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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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硬仗。
“……你得相信她。”蔦蘿想不出什麼能安他的花,最後只能乾巴巴的搬出心靈雞湯:“鳥兒總歸還是要離巢之後,才能展翅高飛的不是嗎?”泉澤如她所願你的笑了笑:“你説的也是。”這個道理泉澤哪裏會不知道呢?當初不就是抱着這樣的心態,他才帶着不少族人離開了宇智波一族,留着鼬和佐助連同主脈一支在村裏?
所以後來他對鼬依舊加入暗部、對佐助叛村不發表意見,現在,他也還是不反對真理嫁給扉間、不反對詩織自主要求要去幫着他看住黃泉界。
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作馬牛。
古人總是對的。
泉澤帶着蔦蘿四處奔走了快半個月,在終於在一處無人天坑停下腳步,微眯起眼抬臉看向太陽點頭:“就這了。”這裏是火之國邊緣,偏近川之國,所以離泉澤的那個小村子非常近。
泉澤要改變那個至今未有名字村落的結界設定,這個結界是輝夜姬佈下的,而輝夜姬,是這個世界的唯一神——儘管後來被封印了,但她依舊是唯一神,是世界承認了的唯一神,所以她不會死,只能被封印。
因為世界害怕她,因為它認可了她的力量,卻害怕這股力量最終會對它造成什麼不利——它也嘗試過用信仰的力量來控制這個唯一神,讓她不得不慢慢消亡,但誰知道,輝夜姬居然在收了信仰之後通過分娩的方式給自己帶來了兩個孩子。
世界真的沒辦法了,最後也就只能由着輝夜姬強大下去,説不準還有些慶興輝夜姬被封印了。
泉澤沒忍住撇撇嘴——這個世界,是個沒骨氣的。
像劍網三世界觀,人家照樣包容了自己這麼個知道大量劇情的人瞎搞,甚至似乎不止他一個人瞎搞。
他漫不盡心的控制着藍的火焰在空氣中畫下一個又一個符文印在周圍巖壁上圍成結界,一邊不住的思考‘自己’這麼做的意圖。
大筒木羽空留下來的解決方案十分簡單,原本佈下結界的輝夜姬已經被封印,那麼同輝夜姬直説這條路明顯就是不通,那麼就只剩下跟世界做一筆‘易’。
神明的力量説到底還是來自與世界,只不過是將世界散在空氣中的力量變成自己的加以掌控,最後化身為神明,所以所謂的神明不過就是真正掌控了力量的生命。
就比如説柱間,他也不是被譽為‘忍界之神’?儘管世界只對他承認了一半,但明顯他已經得到了民眾的認可,也是一個‘神’。
所以,泉澤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讓世界主動改變它的力量。
改變一個村子,乃至這個村子未來的力量可是一點都不小的,所以羽空憑什麼就相信泉澤手裏有着這麼一股力量呢?
tbc.
☆、第89章原因很簡單——只因為他們是同一個人,所以思維方式也無近相像,所以理所應當的黃泉界這個大底牌絕不可能讓出去,那能付出去,還能讓天道吃個虧的,泉澤也就只能想到那麼一件事了。
他用自己在這個時候闖出來的良好到足夠傳個兩三代的名聲,來換一個小村子的命運簡直綽綽有餘。
先不説救人育人本就是巨大的功德,更別提他救的人不少靈魂都乾淨得很,無論有心無心都是功德。
而且他暗地裏收下的不少弟子們現在都已經是大名了,弟子們的功德自然也會算到他頭上來一份,身上的功德哪怕飄出指甲蓋那麼大一點都亮的像是二百瓦燈泡似的。
所以説,哪怕他從世界手上搶一半地盤來直接分界拼一拼都不是沒可能的事情,拿來換一個小村子,再加一個宇智波簡直不要太簡單。
順道還能送蔦蘿回去。
“可是這樣這個世界不就沒人記得你了?”蔦蘿滿臉震驚,隨後又回過神來:“不對,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你可不像是甘心被人遺忘的人。”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泉澤哼笑一聲,看着帶着金芒對我符文佈滿整個巖壁眼睛都微微眯起:“你要知道一件事——我與世界換的只是我的名氣,而不是我的名字。”還是有人會記得他的,而這羣剩下來的人,才是真正記住了他這個人的人,而不是隻記得他的名聲想着利用的人。
這樣,對於他來説才是有利的。
蔦蘿彎起眼睛笑了:“你可真狡詐。”她這些時越來越放得開,彷彿又回到不足十歲之時靈巧的模樣:“只有真正記得住你本人的人,對你來説才是會放在心裏的吧。”這個等價公式實在是太簡單了,簡單到就像是小孩子之間的你給我一顆糖,我就給你一顆這麼簡單。
但是説複雜也很複雜——人永遠無法看清另一個人,就算只是看清一部分需要花費的時間也太多了,很少有人能夠耗得起。
而泉澤,選擇了一個最為簡單便捷,卻又最難做到,同時對他本人也最有利的方法——直接與世界做易。
世界的意志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比它更重要的,那就只能是神,掌握了世界的神。
“難道不應該這樣嗎?”泉澤聳聳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你又何必在意他?”蔦蘿微彎着眼睛笑了——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雖説好像你沒有找對象的心思,但我還是祝你幸福吧。”蔦蘿這麼説着,身形逐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