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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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曖昧的輔導課程2019-7-21葉憐出了房間，將房門反手帶上，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她此時此刻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家裏有外人的時候偷偷躲在房間裏旁若無人地自起來。雖然丈夫只走了幾天，但實際上夫已經有近兩個月沒有過愛了。可是葉憐在此之前也從來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慾望與衝動，她甚至一度認為自己已經過了情的年紀，以後或許再也不必追求那種快樂了。

「可我今天這是怎麼了?」她見到餘楓就在門外等着，雖然她一直就知道他就在門外，可是直到這時她才到了恐懼。剛才愉悦過後，她的臉還是那麼紅，表情還是那麼放蕩。此刻她看不到自己的臉，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恢復了之前那平和温柔的樣子。她見到餘楓仍是痴痴地望着自己，心裏越來越慌亂。

「他為什麼這樣看着我?是我的臉還沒有恢復嗎?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來?

難道説，剛才他在門外把房間裏的動靜都聽見了?可是我明明很小心地沒有發出聲音來，這怎麼可能呢?假如他真的知道了，會怎麼看我?把我當成一個亂的婊子、一條無恥的母狗?完了，完了!我的兒子就在裏面，假如他知道了這種事，我該……」葉憐永遠也無法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麼複雜，她和餘楓就這樣面對面站着，直到餘楓終於打破了沉默:「我們過去吧。」葉憐從他的語氣裏沒有聽出什麼異常，終於鬆了一口氣，但不知怎的，卻又似乎到有點失落——當然葉憐是絕對不敢這麼想的。

可是葉憐忽然發現了另一件讓她驚慌的事:「她在房間裏得一絲不掛，剛才出來時一時情急，竟忘了穿上內衣褲!此刻她才發覺自己的頭正被紅的絲衣摩擦着，而出過水的陰部在空氣中到格外冰涼。她低下頭，看見充血的頭已將外衣頂起一個小山包。

「我……怎麼會這樣?」葉憐咬着嘴。「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現在我該怎麼辦?再回去重新換衣服可不行，那豈不是不打自招表明自己不穿內衣就跑了出來?可是我如果就這樣跟她過去，還是在孩子面前……」葉憐的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算了，我就這樣過去——一會再想辦法該怎麼遮掩吧，如果他是個好孩子，也不會無緣無故要盯着我的看——可他如果沒有看到，豈不是太可惜……」葉憐驚訝地察覺到自己這一古怪的想法，她搖搖頭，打斷自己的思路，跟着餘楓進了兒子的房間。

房間裏，兒子何羽趴在書桌上，將小腦袋埋在兩條胳膊中，不住地喊:「我不要家教，我不要上課。」一旁餘楓的臉顯出無奈的神情，向葉憐發出求助的眼神。

「小羽，這都是為了你好，你的語文成績下滑得太厲害，老師不止一次説你的作文通篇都是錯字和錯句……」

「那我也不要他教我，他憑什麼教我?我又不認識他!」

「你……怎麼總是這麼不聽話?」葉憐到有些惱火。

「對了，」餘楓突然説道，「你問我憑什麼能教你。那不如我問一問，到底怎麼樣你才覺得我可以教你?」何羽沒有説話，好像被這話問住了。

餘楓接着説道:「不如這樣，你從家裏隨便拿一本書來，指出其中一頁，我十分鐘之內把那一頁的內容背給你聽，只要錯了一個字我立刻就走，要是背得完全正確，你就乖乖讓我教你，敢和我打這個賭嗎?」

「好啊!」何羽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餘楓的記憶力能達到這種地步。他跑進父親的書房，從書架上選了一本《判斷力批判》——那是他偶然翻過的一本書，只看了短短數行就到頭暈目眩，他確信餘楓不可能背得下來。

餘楓接過書，心裏逐漸平靜了下來。一旁的葉憐充滿期待地看着他，心中七上八下。「要是他輸了，就此離開，倒也不錯，今後也就不用再回想起這些尷尬的事情了。可是這樣一來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我為什麼會有點捨不得他?」一時之間葉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盼望的是讓餘楓贏還是輸。

餘楓將何羽指出的一頁迅速瀏覽了兩遍，還不到九分鐘，便放下書背了起來。

何羽用他的小手指着那些字一一對應，葉憐實在孩子左手邊，幫他一起對照。可直到餘楓背到這一頁最後一個字，也沒有出過一次錯。

這下子何羽只好服氣。餘楓卻沒有看何羽的反應，只注意到葉憐臉上忽然浮起的微笑，這種笑容讓他格外滿足愉快，好像只要得到她的認可，其他一切都可以是無所謂的。

手機看片:www.xiaohuks.com手機看片:www.xiaohuks.com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餘、葉兩人坐在小羽的兩邊，餘楓耐心地讀着小羽過去的作文，幫他分析哪裏出了問題，應該如何修改，葉憐在另一邊默默地聽着，時而輕輕地點頭示以稱讚。餘楓注意到她在點頭時，便情不自地看向她，二人的目光便也多次匯，最初幾次二人在互相注視了短暫瞬間後邊迅速羞得轉移了視線，但隨着時間推移地，他們對視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竟已不願再分開，目光就這樣彼此融、纏綿不休。餘楓到自己的血在漸漸沸騰，自己的靈魂在漸漸遠去，但還是儘可能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工作。

