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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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好像不燒了。”

“不燒了,沒事了。”宮應弦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那個女同學呢,這次沒跟着你?”任燚笑罵道:“小醋罈子,人家找我都有正事,未必是對我有意思。”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什麼問題都要問你,你是百度啊。”宮應弦催他,“快上車。”

“你好。”身後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

任燚扭頭一看,是個學生模樣的年輕女孩兒。

宮應弦眯起了眼睛。

女孩兒十分緊張:“您是任……任……任……”任燚咧嘴笑道:“當然是人,還能是狗啊。”女孩兒噗嗤一笑,很好地緩解了侷促:“您是……任燚任隊長吧?”

“我是,你找我有事嗎?”宮應弦的手不動聲地摸上任燚的,被任燚拍開了。

“我是……去年秋天青年公寓火災的受害者家屬,當時是您把我爸爸救出來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記得,你爸爸還好嗎?”任燚這句話問的有些艱難,他記得她爸爸重度燒傷,如果還活着就是萬幸,不可能再好了。

女孩兒卻還帶着笑,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徹悟:“他已經做完兩次植皮,現在可以自己上廁所了。”

“太好了,這是很大的進步。你呢?你在這裏上學嗎?”

“嗯,我今年剛剛考進來,還要多虧您。”

“我?”

“我申請到了任向榮基金會的救助款,我父親的醫藥費和我的學費都解決了。”女孩兒眼圈微紅,“任隊長,真的謝謝您,您救了我們全家。”任燚心中一暖:“我真為你高興,但你不用謝我,其實……”他看了宮應弦一眼,卻見宮應弦搖了搖頭,宮應弦一直不喜歡與陌生人有非必要的和接觸,“幫助別人是我父親一生都想做的事。”

“謝謝您,也謝謝您父親。”女孩兒的溢於言表。

回家的路上,任燚擺着一個小小的平安符,是剛才的女孩兒送他的。

宮應弦看了一眼:“你不會要帶着吧?”

“怎麼了?”

“不準帶別人送你的東西。”宮應弦指了指倒車鏡,“掛這兒。”

“你這個人呀。”任燚動手掛了上去,“跟小孩兒似的。”

“你就是會引小孩兒。”宮應弦小聲嘀咕。

“什麼?”

“我們去生鮮超市吧,我今天想吃點清淡的,煲個菌湯。”

“都聽你的。”任燚勾了勾角,“應弦,謝謝你。”

“嗯?”

“基金會,我爸天上有知,肯定也很高興,他活着的時候在救人,走了以後還能救人,有那麼多人會念着他的名字,記着他的好,這是對他最好的緬懷。”

“這也是我唯一能為老隊長做的。”任燚眨了眨眼睛:“誰説的,你還可以好好對他唯一的兒子呀。”宮應弦停下車,側身過去親了他一下,用這個吻代替回答。

---吃完飯,宮應弦坐在筆記本前研究案子。

任燚洗完碗,悄悄走到宮應弦背後,把冰涼的手進了他衣領裏。

宮應弦一個靈,斜了他一眼:“暖和了嗎?”任燚趴在他背上,曖昧地他的耳廓:“沒有,想摸摸更熱的東西。”

“我有事呢,你別鬧。”宮應弦的聲音頓時沉了幾分。

任燚嗤嗤笑了兩聲:“想什麼呢?我説肚皮。”宮應弦抓過他的手咬了一口。

任燚順勢坐到了宮應弦腿上,擋住了筆記本:“少看一會兒吧你,病還沒好呢就不能老實休息嗎。”

“我覺好了。”宮應弦抱住任燚的,看着他的眼神滿含深情。

“對了,週五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啊?”

“想帶你去一個地方,見一些人。”

“誰呀。”

“我爸媽和我姐姐。”任燚愣了一下,頓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

“週五是他們的忌,我姐要晚幾天其實,不過……我都一起祭拜。”任燚捧住宮應弦的臉,輕輕親了他一下:“好,陪你去。”

“我現在不怎麼夢到他們了。”宮應弦輕輕一嘆,“可能他們終於瞑目了、安息了。”

“他們知道你現在過得很好,就放心了。”

“有你在,他們當然放心。”宮應弦收緊了雙臂,“好想把你每天都揣在兜裏,隨時隨地都能看到你。”任燚低笑着了一把他口的口袋:“哪個兜?是這個,還是……”他的手又下移到褲子,“這個?”宮應弦佯怒地看着任燚,只覺氣血上湧,抱起任燚就壓到了辦公桌上……

---清晨,煙青的天帶一點淅淅瀝瀝的小雨,墓園裏一片清冷,倆人踩着古樸的石板路緩慢前行,並肩撐着一把黑傘,雨滴淋透了肩頭,也渾然未查。

走到一個家族合墓前,宮應弦停住了腳步,緩緩蹲了下去,將手中一束白百合放在了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銘刻的、已經褪了的字,一雙眼眸淡淡的、沉沉的,好像也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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