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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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以及被壓在最底下的算盤。

那銀票和信件擺明了就是給同夥的了,因富察爾濟隨後拆開後,也見對方信中用一行行書寫了兩句話。

“將所有‘包袱’都毀了,莫要留下。”所謂的將‘包袱’都毀了,怕是‘上家’給予這殺人犯的指示,因此,在下方的回信中也寫了兩句回話,分別是“知道,”‘沒事’。

這兩個暗號一般的來信和回信。

之前也曾出現在福建商客證詞中那個福建女子曾經對外界發出的求救信號中。

但不得不説,那把車內唯獨留下的一把奇怪的算盤卻令富察爾濟不由得多注意了兩眼。

而一把抓起來撥着辨認了下,富察爾濟只見那些珠子從第一顆‘一’開始,赫然着‘二’‘三’‘五’‘七’四個數字。

“二,三,五,七?”口中不由得重複了下,不知為何,富察爾濟總覺得想起了什麼。

到此,也明白這該是重要的物證了,人仰躺在這馬車裏頭想了下的富察爾濟沒耽誤事,又一個翻身撐着馬車頂跳了下來先去找段鴞回合了。

也是二人這一塊下來的功夫,方才楊人貴街角的地方也有動靜傳來了。

“——讓開!都讓一讓!快點想辦法先救人!”這聲音,他倆一聽就知道事情不妙。

案子還在查,誰也不得放鬆,所以就先一起回官府了。

丑時。

圍攏着大量起夜圍觀的百姓的街頭,當街被利器刺穿口,又被馬車碾壓而過的楊人貴被連夜送往了醫館。

一路上,所有人都試圖用最快速度救下這癮君子的命,只可惜,未等到及時送醫,這腦殼碎裂,口也一下子被利器扎穿的癮君子就死了。

説來很不可思議。

那殺人犯方才一下刺穿楊人貴口的並非是什麼尖刀匕首。

而是一空心的竹管。

在那被丟棄在現場的竹管中,隨後趕來搶救病人的郎中在檢查之後才發現注入了殘留的一點麻藥。

這麻藥純度極高,放在平時是救人治病的東西。

但因楊人貴本就身患癌症,肺部凹陷,這一紮下去肺膜破裂,心跳過快。

濃度極高的麻藥迴注入腔,動過快的血湧上頭顱,當即就不治而亡了。

加上,那馬車車輪碾過他的身體和頭顱時,直接將最後一線生機也掐滅了,這楊人貴到此到底是不明不白地嚥了氣。

當杭州府的眾人親眼目睹楊人貴死前猙獰的樣子和這殘忍至極的殺人方式,也是集體沉默了。

楊人貴死了。

除了現在也半死不活的小楊氏,和明空村那個半封閉的村莊,再沒有人能揭發這麻葉案背後隱藏的真相了。

眼下,唯一指的慶幸的就是那個被抓住的殺人兇手了。

夜半,升堂的鑼鼓敲得四面八方震耳聾地響。

衙門內的一火把點的通紅。

被富察爾濟和段鴞在街上合力追兇才拿下的那個殺人犯,一路就這麼被捕快們扭送回了衙門,一路上,這腦袋被摘下黑頭套的男子都古怪地低着頭。

他最終沒有能跑得掉,相反,還被富察爾濟和段鴞給一起在逃跑的路上給抓住了。

這人腦門和嘴角上的傷口,都是方才和富段二人動手時留下。

眼下,人已經抓回來了,就是走程的審問了。

囚牢中,那殺人犯的身上的一件破落單衣在極混亂下被扯得七零八落,一雙手上也殘留着方才殺人時留下的鮮血證據。

只是抓住了這個人,也未必就能説這案子到此就是告破了。

因為很顯然,這人並不像是主使者,相反,從他接下來一系列的行為舉止,此人倒更像個被當槍使了的卒子。

按理説,殺了人都不會説一點都不慌張。

這人的臉一眼看過去也很是不好,一直呆呆地望着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肢體行為也是反饋了他完全沒準備好的內心。

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行兇的老手。

加上,據線索中只知他叫小刁,籍貫不詳,和小楊氏以往結識認了兄妹,替小楊氏往上家拿麻葉。

他的具體上家到底是什麼人,就和這案子本身一樣神秘。

在此之前,富察爾濟和段鴞不是第一次接觸此類涉足案件,還疑似身背案底的人士了,因江寧爆炸事件中的‘皖南人’團伙和主犯王田孝,楊青炳也是這一類人。

這夥每一個身上都是花背青蛛紋身的人,就像是同屬於一個背景危險而強大的犯罪組織一樣。

和段鴞記憶中的五豬人一樣。

不僅僅是每個人的出身過往都十分神秘,有着不同的分工,還統統有同一上家共同管理着,並且中間還存在着一個十分成且完美的利益鏈條。

針對此事,接下來這個男殺人犯的口供卻也證明了這一點。

因他直接了當地向官府承認了,他就是小楊氏的乾哥哥的小刁,之前就是他一直向夫倆提供着源源不斷的‘貨物’。

至於他自己為什麼要殺了楊人貴,道理也很簡單。

因為他説怕敗自己,所以就殺了人,本和什麼他身後的幕後組織沒有任何關係。

“誰讓你動手殺他的?你的幕後指使又是誰!”

“沒有…主使,都是我一人所為。”

“沒有主使?那你何至於殺人滅口?”

“因為楊人貴夫婦他們都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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