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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畫純愛的jin2020年11月10字數:10953【第二章:末
開始】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陳啓超只覺得自己彷彿在一條沒有盡頭的道路上孤獨的行走着,周圍沒有任何聲音。陳啓超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走在這條道路上,他只知道自己必須要繼續前行。很快他便來到了道路的盡頭,在那裏陳啓超看到了一名穿着道袍,頭戴元始冠的道士,背對着他,端坐在那裏。
「沒想到我們再度見面時,你已經是這副廢物模樣了!」一聲輕蔑的嘲諷,從道士的嘴裏發出,帶着濃郁的不屑和隱藏極深的怨毒。
「你究竟是誰?」陳啓超狐疑的問道。
道士微微一愣,然後嘆息道:「沒想到你轉世之後,果然記憶全消了。」陳啓超變得更加奇怪,他剛想追問什麼,就聽到那道士説了八個字,然後他的視線便逐漸扭曲起來,緊接着陳啓超便從睡夢中驚醒了。
「弒君賊子,寄奴小兒!」這八個字如同黃鐘大呂般在他耳邊響徹着,他只覺得口一陣沉悶,定睛一看,才發現一名披頭散髮的
絲美少婦,正趴在他的牀邊,對方的腦袋正好壓在他的
口,而那
絲美少婦正兩眼微微閉合,嘴角還帶着幸福的笑容,居然是他的房東徐婉!
「這是什麼情況?」陳啓超抬起雙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努力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事情。昨晚他被岳母宋曉芸以五十萬鉅款彩禮迫,所以心情極為糟糕,因而出去買醉,結果回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紫
衣服的美少婦。
蟲上腦的自己撿屍了那名紫衣美少婦,想到這裏,陳啓超忽然覺得自己因為晨
而豎起的雞巴,硬得有些發疼,那紫衣美少婦
的肥美和緊窄,也讓他回味無窮。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陳啓超即使是回憶,都驚出了一身冷汗,一條金的蜈蚣從紫衣少婦的嘴裏直接飛出,爬到了他的臉上,試圖鑽進陳啓超的嘴裏。他拼命的反抗,結果被金
蜈蚣鋒利的節足給割得鮮血淋漓的,等等……陳啓超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掌和臉頰上完好如初,居然沒有一絲的傷痕。他頓時覺得事情古怪起來,哪怕是送到醫院縫合,都不可能做到如此不留痕跡。可事實就是,陳啓超的身體表面居然沒有一絲絲受傷的痕跡!
強行壓制着了心裏的恐懼和驚疑,陳啓超想到了之後那條金蜈蚣即將鑽入他的嘴裏,結果被他一口咬碎了腦袋的情況。當時他只覺得一股滾燙的
體,直接湧入了喉嚨裏,難不成自己的傷勢復原,就和那股
體有關?
陳啓超平素就喜歡某點某世的玄幻文,自己也夢想着什麼能夠撿到一個裏面住着外掛老爺爺的戒指,或者藏着長蟲的畫卷。他本能的願意相信,自己昨天咬死的那條蜈蚣,説不定真的可以給他帶來什麼奇遇。只不過昨天撿屍的那名紫衣少婦怎麼樣了,他倒是極為的擔心,萬一自己趁對方酒醉強姦的事情曝光了,搞不好自己得去監獄撿肥皂!
想到這裏,可能得到神秘外掛的喜悦頓時消失無蹤,畢竟那所謂的奇遇是虛無縹緲的,可是冰冷的監獄卻並非遙不可及的!陳啓超頓時有些緊張起來,而他的動作卻驚醒了還在睡的
絲美少婦徐婉。
不得不説,美人初醒時的慵懶模樣,那絕對是對男有着極強
引力的。原本還擔心自己被抓進監獄撿肥皂的陳啓超,在看到徐婉那慵懶初醒的模樣時,竟也一時愣住了。
而徐婉很快便應到被子下面有東西咯着自己了,作為一個有經驗的
絲美少婦,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只是她並沒有挑明,而是有些無奈的説道:「你終於醒了,昨晚你小子喝了多少?直接喝斷片,倒在公寓樓前面的灌木裏,要不是我臨時有事出去買東西,你恐怕得一直在外面睡到現在!我一個弱女子還拉不動你這個壯漢,還是我請幾個房客一起幫忙,才把你抬回了房間!」陳啓超有些緊張的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灌木裏有其他人?」
「其他人,你相好的?」徐婉忽然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問道。
陳啓超連忙心虛的轉移了視線,他遲疑的説道:「怎麼可能,我只是斷片之前,好像看到灌木叢裏好像躺着個人。」徐婉卻是歪着腦袋,嬌笑道:「那肯定是喝多了,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吐得附近滿地都是,本沒有什麼人。」此話一出,陳啓超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徐婉應該不會騙他,可是那名被自己撿屍的紫衣少婦憑空消失了,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條金
