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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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鳳凰昨天身上那一小塊疑似楊梅瘡的檢查結果已出來了,他昨特意幫忙去城西尋了個專給人看楊梅瘡之類惡病的郎中去問了問。
那年歲頗大的郎中一見這東西就驚了,仔細將那塊爛病灶端詳了半天才給出了這麼個回答。
“段爺,您猜的沒錯,馬鳳凰的身子上卻是沒得髒病,她身上那東西叫死人瘡,乃是一般楊梅瘡病人往別人身上帶的,因為病沒發開來,所以這死人瘡就只長了這麼大,所以該是旁人染給馬鳳凰的,而且這子就不超過七
。”這話似乎將殺死馬鳳凰那個兇手的特徵又放大了一點,但結合那舉子的話卻還是令三人這查案進度有些難以突破。
偏偏就在這晌午,三人正在這飯館繼續討論案情,繼續吃飯時,在這酒樓裏卻發生了這麼一幕。
因為就在小二端着盤下酒用的炸油渣過去時,一個用過酒菜,油光滿面要下去的客人卻是和那小二撞了個正着。
油渣翻了,濺了兩人一身。
那客人頓時急眼了,拽住着小二的領子就大喊了一句話。
這句話看似不經意。
但在聽到的那一刻,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被困在一個連環局中的富察爾濟和段鴞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馬鳳凰身上單獨出現的那一處楊梅瘡。
和舉子關於第四個‘嫌疑人’的目擊證詞彷彿在這一刻都融在了一起,以至於他們和馬自修一説,那捕快也是驚了,趕緊追上去就一把抓住那客人和小二來了這麼句。
“你們且趕緊將方才口中的話再説一遍!”
“啊?官差老爺,什麼話?”
“就是方才你們倆吵的時候那句!再説一遍!”
“哦,我説,我説……就,客官,我,我身上都是……油渣味,你身上也都是油渣味,這……這天底下油渣味都一模一樣,你怎麼聞得出咱們倆身上到……底誰帶着油渣味呢?誰又是真的沾上了油呢?”——這一連串的謊言背後,真相竟然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説:為什麼這句話就是解釋了真兇是誰呢?
賣貨郎和畫師究竟哪個才是嫌疑人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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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中)那個小二和客人之間的對話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這件事,或許還要説回到一開始,張梅初被害一案開始説起。
眾所周知,那一次案子發生在中元節夜裏。
所以關於紅睡鞋女屍案的犯罪定,從張吉老捕快最初親自接手,到處州府官府其他衙役手中時,就將其定義成了一樁連環兇手案。
因為受害女死者身上的死前特徵和被殺手法基本一致,後來段鴞親手替四名死者驗過屍之後,又都發現她們有着同樣大小的一雙腳。
紅睡鞋,紅指甲,女人,腳。
——這四個基本的犯罪要素,組成了這四起案子被害人的共同特徵。
據這個,處州府官府一直以來取證和查案的方向,都遵照着説,在這四起案子中同時具備作案動機的人去調查。
但其實,所有涉案人也或許都忽略了一個地方。
那就是,如果舉子口中的提供的那句證詞是有一部分是真的話。
那麼也有一個可能,是建立在馬鳳凰被殺那夜的嫌疑人,本身不在中元節那夜三個嫌疑人之中的。
因為,第四個被害人馬鳳凰被殺。
很有可能並非和其他三起是同一個作案人,而是一起——模仿犯罪。
什麼是模仿犯罪?
據段鴞多年來遍讀此類關於犯罪者心理學的書籍卷宗所留下的印象的話。
這個詞最早見於明時,後傳至本朝。
尋常民間多年未見過此類特殊案型,卻也在刑民立案中一直有着極高的地位。
據説,在當年的明末漳州府衙就發生過類似模仿犯罪的先例,那時,有一個漳州寫詩詞的詩人,在家中創作了一首名為《綠衣》的詩。
這詩原是讚美其深愛的一位當時著名的秦淮歌姬的。
那詩中多寫女子身着綠衣之美,體態翩然好似林中仙子,因詩寫的好,極有風韻,因此,這首《綠衣》在當年文壇一經發表就受世人喝彩,説是首當世難得的一首七言絕句。
可在那之後,才子佳人的故事卻並未來一個完好的結局。
因為歌姬和詩人因情淡漠分開之後。
轉而決定嫁於當時一家中造船的員外郎做二房妾室,還説不就要去往南陽定居,綠衣之誓破碎,那漳州詩人卻也因懷恨在心,對旁人就發了魔怔。
據史料記載,崇禎十九年,這詩人某夜潛至秦淮河邊的一間舞坊。
心預謀之後,在酒後將對方在房中用繩子勒死,並用一把藏在袖子裏的榔頭砸爛其臉部,毀其屍體,最後將其身上包裹綠衣丟在了河中。
事發後,當時明廷的錦衣衞和東廠眾人全國出動捉拿此人,甚至動用了不少遍佈拼命百姓的暗哨,卻都一次次撲了空。
此後數年,明朝在那一年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