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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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金光善欺負我們的時候,你又偏向了誰?”

“大哥説,你被情所困,被愛遮了眼,為了三哥連兄弟情義都不要了。若非你偏幫偏信,和我大哥起了間隙,怎麼會讓金光善有機可乘,害死我大哥啊!”雷霆乍驚,隆隆遠聽。藍曦臣臉上青筋暴起,咬着牙聲音壓抑道:“那我且問問你,阿瑤又做了什麼天大錯事,能讓大哥咬着不放?岐山冒死相救,換來的卻是一句‘昌伎之子,無怪乎此’!”忽而很頹唐一般,藍曦臣痛苦地捂住憋悶不已的口,竟咳出一口鮮血,他恍然道:“大哥之死,我難辭其咎。身為義弟卻沒有盡到規勸之責,也沒有從金光善手中救下大哥命,是我之過,後我自會領罰賠罪。但是,這件事與阿瑤無關,你要怪、要怨儘管衝着我。”聶懷桑叫道:“曦臣哥,你也太偏心了吧!你明明知道金子勳是三哥設計殺害的,卻還要包庇他!”

“懷桑,你説我偏心阿瑤,你又何嘗不是偏心大哥?捫心自問一下,難道大哥在此事中俱無錯處嗎?身為兄長,應行兄長之責,愛護義弟。如果他有錯就讓他改正,而不是在金麟台上當眾羞辱他的母親。”説罷,藍曦臣深深了一口氣,慢慢掏出絹布擦淨嘴角嫣紅刺目的血跡,他道:“今出了這道門,我當你沒有説過這些話。大哥不在了,我和阿瑤理應照拂你,如遇難處隨時可來雲深不知處,我定會傾囊相助。”聽了這些話,聶小宗主無説可也無説不可,而是哭着鬧着奔出了寒室。結果剛一開門就和偷聽二人吵架的魏無羨撞到一處,但聽哎呦一聲兩個人齊齊滾到地上。

魏無羨着肩膀呼痛道:“我滴乖乖,懷桑兄!我不就是聽學的時候使壞,偷偷踹過你一腳麼,至於憋這麼大勁兒撞我嘛。”聶懷桑着鼻涕道:“誰、誰撞你啦,明明是你自己偷聽。”

“懷桑兄,你説這話可就太傷我的心了。”某人被揭穿偷聽之惡行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我這不是怕你和澤蕪君打起來,隨時準備衝進去攔架麼。”要是真和澤蕪君打起來,還用得着攔架,反正捱揍的人肯定是他!聶懷桑憋漲了臉,哭都哭不出來了,指着他道:“你、你你你你你......胡説八道!”三分熊|膽,七分慫膽。逞完能之後,聶小宗主收起摺扇,用墨廣袖遮住發頂,頭也不回地衝進姑蘇濛濛的煙雨中。

而此時,一默雷轟驚雲起,是非相搏,寒入山骨。

雨......似乎更大了。

“我怎麼會騙你呢,二哥哥?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悉的聲音不斷地在耳邊迴響,然而身後空無一人,這種虛幻至極的覺幾乎要將他到發狂。藍忘機發瘋似得在後山搜尋着,茫然,卻又執着。

他要找一棵樹。

一棵老槐樹。

樹下有螞蟻窩的老槐樹。

此時耳邊的魏嬰又笑了,他道:“藍湛,這是我埋的驚喜。等我二十三歲生辰的那天再挖出來。”眼眶紅濕,藍忘機喃喃問道:“為什麼要等到二十三歲?”

“因為......驚喜之所以稱為驚喜,是因為機緣剛好。如果過早現世,只有驚沒有喜。”煙雨離,雲濛濛,風悽悽,吹濕一身白衣漢冠。

空蕩蕩的後山充斥着令人絕望的笑聲,只聽那空幻的聲音説道,“二哥哥,聽我的話,讓我們一起等到二十三歲生辰那一天。”二十三歲生辰......二十三歲生辰......

二十三歲......

魏嬰你騙我。

“我不要聽你的話,什麼白頭偕老都是假的!魏嬰你騙我!你騙我!”暮心疑空有淚,一葉飄搖殘雨中。藍忘機抬手出了避塵,一劍劈向了樹

剎那間,電光雷鳴,老槐樹轟然而倒,出樹下那被塵封的木匣。

沉寂百年的光陰在深的木紋上沉寂,訴説着生生世世不變的諾言。他心動如擂鼓,雙手顫抖的打開匣子,只見一面鏽跡斑駁的古鏡映入眼中。

通天鑑鑑生鑑死,入輪迴重頭再來。

兩行古樸的前朝文字鐫刻在鏡子的背面,彷彿暗示着命運與輪迴的箴言。

不知為何,藍忘機突然很想看看鏡子的正面是什麼,也許是一片光亮,又或許是一片令人絕望的漆黑。

未知的可能佔據了他的全部思想,逐漸深入骨髓。這時,天空中突然劃過一道銀龍,鼓之雷兮噓之風,沛萬里兮莫止。

“藍湛,翻過來。”清冷的聲音迴盪在空谷。

藍湛猛然抬首對着虛空問道:“你是誰?”

“我就是你。”前世禹禹獨行的你。

“藍湛,把鏡子翻過來。”那道聲音寒如冰雪,卻又與心靈相惜,浮在虛空中的“藍忘機”循循善誘道,“你不是想知道魏嬰的詭道從何而來?又為何如此瞭解你。”

“諸相因果,俱在此鏡。”

“將通天鑑翻過來,一切真相盡在不言中。”受到心神的蠱惑,藍忘機竟然真的聽信了那個飄渺無痕的虛影,鏡子慢慢被翻轉到正面。

倏然之間,四周蕩起眾僧誦唸之音——世尊有言:云何名為世界?世為遷,界為方位。

汝今當知,東西南北東南西南東北西北上下為界,過去現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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