蜈蚣的屍體又哪裏去了!一時間諸多的疑問湧入了剛剛甦醒過來的陳啓超腦中,讓他幾乎有種要爆炸的
覺。
而一直蹲在陳啓超牀邊的徐婉,卻雙手託着粉腮,饒有興致的看着他面變來變去,忽而「噗嗤」一聲嬌笑了起來。
「徐姐,你笑什麼?」陳啓超有些面古怪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看到你跟川劇變臉似的,一陣紅一陣青的!」徐婉展顏一笑,頓時讓他覺得滿室生。
陳啓超忽然問道:「徐姐,你就這麼一直在牀邊守着我一夜?」徐婉面微微一紅,她用玉葱般修長的手指攪
着自己的馬尾辮,有些害羞道:「人家不是看你喝醉了,擔心……擔心你萬一吐了……踹被子了……行了,總之你給先去洗漱,我給你
一手廚藝!」説着她便要起身準備去給陳啓超做飯,而陳啓超則是面
複雜的看向了賢惠温婉的
絲美少婦房東。正所謂女追男,隔層紗,徐婉對自己有意思,幾乎所有房客都知道。可是那剋夫的傳言,卻讓陳啓超極為忌憚。雖説父母都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可是陳啓超卻因為某些事情,對於鬼神之事深信不疑。
「啊!」就在陳啓超還在牀上思索時,客廳裏忽然傳來了一聲慘叫,他立刻聽出那是徐婉的叫聲。
「怎麼了,徐姐!」陳啓超連忙掀開被子,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客廳,卻見徐婉正面慘白的癱坐在地毯上。
陳啓超來租房子時,徐婉為了向情郎示愛,特地以極低的價格,把十一樓的這間三室一廳一衞一廚的大套間,租給了他。而這個客廳佔地很大,還裝有漂亮的落地窗,從這裏可以俯瞰附近的幾條街道。只是此時,原本還算和諧的街道,卻燃起了滾滾黑煙,汽車在機動車道堵起來,化為了一堆鋼鐵廢物。數以百計的行人在路上瘋狂的逃竄着,而遠處的街道盡頭,卻湧出大量如同喪屍電影裏,身體殘缺不全,行動看似遲緩,可是遇到活人時卻會突然襲擊的怪物。
那些怪物還保持着人形,可是身體殘缺不全,渾身血跡,嘴裏發出陣陣毫無意義的呻或者低吼。它們行動看似遲緩,可是在
應到活人時,卻會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將眼前的人類撲倒,然後一擁而上,如同野獸獵食般的將那人的皮
撕扯下來,直接生吃下去……
陳啓超只覺得胃裏一陣難受,強烈的不適讓他想要嘔吐,而徐婉則是用玉葱的手指死死的捂住嘴
,眼裏
着淚,強忍着不讓自己喊出來。
街道的平靜被活人被殘殺的慘叫聲,喪屍興奮的獵食吼叫聲,以及汽車相撞的轟鳴聲給徹底打破了。
「這……我……我是不是在做噩夢?我肯定是還沒睡醒!」陳啓超不斷強行嚥着口水,他下意識的握着客廳裏用來鍛鍊臂力的一鋼
。
而徐婉則是將顫抖的嬌軀依靠在陳啓超的身上,然後咬着牙顫着音説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都是……」原本賢惠温婉的絲美少婦,此時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説不出來了,而陳啓超也沒好到哪裏去,他剛才還在意
着自己獲得了神秘外掛,結果現在就遇到了類似喪屍圍城的危局,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好在陳啓超還是能夠沉得住氣,他立刻把客廳的所有窗户都反鎖上,然後拉厚厚的窗簾都拉上,外面的慘叫聲和嘶吼聲頓時減弱了一些。他深一口氣,知道這個時候他一個男人必須站出來了,陳啓超將徐婉攬在懷裏,輕輕撫摸着
絲美少婦的長髮,然後用盡可能温柔的話語説道:「別擔心,有我!別擔心……」如此安
許久,如同遇到天敵的小獸般顫抖的徐婉終於逐漸平素了惶恐的心情,彷彿只要陳啓超在她身邊,一切就安全了。可是陳啓超自己都沒有底,他現在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睡了一覺,s市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立刻打開了客廳的電話,還好電還有,電視也能打開。
此時的電視正播放着央視某台的緊急新聞,寬敞的演播室裏,正端坐着一個年輕的主持人和兩個學者模樣的老頭。
年輕主持人先對着鏡頭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歡收看今天的緊急新聞欄目《走出科學》,我是主持人胡説。這兩位嘉賓分別是著名病毒學家梅本世和賈焦壽。兩位嘉賓,對於昨夜爆發在我國s市的神秘病毒,有什麼看法和見解麼?」鏡頭頓時轉給了禿頂的梅本世,他捋了捋頷下的稀疏的鬍鬚,説道:「這次在s市爆發的神秘病毒,屬於一種極度罕見的病毒,區別於已知的任何一種病毒,它能夠迅速佔領宿主的身體,控制其神經系統,甚至重組宿主的基因。哪怕宿主已經死亡,依然可以
控宿主的屍體進行活動!」
「是的,被這種病毒染的人會產生強烈的
食活物的衝動,不光是普通的食用家禽獸類,即使對象是人類都會有着強烈的攻擊捕食慾望。而被
染者殺死的人類或者動物、鳥類,也有極大的概率,成為新的
染者,就這一點來説,這種情況和歐美恐怖片裏的喪屍有着很大的相似度。而且哪怕下巴被打碎,手腳被打斷,
染者依然會有本能的進食慾望!所以大家一定要千萬小心!」賈焦壽也在旁邊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