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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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所贈予我的禮物。
我竟覺得還不錯。
而之後很多年時間,我跟黎簇都會在過節的時候準備好相應的食物。
元宵吃湯圓,端午吃粽子,中秋吃月餅……
我跟黎簇其實都不怎麼愛吃,但是總會意思着吃上一點。
我後來問過黎簇他不是説不喜歡吃月餅嗎,為什麼中秋節還要特意準備月餅,他會略有些驚奇地反問我:“不是你要的嗎,説什麼吃一點寓意團圓。”我就知道他跟十幾歲時的我説話習慣滿嘴跑火車,調戲起人説什麼“吃月餅求團圓,效果還不如直接跟我説”、“你要是想我啊我下一秒就能立刻出現在你面前”這種類似的話一套一套的。
不過這也沒什麼,我還一直跟他在一起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秋水篇完——第35章蝴蝶效應對於黎簇來説,人生由很多個偶然造成一個相對而言的必然。
他的常生活其實並不豐富,工作之餘只有三五個朋友,平時湊在一起的活動也比較養生,打麻將或者喝茶釣魚。
他覺得自己從神以及物質層面來看都多多少少可以稱上無慾無求這四個字。
他並不介意自己的未來的生活過得平靜如水。
他的心態很好,遇到複雜的事情也很肯定自己能夠坦然面對。
他積極而又放鬆地度過自己生活的每一天。
説了這麼多重複的語境,其實想要表達的是黎簇遇見秋水,這在他的人生中是一件偶然事件。
是在熱帶雨林中的一隻蝴蝶偶爾煽動了下自己的翅膀,而後在引起的一場千里之外的龍捲風。
如果非要問蝴蝶揮動翅膀造成龍捲風的時間會是在多久之後的話,那麼對於黎簇來説現在就是起風了。
黎簇跟秋水坐在家中水吧處就月餅這樣的話題聊了幾句之後,秋水的胳膊還鬆鬆垮垮地搭在他的肩膀處。
現在是晚上八點四十多,夜晚還有很長的時間。
“我們來聊聊天。”因為一陣短暫的安靜,黎簇笑着説了句話。他任由秋水的胳膊搭在肩膀上,任由秋水的膝蓋抵在他的小腿骨上。
秋水聞言腦袋微微偏了偏,他一雙眼睛認認真真地盯着黎簇問道:“聊什麼?”黎簇似乎被他的這樣的問題給逗笑,他的眼睛彎了彎:“隨便聊聊什麼,聊你家裏的情況,聊你學校的情況,或者乾脆聊下你喜歡做什麼也行。”秋水臉上的表情帶上了些輕微的困頓,而後在心中斟酌嘗試着演練了片刻才開口説道:“家裏有大姐跟二姐,爸爸前段時間腸梗阻住院了,現在好像是住在二姐家調養。”黎簇的手撐着自己的下巴,他像是在聽秋水説話又像是想到了別的什麼東西。
秋水盯着他看了會兒,把臉湊了過去跟黎簇的視線對上,繼續平靜地説道:“寢室室友很喜歡玩遊戲,每天都會因為遊戲的輸贏在寢室罵人。”黎簇見臉湊到離自己很近地方的秋水,他的眼睛裏面帶上了點笑意,笑眯眯對着這張看似平靜的臉出聲問道:“你突然離我這麼近幹什麼,是想讓我親你麼?”秋水了
嘴
,他耳朵上剛剛翻起的紅
現在還沒退下去,他覺得自己的臉也有些熱了起來,他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應該要回答些什麼,他想他在被黎簇調戲,那麼他應該可以調戲回去,所以他回答説:“可以啊。”黎簇聞言卻是憋了下笑,他伸手抓下了他勾在自己肩膀上的一隻手,伸出手指在秋水的掌心中輕輕地彈了兩下,順其自然地就順着秋水的話笑眯眯地調侃了起來:“你是個
氓吧寶貝兒?”
“……”秋水覺得黎簇才是氓的那個人,他在賊喊抓賊。可是他實在算不上個伶牙俐齒的人,從前跟人説話是不耐煩可以懶得搭理別人,反正他不在乎。到現在這種場景下才有些懊悔起來自己曾經為什麼不去加強下跟人鬥嘴的能力,最後只乾巴巴地反駁出三個字,“你才是。”黎簇聞言又十分順其自然地接了下來,他仍舊笑眯眯地:“我是什麼?是個寶貝兒?”
“……”秋水想黎簇在説話的時候很大概率是按照慣在説話,就跟背古詩一樣,別人説“牀前明月光”他會條件反
地接上“疑是地上霜”。
秋水緊了緊腮幫子,有些想要翻白眼,又想了想,才好歹忍了下來,他硬邦邦着嗓子回道:“是。”黎簇挑了挑,一臉看熱鬧的表情繼續追問道:“是什麼,寶貝兒?”秋水抿了抿,他沒法做到跟黎簇這樣説話,最後搭下眼睛悶出一個很小的聲音:“煩不煩啊?”黎簇伸手又輕輕在他手掌心彈了下。
秋水卻像是被他手指給彈了個靈,他肩膀聳了聳,黎簇的手就改成了
他的食指。秋水人瘦,手指也細細長長的沒什麼
,黎簇捏了捏他的指關節,而後又捏了捏秋水的指腹,他被人嫌煩也沒什麼情緒波動,慢騰騰地從喉嚨裏“嗯”出了一聲。
秋水説:“人到了三十多歲會因為生活無趣才説話總是這樣跑火車的嗎?”黎簇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哈哈笑,對於這類的吐槽十分坦然:“應該不是吧,我可能一直都是這樣的。”秋水盯着他看了會兒,黎簇鬆開一直捏着他食指的手指,他微微伸了個懶:“好了不逗你了。”秋水仍舊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