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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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笑了笑:“這下面藏了好東西,你都不知道吧?”白福確實不知道,撓了撓頭問:“藏了什麼?”正問着,展昭鏟子下面碰到了東西。

他馬上圍着那一塊地方,將周圍的土鬆動,隨即放下鏟子,改用手將土扒開。

直到展昭將土裏的東西徹底拿出來,白福才驚道:“居然藏了酒!”白玉堂房裏其實也有藏酒,只不過不如地下埋得這壇味道醇厚。

他將酒罈遞給白福,道:“拿去清理一下,再稍微温一温——一定小心,別砸碎了,這壇很貴的。”白福也不顧是才從土裏挖出來的,小心翼翼地將其護在了懷裏。

等白玉堂和幾位哥哥寒暄完,再一回來,遠遠就聞到了飄散的酒香。

白玉堂輕輕一笑,不由自主的將步子加快,急急走了進去。

進到院子,卻發現院中小桌上的確有酒,還有小菜,唯獨沒有了人。

他又到周圍幾間房中查看,居然也是空空如也,不僅展昭沒了影,連白福等人也像是憑空蒸發,沒了蹤跡。

白玉堂皺着眉回到院子,叫了幾聲“白福”。

回應他的只有蒼白的空氣和帶着絲空曠的點點回音。

白福透過門縫,看到白玉堂着急的找自己,腿都要嚇軟了。

“展爺。”他放低了聲音,用氣聲道,“再不應,五爺非砍了小人不可。”展昭壞壞一笑:“你躲着,我去逗逗他。”他邁着輕盈的貓步,學着女鬼在空中飄來飄去。

白玉堂一聽這身法就知道是誰,先是鬆了口氣,繼而無奈道:“出來吧。”展昭現了身,於半空中翻了個跟頭,順手拔劍。

白玉堂偏身要躲,卻發現自己動作早被看穿——展昭居然臨時變招,變得還是他方才在莊外教給便宜徒弟的那一招“如魚得水”。

他反應迅速,立刻拔刀出鞘,刀身與展昭的劍身想擦,手腕翻動,竟使出一招黏黏糊糊的招式來破解了他這一招。

展昭被他這招纏的頭皮發麻,連忙撤招收手。

雙腳落了地,他才驚奇問道:“剛剛那招叫什麼?怎麼都沒見你用過!”

“情投意合。”白玉堂道,“剛編出來的。”

“……”展昭心説:如此黏黏糊糊又纏纏綿綿,確實對得起這個名字。

兩人又“乒乒乓乓”過了好幾招,每一次白玉堂都會用一點展昭沒見過的招式。

“這一招叫什麼?”

“相親相愛,也是剛編的。”

“心有靈犀,依然是剛編的。”

“如膠似漆,還是剛編的。”然後他就被展昭以一個同樣黏糊的招式破了刀法。

白玉堂:“……”展昭:“我這也是剛編的,猜一猜叫什麼?”白玉堂問:“什麼?”展昭笑了笑,一字一頓道:“兩、情、相、悦。”後來,白玉堂的院子裏,每隔幾便傳出“叮叮噹噹”的金石之聲。

伴隨這些聲響,還有兩人黏黏糊糊,又膩膩歪歪的各類招式名字。

“舉案齊眉。”

“琴瑟和鳴。”

“意氣相投。”

“心照不宣。”

“……”再後來,展昭回開封府覆命,順便跟包拯坦白了和白玉堂的事兒。

如他所料,包大人果然已經知道,笑呵呵的表示了自己的祝福,還貼心的送他一份“禮物”。

臨近年底,宮中設宴。

仁宗趙禎特別下旨,要白玉堂同去。

席間,見識了白玉堂的功夫,竟也一拍腦門,給了他個官職,要他一併供職開封,和展昭一起,為包大人、為國家效力。

次年

風拂面,花開滿城。

展昭卻因為一道聖旨被臨時調往南方協助治災,平定內亂。

接了聖旨,他馬上回房收拾行李,本以為來不及跟白玉堂打招呼就要先行一步。

卻沒想到才到馬廄,發現白玉堂已經先一步等在那裏。

“?”展昭:“你不是被包大人外派抓人了?”白玉堂順手接過他的行李,與自己的一併系在馬上:“抓完了,半路接到小皇帝的信兒,先一步趕回來了。”展昭沒明白:“等等,你把行李還我,我要出城辦差。”白玉堂手裏牽着自己的馬,側頭隨意的打了個呼哨,馬棚裏,展昭那匹棗紅的馬竟他跟着走了出來。

白玉堂:“上馬,走了。”

“??”展昭:“不是,你不是剛回來嗎?怎麼又出去?”白玉堂已經先一步上了馬,道:“上次陪小皇帝下棋,他輸給我了,答應我再有外派叫我一起——你到底上不上馬?”展昭笑了笑,一個輕功,飛上白玉堂的馬。

“反正它自己也會跟着。”碧雲天,暮晚。

一片廣闊無垠中,雙人雙馬極速奔馳。

“白玉堂。”

“?”

“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去私奔?”白玉堂輕笑。

“不管天南地北,只要有你展昭一天,便有我白玉堂一。”—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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