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鎮】(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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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已經在你老婆身上忙活起來了,你還愣着幹什麼啊?”王仙姑突然用一種極其魅惑的口吻對我低語。

我被説得渾身一靈,馬上抱住了仙姑雪白的肥,由於尺寸的差距,不能像胡軍那樣貫穿子的下體,大開大合的,我短小的陰莖更多的是在仙姑的縫中摩擦。

再看子,雙手被胡軍背扣在身後,低着腦袋,烏黑的秀髮凌亂地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俏臉,前那一對驚慌失措地搖晃着,粉頭卻始終向上立,來自身後的撞擊讓子的身體顯得搖搖墜。

子記得我來時的建議,雙腿用力地夾緊胡軍的,但這種做法是一把雙刃劍,帶給男人更多快的同時,也讓她本就的小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刺,尤其當蘑菇狀的大龜頭剮蹭到陰的時候,身體就像觸電一般酥麻。

無縫的超薄黑絲,絲襠處早已濕透,與周圍乾燥的絲襪形成明顯的差,給人一種褲子的既視水藉着絲襪向四周蔓延,濃密的陰沾上了水,變得愈發烏黑油亮,在絲襪下面格外醒目。

摩擦絲襪的“沙沙”聲越來越響,頻率越來越快,隨之而來的是子的嬌聲,子顯得有些難以招架,可胡軍的卻有愈演愈烈之勢,不僅如此,他還有很多額外的小動作,比如從身後輕吻子的耳垂,捏她的房,撥頭,甚至直接伸手到子的私處,配合着送,用手指頭刺她的陰蒂。

正當我氣憤於胡軍這些“犯規”的小動作時,突然發現他在用充滿挑釁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看擂台上的對手。我們面對面,近在咫尺,各自摟着身前的女人,做着同樣的運動,這個“雙修”室彷彿成了我們較量雄力量的擂台。

可是,在這場較量中,我註定一敗塗地。

伴隨着胡軍強壯的,蠻狠地撞擊着子的翹,發出震耳聾的“啪啪”聲,他的肩膀、胳膊、脯上的肌也因為發力而顯得更加壯碩,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孔武有力,遭罪的卻是我的子,柔弱的身子被衝撞得劇烈搖晃,如同狂風暴雨中一朵孤零零的小花。胡軍驚人的雄力量在子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現,強大的氣場統治了整個擂台,得我不過氣。

胡軍越戰越勇,稜角分明的龜頭不斷地從子一片狼藉的絲襠部中衝出,鋒利的傘邊剮蹭着脆弱的薄絲髮出刺耳的“沙沙”聲,突然,“刺啦”一聲,絲襪在兩人器的結合處撕裂,破開一個碗口大小的,沒有加厚保護的絲襠果然異常脆弱,胡軍的終於可以和子的做最親密的接觸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第16章直搗黃龍我有心埋怨子不該選擇一條無縫無襠的超薄絲襪,但為時已晚,它已然成了一條具有情趣屬的開檔絲襪,可恨白白便宜了胡軍這傢伙。

沒了絲襪的阻隔,胡軍那誇張的蘑菇狀的大龜頭,以及上凸起的青筋給子嬌帶來了更大的刺,令她的嬌聲愈發銷魂。

視覺、聽覺、王仙姑柔軟的肥帶給我的觸覺疊加在一起,共同刺着我的神經,讓我自知難以持久,可眼前的胡軍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兆頭。

“趁着男士們都還“堅”,我們換一種體位吧,真正的“雙修”可是有二十多種姿勢呢。”王仙姑突然開口説道。

事已至此,我和子都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只是在變化姿勢的過程中,子依舊很害羞地一手擋在前,一手捂住絲襪裂開的襠部,細看,水竟然已經順着絲襪浸潤到了膝蓋的位置,半條褲襪都被打濕了,我不敢相信子會分泌出如此大量的水,這是之前從未出現過的狀況,子自已也被嚇了一跳,滿臉通紅,不敢和我對視。

