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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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我看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最好不要留下什麼聯繫方式了。”茶花姑娘:“你,你……這個人沒什麼病吧!你以為你自己是兗州段玉衡啊,誰要和你搭訕啊!!你大白天做什麼美夢呢!”被搞得嘴角瘋狂
搐的茶花姑娘大概這輩子頭一次見這種腦子彷彿有什麼問題的男人。
這一刻,就如口中所説。
就算他是兗州段玉衡,她怕是都不想理這種臭美神叨還娶過老婆有兒子的人了。
而一瞬間面部表情崩裂,‘啪’一下將馬車簾子合上匆匆走了,徒留在原地的那位‘段很帥’才算是又一次擺了這一路上,每次都要想辦法應付這類找上門的桃花的困擾。
因他就是故意的。
而且,他還故意的很明顯。
可他這一路多是如此行走停停,而仔細回憶那一幕,這千里迢迢回家的人到底是誰也一目瞭然了,因他正是不久之前離開杭州府的——段鴞本人。
和另一邊他目前還不清楚有沒有到家的某個姓富察一樣,他之前也是從杭州府結束之前的事出發的。
雖然五豬人和蜘蛛一夥人身上的謎題目前還卡在一個極危險的地方。
關於他們的下一步行動具體指向何處暫時還不為人所知。
可崔庭和花姑蜘蛛口中暫時均未供出更多更有價值的東西,那麼那蟄伏在暗處的一夥人的線索只能等待新的調查了。
只是,本來段鴞也不太想回來。
因他已經整整十年沒回過家了。
家,這個詞,對於他而言是極其陌生,遙遠的東西。
兗州已沒有太多他的親人了,除當年還剩下的幾個早已不聯絡的遠親,就只有段家空蕩蕩的老宅和陳舊的祠堂了。
奈何,明伯之前和段元寶之前都已經早他半個月回來了。
他仔細想想就也順道拐回來一趟算了,畢竟杭州府和那海中洲一行,令他想明白了一些事,世上本無邁不過去的坎。
他也總算是能夠正常地看待眼前的這個名為家的地方了。
“你回嚴州嗎?”依稀記得分開之前,有個人是這麼問了他一句。
“對,回趟兗州。”直接了當地把去哪兒説清楚了的段鴞當時這麼也回答了他,想想還又代了一句。
“等到第三隻蜘蛛的線索出現,再找你回合,走了,回見。”這麼一句話丟下,他倆這麼個好像從來都來去自由,也沒什麼記掛的人就各自回自老家了。
沿途,他走的不算快,主要還是要應付各種沿途的‘麻煩’。
一路上,段鴞也沒聯繫過對方。
因為他們倆都沒有提前想過留一個地址,所以這兩個心大無比,某種程度一樣沒心沒肺的傢伙就也忘了這茬。
【‘牛兒牛兒在坡上喲,’】【‘田園綠葉好風光喲。’】【‘一方黃土一方田,山又高來水又長。’】【‘牛兒牛兒為誰忙喲,忙完耕忙秋糧喲;’】【‘風霜雨雪它不怕,搖着鈴兒走四方。’】遠遠聽一座茶樓上傳來這樣的歌聲,牽着梅花醉的段鴞一個人穿行在其中倒也走的不快,也是好不容易今
終於是到了又經城門時,段鴞和旁人一樣耐心地等了等。
卻見一羣人在遠遠地圍着看一張告示看,他路過時也就撇了一眼,上方依稀有‘太平府詔’四個字,但後面四個字卻又看不太清了。
太平府?
看到這一幕,因那頭實在人多,硬是擠上去也看不分明,段鴞只得停了下之後卻也沒來得及多瞧就走了,而就在城門前,他還和那負責檢查過往人口的老兵士進行了一番對話。
“你之前是從何處來?”城門邊站着檢查,一口濃重兗州口音的老士兵如此提問。
“杭州府,路上走了快十多天了。”少年時就離開了家鄉,其實已經差不多忘了兗州話該如何説的段鴞回答。
“是恰好經過本地的杭州人?”
“不,本是兗州人士。”段鴞又回答。
“誒,聽你這口音,倒不像我們兗州人,官話倒是很好。”老士兵卻也健談,一面奇怪一邊在蓋章時和他攀談。
“我離家快十年了,這還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回來。”
“哦?原,原來如此,那倒是件好事,歡你回兗州來,趕緊回家去看望父母親朋吧。”
“……”城門前這個素不相識的老士兵的這一句發自內心出笑容的‘歡
’,倒説得斗笠下的段鴞在片刻之後,也跟着扯了扯嘴角。
“嗯,多謝。”待一隻手伸出對面前的老官兵出示通關通牒,他這才順利過了關。
經這一遭,段鴞這次一個人兗州的心情倒也不算差。
到家門口時,已提前得知消息的明伯已在一條街外早早站着等他了,段鴞出現時,老爺子面容也是出歡喜欣
的神情,趕忙上來接他。
“段元寶這段時間在家做什麼呢。”沒看到段元寶,段鴞這個做人家爹的終於還還問了句。
“和您以前一樣,就在家看書,習字,偶爾和我去城外後山走走,只是早等着您回來了。”
“哦,對,還有些旁親,都是自小看您長大的,這次聽説您回家,也想見見您,都是極和善慈祥的段家老人們。”明伯也笑呵呵地同他這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