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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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她做什麼。”
“她做了什麼?”惡向膽邊生這句話用在這裏分外的貼切,也不知道鄭良下了什麼決心,原本不胖的臉上的都橫了起來:“我查過,我這個沒有犯法,我沒有強迫過他們。”李肖然雖然不知道柯顧之前説的鄭良出道的是什麼事,但是鄭良的反應讓他心中有了一個隱約的推測。
“説説吧。”
“我不能説!”鄭良煩躁地抓抓頭髮,“這裏涉及的不止是她一個!”
“警方的調查都會保密的,還是説你以為你不説我們就查不到?”
“可我説了……”
“我們不會跟對方説是你提供的線索。”鄭良咬着,臉
變幻不定,似在做
烈地鬥爭。
半晌,他從兜裏掏出來一張紙,用筆在紙上寫上了三個人名。寫完後一摔筆,用手掩住臉,一聲不吭。
李肖然將筆錄遞給他:“簽字吧。”不管柯顧他們如何承諾,該籤的字還是得籤,鄭良簽了自己的名字後捺上了指印,慘淡地一笑:“你們怎麼知道的?”
“大數據時代,不難查。”
“不。”鄭良搖搖頭,“我是説關於我的事。”
“我説了,大數據時代,沒有什麼是秘密。”柯顧笑笑,“鄭先生,如果後續有需要你協助的,我們還會聯繫你。”鄭良囁嚅,最後還是沒能問出口,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李肖然對此好奇:“你們這是打的什麼啞謎?陳廬又是誰?”柯顧沒回答,看向蘇漾:“小師弟聽明白了沒有?”師兄是在考他?蘇漾眨眨眼,他將曾鬱傳給他們的資料打開,滑到鄭良剛出道時候的作品:“鄭良出道三年,三部電影都是陳廬執導的。”
“鄭良手下的藝人或多或少都涉及到了包養和被包養的傳聞,應該不止是巧合,所以師兄讓曾鬱調出來他以前的經歷。剛好鄭良有過進入娛樂圈但是最後轉做幕後的經歷,而且現在全網基本查不到太多關於他當年的新聞,師兄做了一個假設,現在他對他手下的藝人這樣的安排是出於一種報復心理,所以當年的那段經歷也許是鄭良不願意別人知道的。”李肖然樂了,覺得
有意思:“大膽的假設,結果正中紅心。”蘇漾想了想:“也不算是大膽,鄭良的行為雖然不算是刑法上的強姦或猥褻,但在犯罪心理學的領域,這屬於一種
剝削,鄭良通過半強迫簽約藝人陪酒賣身的方式獲得一種心理的補償,而需要這樣心理補償的人往往就是曾經的受害人。”李肖然恍然,對着柯顧挑起了大拇哥,柯顧
角一揚:“師弟解釋的比我想的周全。”李肖然對此翻了個白眼:“你們師兄弟私房話房間裏説去,少給我
狗糧,快撐死了。”邊往外走邊唸叨,都是一對對的就他一個人。
蘇漾忍笑,也不是不能理解李肖然的心情,本來早上的時候還是和周哥大秀恩愛,沒想到下午直接換了一個城市,身邊沒了愛人不説,面對的還是血淋淋的屍體以及無形中的巨大壓力。笑着笑着,蘇漾突然拉住了正在起身也打算往外走柯顧的手,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在上班的時候這麼迫切地想表達出他的情況。
柯顧有些訝異,他回頭看着蘇漾,看着突然笑彎的眼的小師弟:“怎麼了?”
“師兄,這段時間是我這幾年最開心的時候,我覺得我很幸運。”無論是同事,還是在做的事情,不僅能和師兄重新在一起而且在並肩作戰,那是他從前夢裏都不曾夢見的。
“我也覺得我很幸運。”柯顧彎在蘇漾的鼻樑上輕輕一刮,“我很幸運,你還願意回到我身邊。”他還很慶幸蘇漾還沒有離開,沒有將他們的這段
情拋之腦後。
“而且,沒有你,我也不會遇上他們,也不會重新思考我到底想走什麼樣的路。”別看李肖然嬉皮笑臉的,但柯顧受到了他承受的壓力,或者説原本應該分到每一個人身上的壓力都被李肖然一個人扛起來了。柯顧碰見過其他隊開會,無非就是限期破案等等。但李肖然從來沒有跟他們説過,也從來沒有將林厲給他的壓力下放下來。而孫賢、曾鬱、許沁、餘孟陽、洪冉、張宏明……各有
格,但同樣的,柯顧在他們身上看見了在這個社會很稀缺的純粹。
柯顧的家庭背景很複雜,所以他不停地讀書深造,就是為了不被拉進那個充滿金錢的利益漩渦之中。他最開始也確實是想着畢業後進入高校做一名犯罪心理學的學者,會受聘警局成為顧問是因為蘇漾在這裏,所以最開始他並沒有全心將自己投入其中。但在偵查自殺案的時候,看見了那些學生近似天真的殘酷,在得知小師弟曾經被如何對待的時候,柯顧突然間動搖了,也許,他一直以為的乾淨校園只不過是因為沒有人傷害到他頭上而已。
是將自己保護在光明之中,還是拿着盾牌利劍直面黑暗?
這個選擇在柯顧從來就不是一個選擇。
“蹄蹄,我跟林厲打了調職申請。”之前在特案組只不過是他和林厲談好的條件,他並不算真正的特案組的成員。
蘇漾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師、師兄……”
“所以我的蹄蹄會一直幸運下去的。”他會和他一起,去面對這個社會最陰暗的人心。
``三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