葉憐忽然站起身來，説道:「哦抱歉，已經講了這麼久了，我還沒有給你喝過水呢……今天腦袋有點暈沉沉的，好多事情都容易忘，我這就去倒。

葉憐離開房間，輕輕把門帶上，去了廚房。此時燒烤的水早已變涼，葉憐不慨自己今天實在顯得太不正常了。剛才她和餘楓對視時，竟覺得皮膚逐漸發燙起來，口中也越來越乾渴，可是偏偏又不討厭這種覺。她忽然覺得大腿內側滑膩膩的，才發覺自己又一次濕透了。

葉憐的左手不自覺地開短裙，伸向那處濕的，輕輕捏着兩瓣粉的。右手則隔着裙子，摸着自己的部，喉嚨中發出細小的息音。

「啊，我到底怎麼回事，只是被他看了幾眼就這樣興奮了。他為什麼要像那樣看着我?難道他發現了我沒有穿內衣的事?可是他的眼神卻那麼清澈，本看不到那種惡的念頭，那難道是我自己太蕩?不會的，不可能!啊，可是真的好舒服——我的股好翹，現在摸起來才發現，穿上這種包短裙身材一定顯得很吧，他會不會喜歡我這種打扮呢?——不對，我究竟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她的中指不知在何時已經入了小中，用力攪拌起來，她每一次想到餘楓那曖昧的眼神，就加大一次力量。下體因沒有內褲的阻隔，水肆無忌憚地成股下，大腿在窗外的陽光照下顯得更加光滑細膩。

她刺着自己之處的手已經逐漸不像是自己的，她恍惚到是餘楓的手在進出着自己的私處、把玩着自己的翹。她為這種想法到羞愧。

「不行，我怎麼能這麼想呢?我可能的確是有些寂寞了，但自是可以接受的，妄想別的男人卻是不道德的。」可是她越阻止自己想到餘楓，腦海中餘楓的形象卻越明晰，手中的力量又加大了一分。她的身體緩緩升入雲端、幾乎又一次要被送上極點。

「葉……阿姨。」她聽見這是餘楓的聲音，卻不知是屬於現實的還是幻想的。她依據這句話的語氣、語調，在頭腦中創造出了一系列由這種聲音發出的詞語，手指侵入得更深、更猛烈。

「葉阿姨，你怎麼……」

「啊!」葉憐這才意識到那聲音不是自己想象的，而是實實在在存在於自己身邊的。她轉過頭去，餘楓就在門外看着自己，自己的裙子正被起，左手手指還留在中，像被飢渴的小嘴緊緊咬住，右手抓着一邊瓣不放——這一幕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餘楓這個外人的眼前。霎那間葉憐的腦海一片空白，她早已經想到這種事會發生的可能，卻意外的沒有做任何防範，甚至沒有關上廚房的門，就像是欺騙自己這副模樣會被發現。此時此刻她除了驚慌之外，竟然還到一種違背常理的滿足。

「這下子一切都完了，他全都看見了。這樣一來他一定會認為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一個隨時隨地都慾求不滿的蕩婦。他會討厭這樣的我嗎?他現在還在看着我呢!我的私處就這樣暴在外面，現在他已經知道我沒有穿內褲的事了。我難道不應該趕緊把自己收拾好和他解釋嗎?可我的手指為什麼不出來?為什麼我到更加興奮了?——不要移開視線，就這樣看着我，我會繼續——不，我絕不能這麼想!」二人就這樣在原地站了好久，餘楓才回過神來，轉過頭去，説道:「阿……姨，小羽説想喝橙汁……冰的……我……」他語無倫次，已不知説什麼好。葉憐這才完全回過神來，忙把手指出來，濕滑的手上散發着淡淡的甜味與腥味，她慌忙將左手藏在背後，卻意識到這本就是蓋彌彰、多此一舉。她清了清嗓子，儘量讓自已顯得平靜，對餘楓説道:「不好意思，我……阿姨和老公分別太久了，有些事情實在忍不住，所以……你也是個成年人了，有些事其實你也能理解，對吧?」餘楓紅着臉答道:「嗯……我明白，這件事我不會説出去的，阿……阿姨您可以相信我。」

「那謝謝你了。」葉憐鬆了一口氣。她回想剛才説的「和老公分別太久，忍不住」的話，竟不覺得十分滑稽。她如今想起自已的丈夫，竟只覺得反，那微胖的身材、益幹皺的皮膚、冷漠的語調，只會把她從愛的快樂中喚醒。但這樣想來，葉憐也越發自責了，她終於明白自已的放蕩和丈夫毫無關係，對自已的處境也越發到無助茫。

餘楓看着葉憐手足無措的樣子，知道自已今天不能呆下去了，便説今天上課的時間差不多結束了，自已該走了。葉憐自然心照不宣，輕輕點點頭讓他離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