按照仙姑的指示,我們擺出“老漢推車”的姿勢,所謂“老漢推車”,就是子平躺在地毯上,在股下面墊一個枕頭,以抬高私處的高度,胡軍用手臂分別抬起子的兩條大長腿,似推車狀,身體跪坐在股前面,陽具對準子的陰道……我和胡軍依舊面對面,視線穿過子分開的雙腿,落在胡軍壯碩的肌上,肌下面是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腹肌往下,間那長的大黑蟒正沉甸甸地壓在子平坦的小腹上,超過二十釐米的駭人長度,龜頭已經到達了子肚臍眼的位置,這種景象不讓我聯想到,如果這怪物完全進入子的腔道內,會頂到什麼驚人的位置,怕是要直接進子宮裏吧,唉,我這是在想什麼啊……可惡的胡軍,惡作劇般地控制着自已的蟒上下跳動,拍擊着子的私處和小腹,發出清晰的“啪啪”聲,這聲音充滿了戲、侮辱的意味,而每一下的拍擊都會讓子的下半身情不自地發出微微的戰慄。

不止於此,胡軍騰出一隻手,握住自已大,龜頭抵在子的眼兒上研磨起來,緊閉的陰門被劃開一道口子,透出一絲殷紅,龜頭的前端眼看,已經和子的“一線天”名器結合在了一起。

“胡軍,你要做什麼什麼!”我害怕胡軍真地進去,慌忙喝止。

“老周,你別這樣大呼小叫的,我只是覺得晚晴有些緊張,想讓她放鬆下來,我可是個守規矩的人,不會亂來的。”胡軍一臉壞笑地對我説道。

“你……”我的話還沒出口,就聽見子情不自地發出一聲纏綿的呻聲,胡軍下的舉動卻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可這就是所謂的“放鬆”嗎?我一臉驚訝,子更是羞恥得用手遮住了面門。

我們開始了“正經”的雙修,我託着王仙姑兩條豐腴的大白腿,聳動着,陰莖在濕潤的陰户上摩擦,雖然手上的重量以及必須直的板讓我覺得有些吃力,可是為了不被胡軍嘲笑,我只能裝出從容的樣子,不過,仙姑肥厚的陰所帶給我的快還是令我十分享受。

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胡軍的間的一舉一動,擠壓、剮蹭着狹長的口,從兩腿間冒上頭來,繼續向前,直到龜頭到達肚臍的位置,陰囊被陰户頂住。

龜頭邊緣鋒利的凸起猶如翻土的鐵犁,將口的朝兩邊翻開,薄薄的陰親吻着上每一凸起的青筋,劃過子的髮會發出“沙沙”的響聲,好似一條巨蟒在草叢中游走……子無法忍受這樣的刺,呻起來,剛開始她還試圖通過咬住手指來遏制這羞恥的聲音,可沒過多久,延綿不絕的快就讓她放棄了抵抗,呻聲變得悠揚,息聲變得重。

老道的胡軍仔細地觀察着子的變化,不失時機地調整動作,他前傾身體,讓更加用力地擠壓陰户,增大兩者摩擦所產生的刺。他還會時不時地調整的角度,在頭劃過口的時候,試探地往裏面頂進去一點兒,有幾次頭都埋進去一半的深度了。

覺到下體被巨物撐開,驚慌失措地用手去推胡軍的肚子,口中説着“你……你不要這樣子!”

“晚晴,別緊張,我就蹭一蹭,不會進去的。”胡軍故作温柔,一本正經地説着男人騙炮時的經典台詞。

子忽然仰頭看向我,目光有些複雜,既有求助的意味,又帶着試探的神,試探我是否介意胡軍逐漸越軌的舉動,不幸的是,此時的我正陶醉在王仙姑的温柔鄉里,難以自拔。

子賭氣地閉上眼睛,不再説話,也不再試圖阻止胡軍過分的行為,隨之而來的,她不再壓抑的呻聲似乎成了對於丈夫的最直接的抗議。

胡軍鋭的捕捉到子的變化,膽子更大了,索子的大長腿扛在肩頭,整個上半身向她撲壓過去,把她柔軟的身子疊成誇張的u字形。

“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子?”才發覺情況不妙的我急忙向仙姑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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