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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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札克善,也是剛好打聽了下處州府那邊的事情後,捕快頭子才回答了他。
“哈哈!你都不知道麼,段鴞!你和富察爾濟的事蹟已經傳遍各州各府啦,松陽一帶的説書先生已將此事編成話本,別説是處州了,現在人人都知道是你們一塊破了那石頭菩薩案,那這富察偵探和段仵作自然是要被一起相提並論,時時提起的啦哈哈……”段鴞:“……”這來的突然的消息,聽上去真是一點都不令人興高采烈。
段仵作心中不由一沉,心想着到底是什麼人散播了這種奇怪的謠言,還一路從松陽傳到處州去了,這不是吃飽了撐着了麼。
所以此刻,面對富察爾濟的問題,其實明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拒絕和這人扯上關係的段仵作還是果斷地開了口。
段鴞:“我不清楚,不過下次你可以要求別人把你和札克善的名字寫在一起。”富察爾濟:“喂,我和札克善寫在一起幹嘛,為什麼不是你和他寫在一起。”段鴞:“我和他寫在一起也沒關係,不用和有些人寫在一起就行。”富察爾濟:“哦,所以段仵作現在這是大清早就想故意和我吵架是麼。”明明才剛住到一塊,這兩個一開口就是在擠兑對方的傢伙是一點都不想和彼此客氣了。
可憐的札克善還不知道,自己就這麼淪為被這兩個傢伙互相找茬的無辜受害者,還在幾里外的衙門打了好幾個噴嚏。
不過吵歸吵,既然這次是正經事找上門了。
事後,關於是否應這處州捕快張吉的求助,去一趟處州府調查紅睡鞋女屍案的這件事兩個人還是統一了下意見。
富察爾濟説了,他去,只要是有特殊的案子,他肯定會去,段鴞一早就猜到他會這麼説,也沒什麼意外的。
不過這處州府離松陽也不算多遠,兩人真要去也就兩三的功夫。
所以為了避免路上反覆舟車勞頓,段鴞這一次也就將段元寶暫時送到衙門札克善那裏,這才和他的臨時‘搭檔’一起出門查案去了。
兩後。
段鴞打點好了義莊這邊的一切,也就和富察爾濟出發了。
他們去時,松陽縣剛好是個大晴天。
在探案齋臨時收拾了點行裝,明明是外出去查一樁處州的兇殺大案,卻比什麼人都隨便的偵探先生和仵作先生就這麼從馬縣令那兒要了文書,又一道出發去往處州府了。
這一案,將是段鴞未來子裏再一個人回想時,都時常會想起的一起案子。
此刻,行舟路遠,他和身旁這人,一人一箱便也就此出發。
前方之路未知,卻是以通天之勢劈開了二人之間的一條陽關之道。
山水迢迢,白雲蒼狗,天下皆已在腳下。……因為這次去處州,選擇走的是陸上。
在段鴞以往的印象裏,處州地處浙江,一面臨水,百姓多是經商紡布謀生,是座民風淳樸,少有事端發生的水鄉。
據札克善之前告訴他的,那知府姓蘇,叫蘇定海,這名叫做蘇定海知府大人的政績在這一帶名聲頗為不錯,處州也是這各州各府都聞名的一處地方。
富察爾濟和段鴞也都不是那種做事拖拉的人。
所以找了輛往來馬車,又算了算出門查案的經費,這兩個幹什麼事都很乾脆利落的人就上路了。
路上,這兩人相比起旁人,就像兩個公事公辦慣了的搭檔。
基本中途沒做任何多餘的停頓,連找驛站休息都是一副只有聊正事,才會想到彼此的樣子。
段鴞覺得這樣的方式不錯。
兩個人互不干涉,到時候想幹什麼就也不會互相礙事,所以他也就當做和有個人純粹是搭檔關係般相處着。
不過,因過往就總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
這還是他第一次體會要和另一個人一塊查案的覺。
先前石頭菩薩案那次,他和富察爾濟算是對彼此有了一點基本的瞭解,可這一次,他卻也不清楚他們是否能還如上回那樣一切順利。
好在,富察爾濟和他的想法顯然是一樣的。
因各自都有着自己不想告知他人的過往和秘密,這二人這第二次搭檔卻也是照例互相防着,所以兩人多是不主動些什麼,而是儘可能能能規避就規避。
這樣的兩個人,當真是天底下都難找的一對怪人了。
也是等他們倆過了昭水,又到了處州府城門外。
那張吉捕快一早就在信中,説了處州衙門會接待他們,所以路上就已回信告知他們會來的二人到達本地的那,衙門處卻是來了一人。
這人一看就是個年輕的捕快,長得憨實樸素,生着一雙大耳,模樣瞧着就是個心正良善之人。
他自稱姓馬,叫馬自修。
今年也不過而立之年,見他們倆初來乍到處州,態度卻也十分客氣恭敬。
他口中只説自己是張吉老捕快的半個徒弟,現也在處州府當差,今張吉捕快因為還在衙門裏有事未來,這兩
等候兩位已是多時了,現還備下了飯食,可盡情招待偵探和仵作先生。
這一聲偵探先生和仵作先生叫的還親切樸實。
也是這三人一道先入了城中找了個落腳的地方,這馬自修普快另又尋了個茶樓領着二人在處州府轉悠了一圈。
因是過來辦案的,富察爾濟和段鴞自然是懂分寸的。
尤其他們如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