怎麼啊?難不成真的還是要封印嗎?
黑絕卻是透出一股委屈來:“……不,母親沒有忘記你。”他這麼説着,委屈甚至透過瓶子漏出來了:“你一直都是母親最重要的孩子。”他是輝夜姬的意識,自然是帶有輝夜姬的記憶,但因為是倉促之下為了逃生才創造出來的,飽含負面情緒,零零碎碎的光明面基本都屬於自己這位‘三哥’大筒木羽空,還有另外一位母親身邊一個很温柔、名叫愛野的侍女。
然而就是這個世界的人背叛了母親,將那個温柔的侍女殺死了,也還是這個世界,將大筒木羽空殺死了。
黑絕沒能在輝夜姬記憶裏看見其他任何的光亮。
而現在,一個在母親記憶中閃閃發亮的人就這麼出現在他面前,讓黑絕有點想藏起來——自己這麼污濁的東西,怎麼配出現在母親心愛的孩子面前?
難怪沒有直接封印他,而是選擇暫時封印起來,試圖。黑絕這麼想着,在瓶子裏化成了一灘——這是唯一一個真心愛戴母親的孩子,怎麼會做違抗母親的事情?
泉澤心下鬆了口氣,終於是笑了,伸手在瓶口一點封印破除,黑絕慢的從瓶子裏
出來——真的是像
體一樣
出來的,緩緩
動着爬到泉澤對面:“所以你要復活母親嗎?”
“是啊。”泉澤彎彎眉眼:“媽媽是不會毀滅人理的,媽媽是愛着他的孩子們的。”他目光一閃,毫不在意的戳了戳黑絕軟趴趴的身體——沒什麼觸,就像是水一般,但觸碰到的指尖也沒有濕:“為此我必須讓世界長點記
才行啊……”
“無限月讀是不可行的,我在另一個世界見證了失敗,所以這個世界的我們不需要採用別人用過的方法。”泉澤順手又了一把黑絕,“神樹是必不可少的,尾獸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沒必要讓媽媽附身在別人身上,這樣媽媽用身體用的不習慣怎麼辦呢……”
“……我該怎麼做?”黑·被名義上兄長的幾百年的賢值全部掉光·絕一副乖巧模樣——現在這個時候泉澤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我要怎麼做?”
“我記得你手下還是有不少白絕能用的吧?”泉澤從旁邊的箱子裏翻出一堆又一堆的卷軸:“這些給各國的國主、大名乃至貴族都送一個過去,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我也沒指望他們簽字——卷軸在送到他們手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失去違抗資格了。”勝一瘸一拐的撓着頭進來了,面上還有些青紫:“我回來了,任務圓滿完成!”泉澤看着沒忍住笑出聲:“正這次看樣子是真的動氣了,現在哄好了?”
“還沒呢,心理陰影有點大。”勝撓撓頭——這個時候他看上去輕鬆不少,也看不出多少幾年前還是個細化肅着臉的孩子:“估計是要哄好長一段時間了。”泉澤搖搖頭笑着跟黑絕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