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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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至:“你素裏不妨多向劍尊請教。”柳月芙:“是。”——這是他們二人之間的唯一對話。

修士子嗣艱難,柳月芙是柳至唯一的女兒,不説是愛如眼珠,也該是時時呵護吧。這柳掌門見了親女兒,笑容都沒多半分真心,也不詢問女兒生活是否如意,開口便提到柳月芙最討厭的人。而柳月芙呢,面對柳至的笑容,比對旁人還要假,就跟模具凹出來一樣。

這父女倆的關係,説一句“普普通通”,都是沈卻雲違心了。

這簡直比陌生人還不如啊!

柳月芙為什麼對卓山玉這麼陰陽怪氣,又為什麼如此依戀裴惜,沈卻雲總算是明白了。

簡而言之,柳月芙她缺愛啊!

送走柳至之後,三人的工作總算是結束了。

回宿舍的路上卻又碰上了來尋人的卓山玉,三人隊伍便又壯大了一分。

“你們適才見了哪些人?”卓山玉背手走在前面,漫不經心問道。

沈卻雲:“都是些宗派的掌門。”

“哦?”卓山玉兀的轉頭詢問,“可有見過你柳掌門啊?”

“你柳掌門”?

沈卻雲:“……?”好似看出了他的疑惑,卓山玉解釋道:“我是上清派的人,你又是我徒弟,怎麼説也有點沾親帶故的關係吧。”還沒等沈卻雲應答,柳月芙便接過話頭:“那不如等畢業之後拜入我上清派如何?”呃……

等我做完這件事之後估計你們都不敢我入派。沈卻雲嚥下這句話,卻只是説些其餘的話轉移話題。他一説柳至,柳月芙便不再嘴,由是與卓山玉明裏暗裏針鋒相對了幾句便不再説話。

一路上無事,卻又在將將經過止戈台時出了事故。

止戈台就在書院正中央,奉波大會雖還沒開始,已有不少外洲之人在此附近徘徊,或是打探對手實力,或是趁機與人好。

一名身體壯、滿臉鬍鬚的男子攔住了四人去路。

張口便説:“請沈道友賜教!”聲音不加收斂如洪鐘,止戈台附近之人皆停下手中事,轉頭望來,四人成了視線中心。

沈卻雲好脾氣道:“請問道友何人?又為何要同我比試?”哪知此人聽了他的話,愣愣道:“難不成你就是沈卻雲道友?”沈卻雲:“……”應無識大大咧咧環上沈卻雲肩膀,道:“大個子,你也太沒心眼了吧,既不知沈卻雲長啥樣,竟也直接攔了我們,萬一認錯人了要怎麼辦?”這大個子顯然是個憨憨,道:“是有人告訴我的,可我也沒有認錯啊。”應無識:“萬一啊,萬一呢!萬一那個人捉你呢!”大個子:“可我也沒有認錯啊。”應無識噎住了。

大個子又説:“我是東洲散修武,聽説你是上一屆大會的魁首,還請賜教。”沈卻雲不想動手:“我是上一屆,你是這一屆,沒什麼好賜教的。”大個子好似沒聽懂他言外之意,繼續憨憨:“聽他們説你是劍尊的徒弟,卻只用術不用劍,我來問問你,究竟是憑何被收為劍尊弟子的。”

“……”沈卻雲轉身的腳步頓住。

此話一出,周遭人亦議論紛紛。沈卻雲的實力,是沒人質疑的,只是他被收為劍尊徒弟一事,卻也令很多人不解,畢竟從沒人見過他出劍。

有同是三千劍道院的人現身説法,説他連柄劍都沒有,卻在術法和理算上有超出常人的天賦,曾惹得藏書院李知和術院開云為他大打出手。

“是啊是啊,他到底為什麼能如此幸運。”

“我聽説啊,他本沒法學劍,是有背景呢!”

“真如你所言?”

話説的越來越難聽了。

當事人沈卻雲還沒什麼反應呢,卓山玉就冷下臉質問:“誰跟你説的?”大個子:“我答應他了,不會説出他的名字。”卓山玉笑了,眼中卻毫無笑意:“你要問,不如來問問我。”大個子此前沒見過卓山玉,只是撇撇嘴:“問你有何用?”轉頭又是一個躬身,“還請沈道友賜教解惑!”眾人都在看着,這一下,是不打也得打了。沈卻雲也不是不敢打,只是膩煩了。

但是還有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他沒有劍。

沈卻雲:“可否等我去借一柄劍。”此言一出,登時起千層

——劍尊之徒,正苗紅的劍修,竟然沒劍!

大個子:“要麼你現在和我打,要麼你就直説,你到底憑何成為劍尊之徒的。”

“誒等等,”卓山玉突然話,“誰説你沒劍的,徒弟,難不成你忘了,你的劍在我手裏啊。”話音剛落,他便從袖中抓出一柄長劍來。

劍身修長,墨黑。看着輕巧,卻無端出幾分煞氣來。

沈卻雲拿了劍便與大個子上了止戈台。

試試手,除卻冷了幾分,竟與素練習時所用木劍別無二致。

大個子亦拿出自己的那柄赤紅巨劍來,“得罪了”,説着便直直向沈卻雲砍去。

沈卻雲不躲不避,抬手,便是一劍。

就如同那名創界的大能一般,面對萬千星辰,抬手,一劍。

那幾乎只是一剎那。

劍光劃過,止戈台上僅留一人。

大個子仍作砍狀,喉下三分卻多了一道淺淺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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