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間屋子並不大，約有三十多平米，屋內也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是在正中擺了個巨大的桌架，上面密密麻麻擺着數十個牌位，牌位前擺着個大銅香爐，旁邊擺放着雞鴨魚及各供果，案桌兩側立着兩隻手臂細的大白蠟燭，燭火升騰，將屋內照的通亮，整個祠堂顯得氣氛肅穆莊嚴。

孫有福取過案上備好的細香，就着燭火將其點燃，又示意葉一良和金蓮在自己身旁一左一右分別跪於案桌前的蒲團之上，這才舉起香火口中念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孫兒有福攜孫媳金蓮泣血叩拜於孫家列祖列宗之前，家門不幸，血脈艱難，孫兒有福與金蓮成婚已近十載，然至今仍未有所出，不孝孫兒無能，致使祖宗基業有斷絕於今時之危，每念於此，撕心裂肺，夜不能寐。幸賴皇天護佑，祖宗賜福，不棄有福，今有金國士子葉一良者，品行良善，儀姿英偉，不厭有福鄙無德，不惡吾形貌醜陋，情願借種續我孫家萬年承繼，願求蒼天保佑，祖宗庇護，賜我一長命子以繼家業，則有福及拙金蓮縱是肝腦塗地，在所不惜，不孝孫兒有福及孫媳金蓮泣血再拜！！」言罷，舉香三拜，葉一良與宋金蓮亦是同樣叩首跪拜。

孫有福將香火恭恭敬敬的入香爐內，轉身向跪在面前的金蓮輕聲道:「金蓮，伸出右手來。」金蓮羞紅着臉順從的將右手伸出，只見那膚白勝雪的芊芊玉手上五手指修長纖細，如軟玉般可愛動人的無名指上戴着一枚銀質戒指，上面似乎還刻有字體，孫有福一隻手托住金蓮手掌，另一隻手輕輕將那戒指緩緩摘下，在眼前端詳了片刻，輕嘆了口氣，又對葉一良道:「一良，你知這是何物嗎？」見葉一良茫然搖頭，又微笑道:「此物名叫貞潔戒，又名守貞戒，乃是我大夏國男女成婚之夜時由男方給女方的定情信物，此物……此物象徵着子對丈夫的貞潔，一旦戴上便一輩子都不能取下，唯有……唯有這小婚之夜行獻貞之禮時方可暫時取下，由借種的男方佩戴，今我將此物給你戴上，從此刻起憑着此物你便是金蓮的假夫了，這個假夫嘛……乃是我大夏國的説法，就是説你將暫時代替我做金蓮的丈夫，如此你和金蓮二人方可名正言順的行那夫之禮，嗯……

直到……直到金蓮懷上身孕，你再將貞潔戒歸還於我，你……可明白了？」葉一良聽得這一番奇異解釋也是大吃一驚，不過到了此時他也管不了許多了，扭頭看了看旁邊羞紅着臉的低頭不語的金蓮，見她一言不發並無異議，心中也是嘆了嘆，便神態莊重的向孫有福點了點頭。

「好，一良啊，伸出你的左手。」孫有福微笑着，將象徵自己嬌貞潔的戒指緩緩套在了葉一良的左手無名指上，此時他的手卻不住略帶顫抖，顯然也是情緒有些波動了。

葉一良此時總算看清了那枚戒指上刻着的，乃是「福蓮」二字，明顯是孫有福夫二人的名字中各取了一字，覺到孫有福微微顫抖的手，他終是有些不忍，手向後縮了縮:「孫大哥！我……」

「一良！」孫有福緊緊握住了葉一良的手腕，兩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葉一良的眼睛，深了口氣語氣堅定道:「大哥……可就全指望你了！」望着孫有福那近乎哀求的眼神，葉一良嘴動了動卻再也沒有説什麼，他默默低下了頭，讓孫有福把那枚象徵着人貞潔的指環套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此刻他也明白，這份命運安排的孽緣，看來自己終究是逃不了。

終於將象徵自己子貞潔的守貞戒指緊緊套在了別的男人的手指上，孫有福知道，從此刻起，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今夜，他，親手將自己子的貞潔，獻給了別的男人，儘管他曾經無數次想象過這個場景，可是當這這一刻終於真正來臨之時，他卻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究竟是體會到了一種什麼樣的滋味，那是解？是心酸？是喜悦？是茫然？又或者一切皆無，只是留下了莫名的空虛……

「夫君……！」

「孫大哥……！」宋金蓮和葉一良見孫有福只是呆呆望着那已經戴在葉一良無名指上的戒指，老半天不發一語，也是有些擔心起來。孫有福面部微微搐了一下，看向了滿臉擔心的二人，強笑道:「哦……呵呵……是我方才走神了……」隨即他深了口氣，望着子正道:「金蓮！」

