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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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我！他不和我説話！他無視我！我好傷心好難過！”白瑟抬眼看到常曳，立刻把白澤推到一邊，起身問:“現在去嗎？”☆、不愉快的常宗主通過長長的地鐵站電梯，就是地面。光下一片白茫茫，常曳和白瑟在一家住宅樓前停下來。

當事人的家在高層住宅的17層，開門的是一位黑眼圈極重的太太。

“來了？”太太聲音低沉，耷拉着眼睛，無打采地看着門外的常、白二人。

“您好，證件看一下。”常曳把自己的宗師證給太太看。

“請進。”太太讓到門邊，請兩個人進家。

普通屋子，家裏滿滿都是生活氣息。有柴米油鹽的家居氣，陽台上晾曬着衣服，屋子裏有一股柔順劑的香味。

“這邊。”太太領着兩個人走到卧室。

一間卧室裏，所有窗簾緊閉，屋子裏黑漆漆。書桌上空蕩蕩，櫃門都用膠帶封起來，牀上躺着一個小姑娘，雙眼用黑布蒙着，嘴巴上帶着一個口籠，兩手被黑布困在前，兩腿也被捆住，像殭屍一樣一動不動。她的皮膚青白，渾身乾瘦，湊近了聽，她的喉嚨裏不斷髮出詭異的氣泡音。

“請您看看我女兒到底是怎麼了。”太太乾枯的眼睛似乎已經不出多餘的淚，“她之前陷進沼澤，被救出來以後就變成這樣了。不能見光，一看到光就發瘋，尖叫，咬人，咬自己。我們沒辦法，只能把她的嘴這樣罩起來，不讓她見光。可是她越來越瘦，越來越沒有人樣了。我怕……我怕她……”

“請您迴避。”常曳瞥了太太一眼。這個女人呆呆地點點頭，行屍走一般，搖搖晃晃走進另一間房關起了門。

常曳抱着琵琶，撥出一段墜珠聲，整個房屋都被紫渲染。

“您看她是什麼問題。”常曳抱着琵琶，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水。”白瑟盤腿席地而坐，把琴搭在腿上，抬眼請示常曳，“我來驅嗎？”

“您來吧。”常曳點了頭。

白瑟搭手在琴絃上，彈出一首曲調低沉但節奏較快的曲子。琴聲錚錚，天花板上忽然閃過一道雷光，緊接着一聲雷鳴，將紫的頂劈開。一隻白虎帶着雷鳴電閃從天而降，它的雙眼閃爍着蒼青的雷光，張口發出恫嚇的虎嘯，口中也有電光動。

曲聲不止，白虎發出一聲呼嘯，扭過頭，似乎看了常曳一眼，之後就變成電光一閃，順着白瑟的頭頂竄了進去。

琴聲休止，白瑟再次抬起眼時，原本那雙霧濛濛的雙眼也被灼灼電光替代。他的眼睛和剛才白虎的眼睛一樣，看不到眼球，只有蒼電光閃爍着。

白瑟放下琴，他篤定地走到牀邊，伸出手，一把伸進小姑娘的腔。他的手穿透了小姑娘的身體，像是把手伸進泥潭尋找失物一樣，向下探着，掏着。

攪動泥漿的聲音漸漸打破了周圍的死寂，小姑娘痛苦地抻直了身體，張大嘴吼叫，卻完全沒有聲音。附着在她身上的泥漿蔓延着，伸展着，像是不斷冒出沼氣的泥潭，發出令人作嘔的響動。

終於，白瑟抓到了東西。他的兩隻手都穿透了小姑娘的軀體，抓住裏面的東西，用力拽了出來。

一個渾身泥漿的怪物，被白瑟從小姑娘身體裏親手拽出來，丟在了地上。這怪物長着個女人的頭，卻看不出人臉，身體完全是沒有成型的一灘爛泥。

它一張口，泥漿就從口中冒出，喉嚨裏發出詭異的怪聲，還掙扎着想跑回小姑娘的身體。

經過一陣撕扯，小姑娘口上的開了一個黑乎乎的大，正在緩緩閉合，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泥漿怪再爬回去。

“男人！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你的法器呢？還不趕緊來伏魂？！”白瑟忽然扭過頭瞪着常曳，厲聲命令道。

一天之間常曳覺得自己經歷了太多，已經無力吐槽。生活不易，宗主嘆氣。

他打開法器引魂匣，匣子漂浮在半空中。常曳抱着琵琶，彈出一聲幽咽，白瑟抓着的泥漿怪化作一團黑煙，被收進匣子。

引魂匣自動上鎖，回到了常曳手中。

“費我的時間，你很得意嗎？嗯？”白瑟一臉冷酷，雙眼中的電光散去，虹膜變成一種電光特有的、冷冽的藍。他冷眼瞪着常曳，“記住你的身份，在我面前你只是個人類。男人，如果你想怒我，我告訴你，你成功了。”常曳默默收起引魂匣，無視了白虎的霸道總裁式發言，走到小姑娘躺着的牀邊，查看她的情況。

姑娘喉嚨裏的氣泡音消失了，膚恢復了正常，但還是顯得蠟黃。拉開窗簾，她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去掉眼前的黑布，她的睫顫抖着，緩緩張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手腳還被綁着，馬上驚恐地尖叫起來。

結界還沒有失效，小姑娘叫得十分淒厲，她的母親也聽不到聲音。

常曳收回周圍的紫結界，尖叫聲馬上從房間裏傳出去。委託案件的太太聽到女兒的叫聲，馬上衝進屋子，抱住自己的女兒安撫她:“沒事了，媽媽在這，不怕了、不怕啊。”被母親抱着，小姑娘才冷靜下來，藏在母親懷裏哭泣。

此時，被白虎附體的霸道總裁版白瑟冷哼一聲，不屑地走出房間，像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冷眼看着常曳走出來，問他:“男人，你知道那小女孩怎麼中的嗎？”常曳不想搭理白瑟，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