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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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朝安,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找你。”

“我在……”温朝安遲疑了一下,看見陸淺頌指了指旁邊滾動着紅字的大屏幕,地一點頭,説,“我在門診樓裏面,一進來有個電子屏幕,右手邊的……額,電子屏幕,你直接來電子屏幕旁邊就行。”

“門診樓電子屏是吧?你等着,我馬上到。”温朝安掛了電話,對陸淺頌説了“謝謝”。

兩人移步到屏幕底下站着。

這麼一會,温朝安已經沒有先前滿頭大汗的樣子了,不過衣服上的汗變得濕冷,醫院裏空調冷風一吹,他便到鼻子一癢,偏頭打了個噴嚏。

陸淺頌抬頭看了一眼,説:“那好像有個風口,來,你往這邊站一點。”三十秒內,這是温朝安説的第二個“謝謝”。

陸淺頌好笑地看着他:“你都説過一遍了。”温朝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正要説話,被來人打斷了。

“朝安!”劉天桁走過來,對陸淺頌的在場到意外,但沒多問,他和温朝安説:“我和東子剛沒注意看手機,等一會了吧。”

“就幾分鐘而已,我剛好降降温,”見到人,温朝安就放鬆了些,講話也自如多了,“茸茸他沒事吧?”

“沒什麼事,我們過去匯合。”-周茸沒能接電話是有原因的。

了自己一條腿,大半夜被扛進醫院掛急診,當時他身邊跟了幾個小夥子,都是十來歲年輕樣貌,醫生還以為他們是混的,看着半身血,哆哆嗦嗦差點報了警。

説來委屈,這其實和周茸沒什麼關係。

他原是出來吃頓飯,狹路相逢,碰上了顧餘嶽的小跟班,那小跟班是其他學校的,跟周茸沒什麼過節,也是為了巴結顧餘嶽才過來挑事兒。

挑事兒倒不是直接就打起來了,就一個小孩子拽不嘰嘰地過來放狠話示威,幼稚得像個沒落胎的小雛雞。

小雛雞的行為引不起周茸他們的興趣,和他顧老大一樣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傢伙,覺得沒面子極了,情急之下竟然打翻了東子的雞翅,一整盤反翻在了地上。

東子惱了,兩相碰撞,不知誰踹倒了地上的空酒瓶,東子腳下瓣蒜,和小雛雞撲到了一起,翻了桌子,那桌子架子不牢實,撐不住兩個人,轟然倒塌,桌腿的支架絆了周茸,他沒及時出腿來,生生被東子、小雛雞還有那破桌子窩了一下,傷筋動骨。

傷筋是真,骨頭倒還好,只是腿上被支架拉了道口子,這皮開綻的,洗傷口就疼得周茸説不出話來。

温朝安見到周茸的時候,他腿上包着紗布,坐在輪椅上,臉臭得要命。

於東子就晃着他的輪椅,哄嬰兒一樣,往前一段又往後一段地搖着。

第7章廁紙周茸是被大夥合力抬回家的。

現代社會了,覺處處方便,可真有個行動不便的人,就覺得處處都是坑,要栽跟頭的那種,有的地方連個坡都沒。

温媽開門接他們,驚得呆住了,她第一反應是“我兒子這是要做什麼”,而不是“我兒子的腿怎麼受傷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兒。

等朋友們都離開了,温媽聽了來龍去脈,又驚又怒又心疼,自覺斷不了這個官司,一個電話把温爸叫了回來。

説起來不是他惹的事,可是父母一心疼氣也沒出發,周茸就捱了一頓被愛着的臭罵。

晚上,温朝安幫周茸衝了澡,他怕周茸傷口染,洗的小心翼翼,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全部完。

周茸躺在牀上,對温朝安發牢騷:“你看吧,我説我要被罵的。明明又不是我挑事兒,奇了怪了……哥,我委屈,我真的好慘。”他開始哼哼唧唧温朝安還會安,等哼唧發展成口頭禪,温朝安便當耳邊風一聽就過了。

周茸的傷不見水不見汗,兩個人在家待了幾天,安安生生哪也沒去,等周茸能自由活動了,他們也已經辦完學校的所有事務,等着一週後軍訓了。

講到軍訓,周茸忽然想起上上個月温朝安還在老家時,東子在語音裏説的話,他就對温朝安説:“哥,哥,我都忘了有件事兒還沒和你説。”温朝安在桌前,頭也不抬地翻了一頁:“你説。”周茸在牀上鹹魚癱,傷腿橫在一邊,腦袋反吊在牀邊,虛着嗓音説:“哥,你那天去醫院接我是不是碰見陸淺頌了?”温朝安手上頓了頓,轉過身來:“是碰見了,怎麼了?”那天劉天桁來了以後,陸淺頌就離開了,因此周茸沒見到他,應該是劉天珩和他説的。

“沒怎麼,你知道他和我們一個學校吧。”周茸遲疑,有點説不下去,他不是於東子那樣熱愛分享小道消息的人,突然覺得背後講別人的事顯得自己非常“嘴”。當然,他也不覺得東子“嘴”,他只是莫名覺得自己這麼説很怪,好像有點突兀,不在合適的時間,不在合適的地點,畢竟温朝安也沒問他。

温朝安愣了愣:“初中的時候?這個我知道。”

“喔,也沒什麼,就是好像聽説他和我們一屆的。”於東子當然不止説了這些,但周茸突然覺得很無趣,沒什麼説下去的慾望了,“到時候就是同學了,他人還不錯,哥……你可以跟他個朋友。”

“同一屆?”温朝安記得陸淺頌是比他們高一屆的,因為周茸説他是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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