「夫……夫君。」金蓮一臉憂地望着自己丈夫。

「放心吧，我沒事。」孫有福儘量放鬆自己的心緒，對子微微一笑道:「金蓮啊，獻貞禮已畢，此刻起，一良便暫時代替為夫了，你對一良要像對待我一樣，好生服侍，不可輕慢失禮，失了婦節，明白了嗎？」

「是，奴……奴家曉得，夫……夫君且放心。」金蓮低頭嬌羞道。

「嗯，好……好，那麼，接下來便該行沐浴之禮了，這沐浴之禮亦是甚為緊要，嗯……你……可記得我先前代？」孫有福正道。

金蓮似乎想起了什麼，玉面羞紅的竟如透了的蘋果一般嬌豔滴，腦袋更是低的要垂到前那高聳飽滿的雙峯上，口中發出的聲音微若蟻嚀:「奴家……

奴家知道了，夫君……夫君請放心。」

「嗯……那好，你先去浴池準備吧，我與一良再代幾句話。」金蓮微微點點頭，滿面嬌羞也不敢再多看葉一良，只是輕輕退了出去。

葉一良此時也不知何意，正暗自揣摩之際，孫有福卻笑道:「一良啊，接下來，你便和金蓮行沐浴之禮，你不必擔心，這沐浴之禮乃是要你與金蓮清潔身體，洗淨污穢，掃除鬽，以潔淨之身方可再行夫之禮，嗯……你……可還有疑問？」

「哦，原來是要一起洗澡啊！」葉一良這才明白過來，心中暗道:「只是，有些尷尬呀，孫大哥就在這裏，金蓮嫂子似乎還是很害羞，這事……這事能行嗎？」他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於是小心對孫有福道:「這個……這個……嫂子她，似乎……似乎很是害羞……那個……那個我也有些放不開，我怕……我怕……」

「嗯，我也知曉，不過無妨，一良，你附耳上來……」孫有福竟是有成竹一般，神秘一笑道。

葉一良只得將耳朵靠上前去，只聽得孫有福對他一陣耳語，剛開始，他的表情還算平靜，不過很快便有些古怪起來，到了最後，竟是聽得瞠目結舌……

孫家後院，浴池。

一位身材窈窕，容貌端麗的美婦坐在浴池邊的青石台上，美婦身上僅包裹着一片輕薄的白浴巾，遮住了半段美好嬌軀，已經清洗乾淨的體顯得格外白光滑，那浴巾外暴出來的雪白肌膚似乎比那白的浴巾更加亮眼，飽滿的酥，纖細的肢，渾圓的翹在浴巾上勾勒出美妙的線條，一對豐潤雪白的玉腿一半浸在浴池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踢着池水，顯得美婦似乎心緒頗為不寧，這嬌豔美婦不是別人，正是即將準備與葉一良共行沐浴之禮的人宋金蓮。

「噯……終於還是要來了嗎……」金蓮輕嘆了口氣，一顆芳心此刻也是遐思連連，她雙手將滿頭青絲緩緩盤起，出香頸後大段雪白肌膚，又用一枚玉簪將那髮尾別住，簡單地做了個貴婦髻，本就生的端莊秀雅，美貌非凡的她此時更是顯得典雅大方，一派淑女人氣質，只是一想起今夜即將發生的風韻事，卻叫她不由得玉面含，粉頰緋紅，一顆芳心止不住的小鹿亂撞，下身兩腿間那羞人處頸又有些濕潤了起來。她忍不住向池水中望去，想看看此刻自己面是否太過不堪，卻見得池水中倒影出自己眉目如畫的緻小臉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身材，居然是害羞中隱隱帶着躍躍試之意。「唉……這可如何是好，這久曠的身子竟是如此不知羞恥，就……就那麼想和葉公子……做那種事嗎？不行……不行……

金蓮啊金蓮，今晚……你可不能給自家夫君丟臉呀！嗯……一定要……一定要守着作為端莊人的本份……」她雙手輕撫粉面，只覺手臉皆是滾燙，心中也只得暗自給自己打氣加油。

宋金蓮正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卻聽得身後換衣間與浴池連接的木門「吱呀」一聲開啓了，一驚之下她連忙轉頭望去，卻見葉一良光着身子，僅在下半身圍着條短小的浴巾走了進來，她「嚶嚀」一聲，羞得又趕緊轉過身去，低頭不敢再看。

「嫂子……我來了。」葉一良卻是不管不顧的徑直走近了金蓮，站在金蓮身後半米處，細語柔聲道。

「嗯……」金蓮低着腦袋應了一聲，雙手緊扣護於前，呼漸漸急促了起來，帶着那飽滿雙峯不斷高低起伏着。

「那個……嫂子看來還是不喜歡一良吧？唉……也罷，我這就去和孫大哥説了，這事……還是作罷了吧。」葉一良見金蓮嗯了一聲後半響未有動作，也知道她此時害羞的緊，心中微微一笑，卻是起了戲之意，便作勢假裝要離去。

「別！」葉一良剛轉過身去，只聽身後金蓮嬌呼一聲，帶起一陣水聲，卻是起身要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