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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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帳外的新鮮空氣稍稍冷卻慾火。

美人兒,你現在到底是有沒有意識的,你説句話啊!你若沒意識,我把你上了,然後整理乾淨就是,絕不讓你知道失過身,楚江南幾乎把持不住,一隻在他掌裏磨來蹭去,好不容易摸到一個又小又硬的圓餅凸起,難道解藥藏在這裏?

謝天謝地,終於尋着了,自己差點命都要丟掉半條了,楚江南心中一喜,再這樣摸下去,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把持得住,畢竟柳下惠的不敗金身不是那麼容易修練的。

但是,事情往往都是不以人的意志方向發展的,打個比方説,我很想中彩票,但是你看我每天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碼字寫書,更新上傳,就知道我肯定沒有中了,和楚江南想要快點找出解藥背道而馳的是,那圓餅深藏在衣布之下,沒有辦法取出來,知道這樣摸下去也不是辦法,他趕緊把手出來,背轉身去大口息,讓帳外的新鮮空氣稍稍冷卻慾火。

未經她的首肯應允,自己便解衣取藥,雖然是一片好心,但仍有失禮不當之處,猶豫片刻,楚江南把心一橫,道:“向夫人,真對不住,我不是有意壞你名節,這下真是萬不得已,你不要見怪。”話音剛落,楚江南已經伸手,將她的索解開,和想象中不同的是,映入眼簾的是一圈又一圈纏在前的錦緞。

本少爺就説嘛,我上次在燕京見她的時候,明明很大的,如今怎麼縮水了,自己的火眼金睛沒理由出錯的,原來是被錦緞緊緊束纏住了,不用説,這也是天命教妖女乾的好事,楚江南左手伸到雲裳的背脊下一託,把玉人穩穩攬在懷中,一圈一圈的鬆開細綢纏

片刻之後,綢巾在楚江南善解人衣的大手面前,完美的敗退了,完全解落在牀榻之上,雲裳的衣襟“唰”的分張開來,出葱藍的緞質褻衣,下則是一片剔透瑩白,迥映麼雪地般的蒙朧光暈,依稀有褻褲一類的下身遮褻之物,再下去才是一雙光修長的渾圓玉腿。

心裏狂念“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的楚江南不敢多看,急忙別過頭去,以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雲裳所穿的單衣,腦中暗自猜測道:“那是什麼布料,竟能如此之白?”本着瞎子摸象的神,身為摸摸抓抓高手的楚江南伸手往適才際微凸的部位摸去,誰知手之所觸,一片涼滑膩潤,如撫細粉,幾乎摸得出身段線條的起伏緊緻,哪有什麼單衣?那片瑩潤酥白,便是她赤的肌膚,回憶一下剛才那一抹雪白,真是白的耀眼,白的炫目啊!

剛才明明有的,怎麼現在不見了,楚江南還不死心,微微顫抖的手指堅定不移地繼續向下摸索,一路撫過她平坦無比,沒有絲毫贅的小腹,直到觸及一小片纖細卷茸……

第505章、誤把藥當解藥楚江南不了一口涼氣,心中始才知道原來雲裳壓就沒有穿褻褲,只是自己神思不屬,多半是之前在石室水牢裏與碧瑤那騷貨風幾度時腦中所殘留的印象,誤將雲裳柔軟細看成了遮褻布,只是沒想到她看起來弱弱柔柔的樣子,那裏的髮卻如此旺盛,難道説她那方面的要求很強烈,不知道向清秋看起來文弱,滿身書卷氣息的身子骨能不能滿足得了她。

其實楚江南最早摸到,以為是解藥的部位,乃是衣服的內結,不知是出自情嫵媚哪個心靈手巧的妖女之手,在襟處縫上兩條繫帶,打了活結,出一頭再壓上纏的綢巾。

這樣不但能固定衣襟,解開纏時內結也會自動鬆,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楚江南轉頭太快,解下纏之時並未發現有個內結,平白摸了一陣,不過似乎吃虧的本不是他就是了,當然他也是付出了體力的。

既是誤會,楚江南的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手,手指的指尖忽然觸及一個濕軟黏潤處。

