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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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雖身還在城西這邊的這家酒樓之上,但卻是都想説立刻尋找官府中人去把嫌疑人都儘快捉拿。
可在期間,在前去親自拿人的過程卻也險些發生了小曲。
因為就在三人兵分兩路,馬自修捕快也去衙門裏找人手和拿拘捕令了後,在半刻內,率先到達現場的官差卻撲了空,舉子家中已人去樓空。
那幫帶刀官差一腳踢開他家中的破門時,只翻出一些大約半個時辰前被丟在火盆裏燒了的衣物。
也是急忙問過那住在嫌疑人家隔壁的一位老婦時。
這才得知那彷彿提前料到會有這麼一出的舉子,在大約半個時辰已經拿上東西,説是出門拜訪友人去了。
“老人家,敢問你和那隔壁住着的舉子平裏總説話嗎?”官差在家找不到人,只得詢問住在這附近的平民百姓了。
“其實,也,也不大常説話,他原是個體面人,聽説前幾年總愛和人去那花柳之地喝些酒,得醉醺醺回來,但近
一直在生病,總拿些布巾子捂着鼻子,還要抓藥吃藥,
子過得不算好。”那家門口住着,挽着髮髻的老婦身着身褂子,布鞋,聽聞也是小心翼翼地答話。
“那他如今卻是出門去了?”
“是,官差老爺,那舉子早上和我説,他原是要出門幾的,但七
前因為瑣事拖了拖,此番還將往
家裏放的的些乾貨送於我,這才走的。”
“所以,老人家,他是何時走的!又是朝着哪個城門?”
“這我就不知情了,只聽説大約是要走主城門,因為路徑寬方便通行,其餘我也不知了,官差老爺們還請贖罪……”這消息一經帶回,官府眾人都是驚了。
聽説那舉子家的火盆去時還沒滅卻也明白這怕是真準備就此逃跑了。
既然火還未滅,現在追來得及,馬自修捕快令人趕緊抓緊時間去攔那怕是已經快到州府城門那處的舉子。
可富察爾濟和段鴞一聽説那舉子和鄰人親口説要去主城門卻也來了一句。
“不能去主城門,以這個舉子的格,他要是一定不會走主城門。”
“現在從東西兩個方向追上去或許還來得及。”這話一聽卻也有道理,所以為了抓緊這分分鐘迫切的時間,段鴞和富察爾濟,在州府中門口找了輛馬車趕去尋找關鍵人物。
只是那城中的尋常馬車由車伕驅趕,卻也走的不快。
所以算一算趕去抓人時間的話,要在半個時辰內,趕到東西出城的那扇大門怕是坐馬車要已經來不及了。
等抬頭,見這外頭處州府鬧市上午時的太陽曬得厲害。
還是頭一回做出這等大膽舉止的二人一前一後丟了銀子給那車伕,又對了個眼神就將前面的馬鞍卸了下來。
也是見對方又一次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這二人之前都未想到對方竟然也會騎馬,卻也難掩意外地側目了一下。
“你會騎馬?”
“你也會騎馬?”這一模一樣的兩句話音落下,富察爾濟和段鴞竟也都古怪地不作聲了。
關於對方身上的種種過往,一直以來他們好像都不太清楚,也一直沒來得及主動去了解彼此。
但這世上有些機緣也正是如此。
你總以為自己和有些人那麼投緣,還頗有點處處爭鋒相對的意思,但越往深處去了解,才越覺得這人也有一絲出人意外。
對手。
這個詞,現在細想卻也是真是名副其實了。
他們果然是世上難得的對手,而且怕是要一直這麼相鬥,將這對手這一身份繼續這麼保持下去。
不過兩人現在既是要趕到城門那處合力緝兇了。
如今就也先一人抓住旁邊卸了一匹馬下來,卻也暫時不多言了,只一人一匹跨上那從車伕那得來的駿馬,就繞過主城門約定好了一個時間。
要説他們兩個不是正經官差,但論起這各自的身手來居然還都出人意料地不錯。
尤其此刻已經到了這破案最關鍵的地方。
如今一旦讓人跑了,或是徹底毀滅了什麼關鍵的證據,卻也着實不妙。
因城內主道不準騎馬疾行,以免衝撞他人。
沿着舉子家東側出發的段鴞挑了個順手的繮繩,又騎上這匹白馬一路繞過主城從側邊道快走。
見狀,也是鞭子下手一揮,富察爾濟這往荒唐無忌的傢伙率先一個利落地翻身,一身皂衣就這麼騎上一匹黑馬。
那一刻,這二人的面容都有些驕傲放肆。
因這許久沒有策馬再次上手捉拿兇犯的一場賭博,也因他們這一身本不遜於任何朝堂中人般,猶如泰山凌駕於常人的瀟灑異常的成年男子氣概。
“駕——”伴着兩匹駿馬的嘶鳴聲。
處州府一路官道都為他們而敞開,因身上帶着官府給的臨時緝拿令,要想闖這城門時就也無人敢攔。
路上,這二人的馬上身姿引得路旁一眾人紛紛側目。
富察爾濟和段鴞原就生的拔英俊,這一策馬將從前在京城中的那一身氣概風骨都盡顯,宛若這處州府內的一道難得之景。
也是這一路驚馬緝兇,等着處州府東西城門外排着的那幫出城百姓面前終於各自來了一個攔在眾人眼前的不速之客時,只聽那城門上的守衞驚訝高喊了一句。
“來者何人!!在這處州府東城門縱馬做何事!還不報上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