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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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的手一路往他下滑,是個活的,能
氣的男人都不可能沒
覺。
睜開一隻眼睛的傅玉一邊勾着嘴角還開心,一邊卻仰頭握住段鴞的一隻手,兩個人的手都很骨節分明,是很男子氣概的,也掌握着自信和力量的兩隻手。
傅玉這一頭黑長卷發本來就很長。
一縷髮絲落在面頰上,加上他們家的人天生有點捲髮,所以一早起來就這麼隨意垂在肩膀上,當他保持着這個自上而下的姿勢笑着逗段鴞時,就顯得有點氣不羈。
他沒有着急只是反手吻了下段鴞的手心,又從他的手指,一點點地自上而下地觸碰。
這真是世上最不要臉的勾引了。
偏偏段鴞還就很吃他這套。
他倆雙臂纏,都笑的和笨蛋似的,之後還抱着彼此這麼打滾翻了個身,換了個更方便摟在一塊的姿勢,又特別膩歪特別躁動地又吻了好一會兒。
二人這麼一鬧,又是半個時辰。
要是任由二人胡鬧下去,這整整三天沐休可能他們倆都能這麼無聊地跟對方耗下去,所以最後鬧完,還是傅玉任勞任怨先起來,又給有位大爺似的段軍機主動去了份早點。
因段鴞從來都胃口不好,所以傅玉不可能説大清早地還讓給他繼續這麼折騰下去,一夜之後,只簡單地批了見外衣的二人從卧寢,又這麼膩膩歪歪地一塊到了宅子旁邊的小廚房裏頭。
期間,主要是傅玉一個人在給某人忙活。
因為段鴞這輩子活到這麼大從來不下廚。
事實上,從他倆認識那會兒,傅玉早就知道了,段鴞不僅不下廚,也不會洗衣洗鞋更不會除此之外任何生活上的技能,因為段軍機這樣的人從生下來就不委屈自己。
他不想幹的事,就絕對不幹,就連段元寶都得反過來伺候他嬌貴無比,難伺候到極點的爹。
對此,咱們傅玉大少爺本人以前也沒有伺候別人的習慣。
但誰讓這傢伙現在都和他互相套牢呢,他看着段軍機這樣,就是再無理取鬧難伺候都覺得這個人就是可愛的不得了,也因此,當下傅玉肩膀上披着段鴞的南軍機正式官服,就覺着有個人在身後抱着他,又扭頭問了句。
“你餓不餓,想吃什麼?”聽到這話,其實,看見他就覺得什麼都行,也很有胃口的段鴞就在後頭挨着他一點,用手圈住他,和只狐狸似的湊近他點又回了句。
“都行。”
“……”這句都行還可愛,給人的
覺一點都不段鴞。
有種渾身的深沉和狡詐都收起來,就跟他一個人在這兒耍賴般的依賴。
對此,個子本就高,把頭髮隨意一紮的傅玉任由自家架子最大的帥哥在他忙活的期間動手動腳的,還給他把手拿拿上點免得被自己給燙了。
不過,富察少爺平常看着落魄又寒酸,還成天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説到底還是喜歡給人制造驚喜的。
因為二人眼下呆的這個地方正是昨夜,他給段軍機的第二份驚喜。
這地方是處在柳蔭街甲一處宅子,背靠驢和陳四胡同,面朝正南方。
頭頂沾着皇城風光,外頭看着不顯,內裏卻佈置的很用心了,窗口栽着一束辛夷塢,這個時節雖看不得,但每一處都是照着段鴞以前的生活習慣所不知的,大門口掛着的那個小牌匾上的二字,卻是再令人注意不過了。
——段宅。
段軍機雖常年在外都習慣了一個人住。
眼下回京覆命,重回順天,公務繁忙,還需了卻些自是需要個正經府邸的,可有個人一出手就不聲不響地直接送了棟北京城裏的房產,這還是有點令人沒想到的。
因這一棟宅子,不説本身所處的可是寸土寸金的內城地帶,還連地皮地契帶房子全都一次打包送了他,光是這一筆,就夠顯示出某人出手之闊綽了。
這跟段鴞剛認識他那時候,連條褲衩都是破的,一雙鞋還有個的窮鬼德行可差別有點太大,所以當即,段鴞就相當不給面子地來了這麼句。
段鴞:“你貪污受賄了?”傅玉:“……哎,我説,你能不能成天盼着點我好啊,咱倆以後都是一起的了啊,我們家貪污受賄你也得倒黴知道麼,段大人。”段鴞:“那這誰的?”傅玉:“我的啊,我自己的啊,就現在送你了,你喜歡就行。”他自己的。
哦,對,這人還是個少爺,這就正常了,奈何某位大少爺倒還淡定,和他胡侃完這一句,才撐着頭就給解釋了一句道。
“就當送你的生辰禮。”
“祝段軍機從此都能前程似錦,心中所想所願都一一實現,真正揚名立萬,我送個禮慶賀慶賀,行不行。”這傢伙一句接一句的,説的還上道的。
段軍機這種人這輩子絞盡腦汁地可不就盼着揚名立萬,前程似錦麼,這可真是送的算是投其所好了。
而且兩個人都現在關係了,他想送就送,他想收就收,二人禮尚往來倒也坦蕩,加上這宅子,段鴞也正需要,所以對此,段鴞也不和他假客氣了,不僅如此,有個人還來了這麼一句。
傅玉:“實在不行,你多叫我幾聲阿玉當謝謝我了。”段鴞:“這麼好應付?”傅玉:“是啊,當然了,你想還我點別的也行。”段鴞:“還你什麼?”傅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