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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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下娶了一個孃家舅舅在京城做包衣奴才的大姑娘為

那大姑娘出身較低,原沒有江南女子那樣自古纏足後留下的小腳。

還生的比他幻想中的室要野許多,可傅孫先受子一家的銀錢供養,還愛和人談些風月,就也會時時受氣。

子孃家受的氣,多給了他一些對於女人的陰影。

他一方面覺得這樁婚事害了他半生,另一方面卻也對年輕時候的那雙他幻想已久的腳產生更多的依戀和美好之情。

至於他之所以會發現自己其實是個盲,還是個戀足患者。

原是有一次他去給人作畫。

因為子不好,傅孫先染上了賭博和酒癮,他這手越發地不能拿筆,在這個過程中,他每天在家便會開始畫女人的腳,一開始也只是些自娛自樂。

可後來,卻讓他偶然發現了一個事。

他的一位遠在台州府的主顧私下送了件東西給他,讓他照着包袱裏的那本圖畫上幾筆。

他原本以為那只是一副普通的閨房之樂圖,但傅孫先一看之下就氣血上湧,險些被這裏面那東西給驚着了。

那是一副工筆畫,上面畫着各種一副不堪入目的怪圖,下書一行大字,喇嘛教之大威德金剛獸姦女子圖。

這種密宗行樂之圖原是違法的,不管是私印還是繪製都會被責罰。

可本朝官府雖然明令止民間私印這等恐怖,污穢之物。

但本朝多有些開在地下,由鹽幫,賭坊,或是水賊供養的私人書齋,會收些常人斷肢圖,閨房畫,隱癖圖,還有畜生和人私通的圖。

這些被地下收購之後入民間的怪異污穢的圖,是專門給一些嗜好特殊的人看的,在各地均有書齋印發,悄悄買的人不計其數,更有些人因此誤入歧途。

官府為此屢不止,這其中的門道也就越發深了。

畢竟這個世道,什麼古怪喜好的人原有都有。

不止是戀足,在這尋常百姓中,就也藏着有許多不尋常癖好之人,傅孫先每隔幾便會畫些斷肢圖,多是畫他最擅長的腳,久而久之,他這病就越發嚴重了。

明面上,他今年三十七,一事無成。

卻也一直都安分守己,而為何此番會真的犯下這殺人之罪,無獨有偶,只因為那一瞬間如何也無法剋制的殺

“那,我也去那姑子廟外燒香,從後門出來時,四下無人,倒讓我看到了那個女孩家……她看着很小,就着了身布褂子在那兒拎着籃果子準備走,那麼嬌小單薄的一個人,蹦蹦跳跳的,我在後頭,瞧着無人在旁邊,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為什麼會在那一刻突然要跟上去?”聽到他心安理得,甚至還有些回憶質地陳述着自己的殺人動機,富察爾濟也帶着絲思索地認真端詳看着這不同於過去很多此類型的犯人。

可下一秒,他卻見已經在承認自己罪行的老書生那乾巴巴的臉上出一絲猥瑣,促狹又很平靜的自嘲。

“還能為何?當然是看她的臉蛋長得美,還有……她那雙小腳,很引我。”這話説着,明知自己一旦被抓,怕是已經命不久矣,這老書生卻也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富察爾濟笑笑道,“從前民間的一些處州女子,大多羞澀保守,不愛出門,穿的也是蓋腳趾不鞋面的長裙,但自入關後,有些女孩家年紀雖輕,卻總愛將自己的身體髮膚輕易暴,她們會在家穿些用針線蓋過,那出半截繡花鞋面的鞋子,那些鞋子我等老手一看便知她們是動了心。”這話説的極盡暴之醜陋。

從一個成年男子的角度出發,殺死一個不能反抗的未成年女子,卻又在腦子裏為自己尋找着為犯罪開的藉口。

他眼中的不貞潔,彷彿成了這等軟弱無能,只能在腦子裏幻想的男人下手的一個據。

可顯然,在傅孫先這樣的人眼裏,張梅初,阮小儀和曹孫氏都是這樣能受他隨意染指的女人,如第一個被殺的張梅初,是傅孫先將心中罪惡徹底釋放的開始。

中元節那一夜,他本事如自己所説偶然去姑子廟外燒香的,但見當時年方十四的張梅初正好在此處落單,又穿了雙如他所説的那種鞋面的鞋子,他不知怎麼的就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傅孫先是一名畫師,觀察力本就異於常人,一眼便覺得那腳很小。

他當時就有些心猿意馬。

見處州府姑子廟外原有一條小徑,便走上前去先和張梅初問了句路。

見這小姑娘非但不怕自己,還笑着要領他去廟裏就伺機跟上去,等從後面繞過廟堂時,這惡徒當即扯下自己褲子上的帶就將其勒暈,又從廟裏就擄走了她。

此後的事情,多和富察爾濟還有段鴞推測的差不多,因為張梅初幫助他時就已經陷看見了傅孫先的臉他從一開始並不打算留活口。

可城中夜晚有宵,即便殺了人也不便在這周圍拋屍,他將被捆着手腳的女孩先挪動到自己的家中,用一直以來很少會用的紅染料替其換好了鞋子,又畫好了指甲,這才將她卷在一塊畫布中帶到了城門前。

那夜是中元節,外頭天非常地黑。

當時守衞就在不遠處,傅孫先抱着畫布中那具已經奄奄一息的酮體躲在暗處,深知自己一旦想要越過城門去那外頭的河溝,必然會在半刻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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