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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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方拾遺提起大貓遞過去,莫翎卻擺擺手,有些無奈,“蛋蛋説想跟着你們。”方拾遺疑惑:“可它是鶴鳴莊的……”

“方師兄有所不知。”莫翎壓低聲音,“我們莊上的靈獸,大半是自己養的,簽了血契,還有些是外面抓的收養的,管不住。蛋蛋是我小時候出去餵了幾口就自己纏上來的,它子傲得很,不肯和任何人簽下血契,其實並不算鶴鳴莊的靈獸。”説着,小姑娘眨眨眼:“我看孟師弟也喜歡它,不嫌棄就把它留在你們身邊吧,以後若是得空,我去山海門看看它,知道它沒死就成。”蛋蛋不滿地喵了聲。

莫翎和方拾遺湊得有點近,後背莫名涼颼颼的,疑惑地左右看了看,繼續説:“蛋蛋不願意籤血契也不必擔心,它不會傷人的,其實莊內很多師叔師兄姐弟們都不願意籤血契,有違天和。”蛋蛋:“……”其實是孟鳴朝不願意和它籤。

但這麼丟人的事還是不要有人知道的好。

莫翎湊上去摸了摸蛋蛋,大貓她的手指,小姑娘擺擺手,説走就走了。

方拾遺其實有些愧疚,原地立了片刻,斜眼看小師弟:“還當悶葫蘆?”

“師兄和誰都很親近。”孟鳴朝答非所問,“和城主也是嗎?”方拾遺挑眉:“鬧彆扭?”孟鳴朝放開手,蛋蛋趕緊爬到他肩上,把自己長成茸茸的圍領。他雙手攏在袖中,察覺到自己的手足好像永遠這樣冰涼,有些厭煩地皺了下眉。

他混混沌沌四處漂泊時,從未想過自己的來歷。

可他想和方拾遺一直在一起,就得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會不會傷到方拾遺。

還有……關於他的那段判詞,方拾遺這麼的人,當真不會對他產生其他看法嗎?

心裏煩躁,孟鳴朝垂下眼:“師兄和那位城主説了什麼?”方拾遺拉住他的手:“回去説。”陳珖那塊傳送玉牌轉瞬將他們送回了白玉樓,方拾遺放下隔音結界,讓孟鳴朝坐好,臉肅然,掐掉自己的身世和陸汀遲起卦的那一段,將前後告訴了孟鳴朝。

他這麼坦誠,孟鳴朝反而愣了愣。

“三師叔讓我帶上你,説實話,我不想帶你去摻和。”方拾遺頓了頓,“可是也總不能一直替你決定。唔,萬一我要是自個兒偷摸走了,回去你説不準就不要我這個師兄了。”失信那麼多次,總得靠譜一兩回。

“古戰場的危險不必我多説,小鳴朝,你願意和師兄一起去嗎?”方拾遺望着他,半跪在地上,牽着他一隻手,容很温柔:“我私心不願你去,但你要是也想去,我會豁出命保護你。”有的人天生温柔多情,方拾遺就是那種人。

這種子不該出在一個父母早早雙亡,街頭數年的孩子身上。

方拾遺是個異類。

孟鳴朝魔怔般盯着他的臉,幾乎有那麼一瞬想捧着他的臉吻下去。

這樣對他説話的方拾遺,就算是讓他自戕,他也能果斷下手。

“師兄,我陪你去。”他伸手勾住方拾遺的手,含笑蹭了蹭他的手心,輕聲道,“我會護住你的。”方拾遺心想你這一戳就倒的身子,拉倒吧——面上笑眯眯的:“好啊。”哄小孩兒似的。

孟鳴朝有些無奈。

一次實力,恐怕會嚇到他的師兄,也無從解釋。

倒不如到了那兒再説。

兩人心思各異,等到天微暗時,陳珖邁着散漫的步子來敲門:“帶孩子的,走了。”孟鳴朝想到方拾遺模模糊糊那聲“兒子”,眼皮一掀,望向陳珖的神不善。

陳珖哈哈一笑,絲毫不在意,當孟鳴朝是隻沒牙的小狼崽。

出了白玉樓,等在外頭的人卻出乎方拾遺意料。

除了陸汀遲,居然還有隻有一面之緣的白玉京城主。

“城主大人,您……”方拾遺遲疑了一下,對方神温和,衝他一笑。

“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白叔。”城主道,“我與你父親相識時,還是一介散修,緣淺的師父教我修無情無慾道,沒有給我取名,説是塵世累贅。我雖沒踏上那條道,不過也一直沒什麼名號。”方拾遺笑了笑,依言叫:“白叔。”白城主看了眼他身邊的孟鳴朝,沒有多言,揮袖間,幾隻張着翅膀的駿馬拉着馬車踏空而來,停在幾人身側。陳珖懶洋洋地將手攏在袖中:“幾位,等你們活着回來喝酒啊。”看了眼方拾遺,“這位就免了,費我的好酒。”方拾遺懶得搭理他。

上了馬車,速度竟然不必御劍慢,還更穩。陸汀遲摸出一塊殘缺的獸皮地圖,上面有幾處標紅的點。

“這是你爹當年給我們的。”他指了指標紅的其中一個點,“其實雲谷大戰後,就沒幾個人敢再深入那片戰場,修為再高者,也只能在外圍轉轉,再深入就有隕落風險,方家後人也沒進過古戰場,所謂的寶庫到此存不存在、又是在哪兒,無人知曉。”方拾遺擰眉:“那我那位老祖宗的府……”

“你爹曾隻身進過古戰場幾回,回來什麼也沒説過,只給了掌門師兄這張圖。”陸汀遲頓了頓,忽然面疑惑,“這張圖是十幾年前掌門師兄給我的,難道他那時料到了什麼?可讓你進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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