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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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四分六,五分五在內的黑衣組織成員也均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而那主犯巴爾圖也在兩後被徹底地進行了收押。

十七

太平府結束了此番卧底任務,又順利抓到人的段鴞終於是可以清閒下來了。

三天之前,他渾身是血被拖拽着爬出來時可是嚇壞了司馬準,好在最終他並無大礙,一切事件也歸於平靜,事後,段鴞第一時間參與到了審訊過程。

而半刻前,他正好剛從司馬準那頭出來,又結束了這一次的正式審訊。

當時,在那囚室內,已是被枷鎖鐐銬考起來的巴爾圖並不知道段鴞就在外面。

但面無表情望着裏頭的段鴞卻是從頭到尾旁聽了關於這個豬人案主犯之一面對官府的正式口供。

“我不知道其餘的人在哪裏……除了花背青蛛和羅漢錢,我和剩餘的豬人唯一的聯繫還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什麼地方?”坐在審訊室內的司馬準緊跟着問道。

“順天。”

“從順天。”

“其實我當年逃出來後,也一直懷疑當初剩餘的那夥人或許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因為他們,很有可能……還沒離開順天。”這一句話,卻將案情一下子引入了過去五年間朝廷所關注的最大一起謎案漩渦之中,此後,一直到,眼看着巴爾圖被正式收押的那一刻,段鴞一個人抵着牆抱着手,站在牢門口不説話。

直到半刻後,段鴞才一個人走了出來。

可等他出來,段鴞卻發現門口又一次多了個人。

那人原本抵着牆倚靠在衙門門檻上的一側不知道在看什麼,他倆那一黑一白的兩匹官馬就在大門口,見他來了這人才支着半邊膝蓋坐着朝下衝着底下招了下手。

他的面容鋒芒畢

深刻而濃重的眉眼映襯着一黑一灰兩隻眼睛亮的像光一般。

衣襟敞開兩顆釦子,額頭和鼻樑匯處有着看破世間險惡的無畏,捲曲散落的一縷髮絲垂在耳側,一長長的辮子搭在他的半邊肩膀上,臉上是一抹瞎子都能看出我在等誰的故作淡定。

“在等誰。”看四下無人,只能找了個話頭的段鴞問他。

“你説等誰,這麼大的月亮。”就像是,鋒芒和血藏在人的皮囊下,眼底黑沉沉永遠看着夜空的覺。

段鴞問了這麼一句,有個人卻沒回答他。

他以為是富察爾濟沒聽見,但當他不經意抬頭,卻發現在二人正在對視之中,有個人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注意到段鴞就這麼和他對視了,他也沒躲開,只是這麼抬眼問了個問題。

“有空麼,一塊走走。”

“走去哪兒。”段鴞又問。

“去看看這江山千里,去不去?”又是這麼一句話,好像永遠也沒什麼花樣。

但偏偏段鴞好像也就吃他這一套。

“去。”這一句話落下,兩個辦完案子正好可以閒下來的人就真的大半夜跑到在馬道上騎馬去了。

騎馬這種事,以前兩個人也一起幹過,但今天他們倆大概是心情真的還不錯,兩個人居然還私底下玩了把大的。

“要麼不玩,要玩就玩個大的。”對着他的臉就來了句個挑釁的口氣的段鴞隨口道。

“行,不服,來比一比。”某個姓富察的閉着一隻眼睛也盯着他比了個手勢。

“行,敢作敢為?”

“敢作敢為。”

“再來定一個輸贏吧。”

“輸贏本身無趣,一直為了那個結果而爭鬥下去才有趣。”話音一落,二人只一起從盡頭出發,又在馬上就開始了一場只屬於二人的競爭。

當下,疾風颳着面頰,危險刺無比,二人火藥味在馬上互踹對方,一定要論一個輸贏,這舉動危險無比,這兩個人卻樂此不疲,就像是之前玩上癮了一般,硬是要給對方找上一點麻煩才覺得開心有一絲。

到兩匹馬一起再一次不分輸贏地衝破馬道那一線時,這二人只一起停下,又耐不住滿身是汗水的就翻身倒在了盡頭處的草垛上。

也是這終於消停了,這兩個瘋子才一起倒下來就疲力盡地開了口。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

“我看你才是有病。”這對話間,他們倆還動手動腳地你一下我一下地控訴着彼此。

但最後踹完兩個傢伙一起狼狽地摔倒在馬房的草垛底下又忍不住一起大笑。

來的陰霾一消而散,彷彿從太平府監牢裏出來的一刻,他們都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

“有時候,總覺得經歷了那麼多事,我好像不再是一生漂泊的海東青,我也不再是無家可歸的海東青。”

“就好像是又一次看見了這一生中所有的,全部的光。

“謝謝,段鴞。”

“謝謝你讓我看到了好多。”

“好多從前我看不到的光。”這大概是富察爾濟這輩子説過的最認真的話,段鴞聽着卻也沒説什麼,半天才眯了眯眼睛又慢悠悠地來了句道。

“不用謝,事後,有點謝禮就好。”

“哦,你要什麼?”富察爾濟聽到這話直接就這麼問他。

“我要看的東西很多,而且,我要看的都是這世上最好的,最多的,你有嗎?”這句話,一般人可説不出來,但段鴞現在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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