楚江南今非昔比,已是被很多女人處理過的男子了,頭一個想到的便是蛤頂上的小珠,但他手指才剛摸上陰阜的飽滿小丘,依位置判斷,陰户應該在更下方才是。

他劍眉一蹙,居然聞到了淡淡血腥氣味,驚道:“不好,難道她受傷了?”楚江南轉過頭來仔細看着雲裳,果然見她緊皺眉頭,呼變得濃重起來,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不暗罵自己糊塗:“只怕是那兩個妖女傷的,我卻一無所知。”不知道傷了多久了,不過既然傷口還在血,應該時間不長,楚江南忙伸手捂緊傷口,只覺掌間一片漿滑狼籍,看樣子出血的量還不少。

雲裳雙腿間一被楚江南手掌整個捂住,檀口微分,朱輕啓,口中迸出一聲呻,臉泛紅,似乎是被他魯的動作給疼了。

糟,血的傷口最怕發燒,一發燒就不妙了,都怪我……楚江南心中焦急,手指的指尖忽然下陷,滑入一處潤濕的所在,他覺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小裏。

極淺,周圍肌膚光滑細膩,只居間一圈小小褶,沿着股溝淌下的漿積在小間,極是滑潤,他指尖一擠,登時了小半截進去。

但那裏緊湊的程度,竟連指頭也容不下,壁一陣啜擠壓,推擠時如鐵鉗般火辣辣的一疼,啜之時又如活的章魚嘴一般,箍束着直往裏頭,不用力還拔不出來。楚江南愣了老半天反應不過來,由着那裏的緊緻吐吐,居然進了大半的食指。

雲裳身一,嬌軀一僵,窄小緊緻的渾圓翹不住劇顫,綿軟的瓣繃成了死硬的兩團,鼻中突然噴吐濃烈,原本“唔唔”的輕哼變成了呼痛般的息呻,連粉頸、口都漲起一片櫻瓣彤紅,她閉着美眸,嬌聲輕輕一喚,細雪般的脯不住起伏。

楚江南總算是明白過來,趕緊從她細小的菊門中拔出手指。

雲裳閉着眼睛短短一喚,細雪般的脯不住起伏。

就沒有什麼“傷口”而“出血”只是因為雲裳恰逢來了月事,雲裳的陰户生得與眾不同,比尋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餘,楚江南的手指一撫過陰阜,就碰着了她膨剝而出的嬌蒂兒。

她因了“魂煙”而昏,沒有了自我意識的干擾,身體對外來侵犯的反應更加直接,早在楚江南撫摸她雙峯的時候,雲裳的腿心裏已濕得一塌糊塗,才有後來藉着、指入菊的荒唐情事。

楚江南稀裏糊塗一通亂摸,可是卻無一所獲,最後在褻衣的內褶裏找到了那隻小小的金餅圓盒,前頭若干折騰,算是白佔了雲裳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貯裝脂粉之用,只比制錢略大些,揭蓋一瞧,盒中的深紅粉末約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楚江南心想:“這也難怪,嫵媚説這解藥本身就有毒,用量極少,若是裝滿滿一盒不但沒什麼用,而且還顯得累贅。”依照嫵媚的話,楚江南挑出些許藥末擱在舌尖,豈料竟苦得黃連也似,想起嫵媚的囑咐要和水一起服下,趕緊衝到桌旁找茶壺,壺中空空如也,竟連一滴水也沒有。

糟……糟糕!這屋裏就自己一人,現在他口不能言,怎麼喚人添茶增水?楚江南不管那麼多,先試出正確的用量,一手扶起雲裳,一手撬開她的牙關,將解藥抹在舌底上顎,讓津唾慢慢溶解,入腹中……等等,如此一來,哪還有第三隻手來給她喂藥?

他突然想起嫵媚臨去之前,那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原來這一切早在她算計之中,就算找到解藥,孤男寡女兩個人,要解魂煙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煩至極的事,就算她忍住不侵犯對方,用嘴喂藥也是事實,他這回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百口莫辯。

“向夫人,得罪了。”他反覆思考,終於下定決心,將一撮計量好的藥末含入口中,卧在雲裳身側,一手握住她圓潤的房,一手摸入她的腿心裏,細細着嬌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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