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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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坐到馬桶上去。」

「咯噔」高跟鞋掉落的聲音。

「啪嘰。」一聲清脆有力的聲音。

「啊，疼疼……，阿姨，饒了我吧!」

「饒了你?」—啪嘰—「想得倒美，這次不好好懲罰一下你，怎麼會長記。」—啪嘰，啪嘰—「阿姨，我真的知道錯了，啊!」

「知道錯了就應該好好接受懲罰，要不是你和柳瑤偷偷揹着我助，我又怎麼會在這裏累死累活呢?」—啪嘰—「哼，嘴上説着很疼，我卻怎麼覺越來越硬了呢?嗯?」

「疼疼，阿姨別踩了，再踩要斷了。」張柱的聲音逐漸嘶啞。

「那就斷掉好了，這麼不聽話得東西，就算再大阿姨也不稀罕，到時候我直接向上彙報，把你送回山區去，也比培養出個白眼狼出來強。」……這突如其來的懲罰雖然很意外，但我的心裏還是有些小開心的，不聽話的孩子就應該受到懲罰。

只是看不到媽媽是怎麼懲罰張柱的，有些遺憾。

裏面張柱逐漸傳出一些嗚咽聲，而嗚咽聲一發出，那啪嘰聲便逐漸變小直至消失，然後變成綷縩得摩擦聲，緩慢而輕柔，彷彿是在來回撫摸着什麼。

「嗚嗚，阿姨。」張柱好像哭了。

媽媽沒有説話，衞生間只能聽見張柱的泣聲和撫摸般的綷縩聲。

隨着撫摸聲的加強，張柱的泣聲逐漸變小，這情景讓我想起兒時睡覺時被吵醒後，身邊的媽媽就會輕拍我的身子平復我的起牀氣的時候。

「阿姨，再快點。」張柱的呻聲將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對於張柱的請求媽媽沒有言語上的回應，但那摩擦聲卻明顯加快了。

「阿姨，再用力點，能再輕輕的踩兩下嗎?好舒服。」張柱説完，果然就聽到幾聲輕輕的「啪啪」聲。

「阿姨，你的腳好軟好滑啊，我又要了阿姨。」

「哎，小柱，你別抓着阿姨的腳啊，快放開阿姨。」

「阿姨，快點，快點，哦……」—息聲—「真是的，你這孩子就是不聽話，死死地按住阿姨的腳就是不放，的阿姨滿腳都是。」

「擦一下吧阿姨。」

「衞生紙剛剛已經用完了，所以才讓你鬆開啊。」

「那，那怎麼辦啊阿姨?」

「算了，只能先這樣了，等回去再説吧!」媽媽一邊穿鞋子一邊説道。

「快點，小俊還在外面等着呢。」我聽聞知道媽媽和張柱要出來了，此地不宜久留，我溜回到之前和媽媽分開的地方，裝作一副等待了好久的樣子。

不一會，媽媽和張柱便一起向我走了過來。

「抱歉小俊，讓你等久了。」媽媽愧疚道。

我仔細打量着媽媽和張柱，張柱此時乖巧中帶着一絲興奮的樣子。

而媽媽儘管表情動作上看不出一絲異樣，但身上卻多了一股難以名狀得異樣氣味，衣領處，裙襬處有着幾處類似水漬得痕跡，味道好像就是從這些痕跡處撒發出的，媽媽在站立時總是不自覺的扭動着高跟鞋裏的右腳，就像鞋子裏有沙子一樣。

而媽媽的右腳高跟鞋走起來發出的聲音和左腳得也有些許不一樣，有股「沙沙」的膠粘聲，散發出的味道也更濃烈。

媽媽開車載着我們回家去，一路上媽媽和張柱都很默契的沒有説話，我見狀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只覺得車裏的那股氣味愈加強烈，媽媽可能也覺到了，説了一聲車裏好悶啊，便打開車裏的空調和車窗。

而媽媽在回到家後得第一件事，就是去卧室裏拿出一套瑜伽服，快速的走進洗澡間，張柱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把門管的嚴嚴的，不知道準備做什麼。

而我只好看起我的動畫片，聽着洗澡間傳來的嘩嘩的水聲和洗衣機那嗡嗡作響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