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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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連每一個步驟,關於如何殺人,如何拋屍都認真思考過,這才能夠在完全不慌亂,還能將自己清理乾淨的情況下做到這一切。”

“而且,按照他喜歡給女子身上加上固有配飾這方面的喜好,還有對四具女屍損壞的程度,其實也能看出這一點。”

“毀,毀屍程度?”

“馬捕快,你不妨此刻重新去回想一下,那四具女屍從一開始到最後發現的那具,是不是屍體損壞程度越來越嚴重?張梅初是少女,未盡人事所以只是被姦污拋屍,阮小儀年歲大一點,家中已經定了親,但還未成婚,所以被掐死後拋屍,曹孫氏是人婦,被割掉了生育器官,馬鳳凰是□□,所以遭受的待遇就是這其中最慘最暴的。”

“因為兇手不喜歡他心中所認定的‘髒污’的東西,病態喜潔,所以但凡他犯下命案時也會完全遵守這種原則,這就是現場如此乾淨的原因。”這一番完全是從變態殺手角度出發的分析。

結合眼前這現場的情況來看,極有可能真的就是那一夜,造成現場完全沒有一絲多餘痕跡留下的最有可能的原因了。

一個變態的,掉了身上衣物,最後殺完人洗乾淨自己才揚長而去的兇手。

這樣的人又到底會因為什麼而犯罪呢。

那處州捕快馬自修一時間聽到這種話有些骨悚然。

顯然難以理解這世上怎麼會有人能將殺人當做一件在腦子裏完全計算好的事情。

但富察爾濟既然從來是幹這行的,就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也是這一場現場排查,他們此刻基本已經可以判斷這人的一些表象行為特徵了,等二人轉頭再返回去經過那城門之時,富察爾濟才再度因此停了下來。

眼前所見,那處州府因為州府衙門,按慣例,入城往常是有正,東,西三個門的。

東側城門因為最偏僻,所以並不常有人從此門出去。

但即便如此,正如馬自修先前所言,在這東側城門之上確實從早到晚都有一名守衞單獨值班。

那城牆上頭專門設立了四面火把和一間瞭望台。

常人若是想在中元節那悄悄出城,勢必要過此門,但偏偏這城門下的木頭柵欄建的還頗高,一般人本就難以輕易翻越過去,更別説還在一個距離和時間範圍內了。

“小馬,你師傅張吉之前查這起案子時,是怎麼推測這段兇手從城門過去的距離差的?”一開口,就給人隨口起了個外號。

被叫做‘小馬’的馬捕快第一反應一愣,還在莫名其妙地想誰是小馬。

但隨後,被不修邊幅一副地痞氓的富察偵探本人一副我叫的就是你的表情,‘小馬’本人也只得不尷不尬地咳嗽了下才開口道,“是,是這樣,我師傅他們當時是猜測,也許兇手是從底下的柵欄處鑽過去或者是爬過去的。”馬自修口中這説法,原是處州府官府一直以來的辦案思路,因為按照時間和地點推測,這就是唯一能從城門內部離開當夜處州的辦法了。

但隨後,這個想法就被聽到他這話富察爾濟親自給否決了。

因為兩人經過時,富察爾濟特意讓馬自修自己下了趟馬車,等兩個人左右丈量了下具體高度,又看了眼這木頭柵欄,他這才發現這木頭柵欄原是有玄機的。

入目之處,那城門柵欄蓋得非常高,中間也無鏤空可以供人鑽過去的地方。

如果兇手真是那一晚出城時靠本身爬上去翻柵欄過去的,那麼勢必只會增加他當時逃出城被頂上的守衞發現的概率。

因為直行肯定是比繞路或是翻閲柵欄要花費的時間少的。

一刻原本就不夠,更別説是在此之前有什麼障礙了。

“或者,他是在城門下找到了一個可以躲避守衞視線的死角,然後從這個死角一路偷偷溜出去的?”

“也不會,且不説有沒有這個死角,就是從這個死角過去,守衞在城門上來回走動,這個人也一定會在這一刻之內暴。”富察爾濟這話説着,一時間,倒真驗證了此前處州府衙門關於兇手到底是如何走出城門的‘不可能犯罪的説法’了。

但轉頭,這位偵探先生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來了這麼一句。

“或許,還有一個可能。”望着城門上的那個守衞的方向。

站在底下一動不動,卻也始終望着這個來往有馬車經過的城門的富察爾濟突然就這麼開了口。

“什,什麼可能?”聽着偵探先生似乎是又這捕快馬自修頓時也來勁了,結果富察爾濟卻只是回了他這麼一句相當奇怪的話。

“因為,中元節的那天晚上,城門上的這個守衞當時看到的或許並不是一個正要從裏面離開處州府的人。”——“是一個從外面想‘走回’處州府的人。”作者有話要説:不好意思我昨天記錯了上收藏夾的時間。

所以我應該是今晚上夾子,蠢羊抱頭倒地,今天再發一次紅包,以此掩蓋我還是沒更到六千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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