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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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並非是一般苦水的味道,而是經過蒸餾後的二子水味。
蒸餾?
難倒這個秘密的通道口內竟然還藏着有用以將苦水進行蒸餾使用的工具,可這夥人好端端地牢裏蒸餾水做什麼——段鴞心下低着頭面無表情地想着。
一夥人踩着水打開位於連通着這個秘密囚室的最內一道門,這才進入了這裏。
等一進來,段鴞最先看到的就是這裏面已經身着囚服,或坐或蹲呈團伙狀聚集在此的犯人們。
眼下,那一羣對他第一次出‘真面目’的死囚犯人們正圍攏在四面八方。
他們都聽命於巴爾圖,也就會負責保護他的安全,在兩邊勢力當中還擺着一口尚未打開的實木銅鎖釦長匣子。
面前的這隻上着鎖的實木長匣子裏具體裝着什麼。
第一次將段鴞徹底請到這兒和自己面對面説話的巴爾圖並沒有説明白。
但對面被打的很慘的四分六和五分五就鼻青臉腫地恨恨站在巴爾圖後頭,而作為主使者的巴爾圖的神情卻是充滿了對他的賞和玩味。
見狀,將一隻用乾布擦乾淨了的手擱在膝蓋上的段鴞對此沒作聲,也並無畏懼地同對方對視着。
這是一個雙方心智謀略不停碰撞博弈的場合。
巴爾圖和段鴞都在不懷好意地盤算着自己的主意。
也就不會輕易地將自己的籌謀這麼快拋出。
直到,在這樣互相緊張的防備試探中,鬆開耳朵上的那一隻銅耳環,將胳膊一下橫二人之間俯身
出一個危險且審視眼神的巴爾圖主動扔了個東西過來。
“——!”那朝着他這邊扔過來的東西依稀是個圓的物件。
劃破半空,就從巴爾圖的手心落入段鴞的手裏。
段鴞伸手一接,正抓住手裏。
他第一覺是觸
冰涼,還有點説不出的
悉。
而等他攤開手低頭一看,就見巴爾圖莫名其妙就這麼扔給他的居然是一個用某種生礦石雕刻而成,樣子呈現出的圓形方孔狀的仿製模具。
這個出現在他手中的奇特的仿製模具,該怎麼説呢。
第一眼,段鴞就辨認出了這就是他們第一次進入閉室時在通道口牆上曾經見過一次的那個圓形烙痕。
事後,段鴞一個人也曾設想了很多種可能。
卻都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到這個留下烙痕證據的模具本身。
可也正是這再一次近距離地觸摸和受其輪廓,讓將它忍不住捏在手指尖上辨認的段鴞依稀看出來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因為如果説,那一次他和富察爾濟在牆壁上所見,只是一個模糊的圓形烙痕。
那麼這個東西,就是一個更完整的形態。
這竟是一塊花紋清晰,真到和實物無太大區別的銅錢模具。
而且正是之前幾次三番,出現在蜘蛛組織出沒和五豬人案件當事人口述中的一塊用以仿製康熙通寶的模具。
“巴爺,您這是什麼意思?”眯着眼睛將這枚明顯用於仿製錢幣的模具舉了點起來,話語間刺探着巴爾圖意圖的段鴞這樣問了句。
“認得出這是什麼?”身後站着一羣打手,兩邊完全剃乾淨的鬢角均顯示出此人面相兇狠毒辣的巴爾圖也意味深長地一步步引誘着着段鴞向自己投誠。
“你是聰明人,應該能看出這是什麼,但你肯定很奇怪,我為什麼現在給你看這個。”
“在這之前,你肯定也從聽獄卒和其他犯人説過我有很多錢,彷彿源源不斷永遠也用不掉,那你就沒想過,我人在監獄,可這些錢是從哪兒來的嗎?”
“……”
“錢是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從朝堂到民間,官員商人讀書,識字的耕地下田的,米麪,布匹,房產都需要動在各個環節的錢,可錢這種東西好用卻也是用的完的,可我有一種辦法,能夠讓錢不斷地生出來,你相信嗎?有了這個法子,不管錢花掉多少,總會再有。”
“而你手上的這個,這就是我們的……‘生財之道’。”這一句我們的‘生財之道’,不得不説聽着有些怪異。
但不得不説,就在這一剎那,段鴞已是徹底明白過來巴爾圖這一夥人自始至終都在這太平府一號監牢搞什麼鬼了。
槽口反常出現在牢裏的的銅勺和鋁勺——即這夥人手握的鑄錢原材料。
蒸餾水——在鑄錢過程中所必須的乾淨水質。
圓形烙痕——當銅錢模板和實物被他們運出通道口這個秘密囚室時所留下的證據。
還有國泰的死因,一切的一切居然再一次追溯到了這小小的一枚錢幣和蜘蛛組織的身上,而隱藏在這囚牢內部的秘密營生竟會是——私鑄錢。
這三個出人意料的字,不得不説令人一下後背就涼了一下。
可巴爾圖現在如此堂而皇之地告訴自己手中有這門生財之道,必定還有一番陰謀。
所以段鴞聽完也未言語,但卻在思索之後把玩着這塊銅錢模板,又保持着一個彷彿被勾起興趣的姿態往下道,“錢幣?這倒是個相當了不得的營生。”
“我在外頭時也曾經聽不少説這康熙通寶和世宗通寶可是如今世上通最少的錢了。”
“越少越值錢這個道理誰都懂,但這冒着極大風險的私鑄卻也要很多的銅錢融化後本身來供應,更不用説,朝廷歷年對錢的實際含銅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