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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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7-29(九)值得銘記之週五，七月26。餘楓的生。若不是遠在家中的父母為他發來祝福信息，他都忘了這個重要的子。

「可是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生而已……」他知道在那個「驚喜」來臨前，自己依然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他在宿舍門前發着呆，忽然想起明天就能見到她，心中頓時充滿了希望。

父母的消息卻徒添了他的煩惱。與葉憐狂熱的不倫之戀中，他幾乎忘了還有家人的存在。他忽然想到未來或許有一天不得不和父母解釋這段不道德的戀情，心中就湧起強烈的恐懼來，那是任何慾都無法抑制的恐懼。他迫自己不要去設想遙遠的未來，但反而會想得更多更遠。

「嘿，我記得今天是你生吧，要不我們請你吃飯?」餘楓回頭看去，發現是他的室友馮季。

「謝謝，不過，不用了……」

「為什麼?別告訴我你是要跟女朋友去慶祝?我們寢室裏現在可都是單着的，你可不能擅自偷跑!」

「那倒不會，只不過我最近的確沒什麼心情，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都忘了生這回事了。」餘楓解釋道。

忽然一段甜温柔的聲音傳來:「為什麼不去呢?過生當然要高高興興的。」餘楓聽見這聲音，就知道是她來了。可是卻又不敢相信是她。當他看去時，幾乎害怕自己的希望落空，但還好，來的正是葉憐。

她看上去好像更年輕，也更漂亮了。她穿着一件白的風衣，兩條修長的腿優雅的併攏，並被黑的絲襪與銀白的高跟鞋襯托得更加完美。她站在這校園中，眼睛裏也好像多了青的氣息，正充滿愛意的凝視着餘楓。

餘楓沒有正視馮季，也能受到對方充滿嫉妒的目光。「算了，」馮季説，「這次就不追究你了，但你第一個單，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們吃飯。」

「當然。」餘楓回應説。

馮季識趣地走了。

餘楓問她:「你今天怎麼來了?」葉憐反問:「那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

「我……當然高興。」

「我今天當然是來給你慶祝生的。」

「可是你怎麼知道……」

「我昨天幫你收拾衣服的時候，嗯，怎麼説呢——不小心看到了你的錢包，出於好奇，就看了看裏面，從你的證件上看到了你的生……」雖然餘楓十分願意將自己的身心給對方，可葉憐説的還是讓他難免有些生氣。他正要發幾句牢騷，葉憐卻不給她機會。

「我知道這件事我做的不對，所以不是趁着今天向你來道歉了嗎?那，小楓，你準備怎麼懲罰我呢?」餘楓越來越覺得，有人把女人比作貓不是沒有道理的。每當他想發起火來，她就像貓一樣撲向了自己，用小爪子撓撓自己的心——氣還哪裏生得起來?

餘楓不知如何回答，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下已經堅了起來。

「你看你，一下子就不打自招了，」她牽過餘楓的手，「你帶我去個安靜的地方吧，我和你好好道個歉。」説完，她輕輕解開風衣的扣子，微微敞開，裏面竟什麼也沒有穿!她圓潤的房暴在陽光之下，頭微紅，股間茂密的黑森林掩蓋着粉的陰。

餘楓看呆了，回過神來時趕忙將她的衣服合上。

「你這是做什麼?」

「給你的驚喜，」葉憐笑道，「不喜歡嗎?」

「不，我只是怕……」

「怕別人看見嗎?那，就請帶我去個沒人的地方吧。我想，單獨和你——道個歉。」

「嗯……現在是午休的時間，大部分教室應該都沒有人。」

「那，小楓同學，給老師帶個路吧?」

「老師?」餘楓皺着眉問道。

「今天我要陪你到教室去，而且，還要——教導你一些事。難道不能叫我老師嗎?」

「這樣説的話，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