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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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要和另一個人住還是蠻麻煩的。

因為段鴞不喜歡和別人一塊住。

上次在江寧那會兒,他就本沒睡着過幾次,之前他們還住一塊的時候,段鴞也是天天大半夜地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

可這一次,沒等段鴞自己説,這人就突然很識趣也來了句。

“我出去轉轉,你自己看着辦。”這話説完,之前就老是喜歡一個人亂跑的富察爾濟就這麼揮了下手,晃悠着自己跑出去溜達了。

自從上次江寧案之後,他動不動就獨自玩消失的時間就更長了。

杭州府這地方,照理來説,他們兩個都應該是一次來。

但二人骨子裏,都是對周圍人和環境十分的人。

這麼個尋常農户養一窩鴨子都能得怪病的地方,要説一點沒什麼問題,他們還真是不太相信。

某人想靠着這個藉口自己出去的功夫,就先把這客棧的四周圍都走了個遍倒也十分正常。

也是這麼想着,段鴞看他今天又這麼跑了也沒説什麼,兩個人隨後各幹各的就先把在杭州落腳的事給解決了。

期間,留在客棧裏的段鴞一個人在底下馬房,將兩人丟在底下的暗香和梅花醉一併牽進來餵了點草料。

這一番走下來,就可以發現,這客棧裏外周圍的地方老的,唯一有個好處,就是從外面能看到遠處的城外天目山若隱若現。

傳説中的代表着察天地的天目尊者‘一雙眼睛’的山峯終年被雲霧籠罩,而那座位於半山大明空寺怕是也在這山上。

可方才白天一路上,段鴞其實都已聽人説了這大明空寺的出處。

原來,這廟在本地的水陸道場中卻也不大。

除逢年過節才會香火鼎盛些,往常真就只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寺廟。

裏面的和尚如今也不多了。

這年頭,出家後的和尚住在廟裏也是需要吃穿用度的,所以大明空寺,前幾年就有好多年輕和尚為了能多添些香火錢掛牌跑到外地去化緣去了。

因外頭吃喝比廟裏好,香火錢也多。

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想回來了,至於被問到天目山明空寺的鐘聲是否有何特別之處。

杭州本府,也就是住在臨安縣下方的人大多回答的,卻是這麼一句很奇怪的話。

那就是,這大明空寺山,有時候真的很擾民。

甚至在這一年裏,數次被官府要求止在夜晚無故敲鐘,影響府衙中一概平民的休息。

而且,這話還不止一個人説。

就連客棧裏的有幾個,此前只來了杭州府數的商客也在底下説起這事來都是透出滿口的不滿抱怨。

“哎,你們是不知道,就光我記得的吧,這廟裏最近至少三次都是晚上突然都敲起了鍾!而且真的是大半夜,把臨安縣下城中的不少人都活活震醒了,明明人家廟裏都是每天固定的點敲,提醒要敲鐘吃齋唸佛了,偏偏這廟裏總是無緣無故地瞎敲。”

“前兩次我們也不説什麼了,這人家廟裏或許有人家廟裏的規矩,但這一次,就在十一天前,這鐘聲又敲了起來,有兩個住旁邊客棧裏的蘇州商客受不了就去直接報了官。”

“官府也覺得沒法子只能找了人上去寺廟問,人家只説是寺廟裏養了雞,底下的小徒弟見雞叫就起來敲鐘,還直説沒想到這鐘聲能傳的這麼遠,最後這事也鬧的不太好看……”——山頂擾民的鐘聲。

和此前三次驚動到官府上山的寺廟報官事件。

這話,段鴞卻也聽見了耳朵裏,因事後,旁人也説了,官府去了也沒發現除了大半夜敲鐘廟裏有什麼異常,此後這事也就暫時如此平息了。

等到了夜裏。

杭州府籠罩在一片安寧而平和的月光中。

今晚,段鴞果不其然又真的如之前所料沒睡着。

在這之前,他還一直在腦子想着白天所看見關於‘功德茶’的那件事。

那張堂而皇之地貼在衙門附近不遠處,他所見的明空村村民受捐的告示上所寫的名字。

從男女到老幼都有,男子的多是得到一種肺部的癌症,女子則多是名為腺瘤病。

可顯然,放在前朝或是更早時期的民間,一個地方要一次憑空出現這麼多惡癌症病患都是少見。

癌者,上高下深,巖之狀,顆顆累垂。

深藏,穿透孔裏,男者多發生於腹,女者多發生於,或頸或肩或臂,外證令人昏

這段在段鴞個人的印象中,真實的文字記載出自《仁齋直指附遺方論》。

癌,乃是一種身體病變,中醫中多以症瘕,癭瘤等詞來詳細地表述發病者的狀態。

此外,在《瘍醫證治準繩》一書中也詳細記載了一則腺癌的病例。

説在宋朝時,有一男患者便患有左側頭常有小量出,不久,頭旁邊發現腫塊,逐漸增大潰爛,成巖之狀。

這類癌症疾病的誘發原因,以本朝醫學當前的發展程度來説還極難下定論。

或許是水源環境,或許是世代遺傳。

但一旦得上,基本就是一户人家傾家蕩產也難以治了,因身體出現癌變,乃是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治癒的,要保住一條命怕是都極難。

尋常人家,一場小小的風寒若是不及時醫治,都有可能要了幾個人的命,更別説是這樣可怕的大病。

要是家中男丁患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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