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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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得救後的劉岑事後得了創傷障礙,還失去了一部分記憶這事,官府那邊暫時還沒有後續。

因這傳説中的大明空寺,恰好就在杭州府天目山境內。

此案勢必和那之前的‘羅漢錢’和‘花背青蛛’再次扯上了關聯。

可任憑誰都知道,一個當時正身處於江寧水井底中,被非法關十一天的正常人,是不可能聽到遠在杭州府的一座寺廟傳來的鐘聲的。

一是兩地距離過遠本不可能傳播。

二就是在這個過程中,劉岑若是短時間內往返兩地,時間也不夠。

因此就連辦案經驗的司馬準這一次都給不了他們什麼太多的幫助了。

那既然,劉岑不可能在這個過程去過杭州,他就不可能聽到什麼鐘聲,更不可能在昏中,還在腦子確切地得出自己當時聽到就是大明空寺內的鐘聲這一結論。

這一完全矛盾的悖論,令人不得其解。

而事後,段鴞再去江寧府大牢詢問過一次楊青炳,卻也沒從他口中得出更多的結論。

楊青炳不知道大明空寺是什麼,所以此事怕是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如那之前江寧醫館的一名民間郎中所説,在劉岑受傷昏的過程中,他可能無意中收到了來自旁人的行為和語言暗示。

什麼是言語暗示?

即一種在人神極虛弱的狀態下獲取信息,從而產生的心理和行為直觀反饋。

在這一階段,極有可能有人在他耳邊,不停地提到過天目山大明空寺的鐘聲這個詞。

當時的劉岑模糊間聽到了,並且意識到這個地點很重要,所以想記下來,但在那之後他的傷勢過重,因這些信息而產生了以至於才讓他在這一次甦醒後,產生了自己曾經聽到樂山頂敲鐘的錯覺。

這一現象,在民間醫學中,多稱為自我心理暗示,就如同,一個人曾在剛出生,或某一段短見過一些畫像上的景物。

此後會經過一定的想象,將這件事重新整理篡改記憶,用其他方式留在腦子裏,以至於事後,產生了自己曾去過那個地方的錯覺。

而仔細一想,會在劉岑被皖南人非法囚的那一階段,在他耳邊反覆提到這個詞的。

怕是隻有王田孝和那夥‘皖南人’背後的主使了。

那麼要了解這神秘的鐘聲背後隱藏到底有什麼,就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想辦法親自去杭州府走一趟。

看一看,那個最後留在劉岑記憶深處,天目山上大明空寺裏傳來的古怪鐘聲背後到底隱藏的是什麼東西。

這種活兒,江寧府這邊的官差們肯定是沒辦法了。

因這一次官府税銀一事還沒徹底解決,他們這邊還有收押上報‘皖南人’團伙,的職責這樣一來,剛破完一次案子的某兩個人只得自己又一次準備動身去杭州了。

好在,司馬準也説了,沿途通牒和驛站他可以幫忙搞定,一旦他們過去杭州府那處官府也會有人給他們接應。

但要説這麼快就上路,倒也真不至於那麼着急。

畢竟,江寧府到杭州府還是很大的一段距離的,就是抄最近的路,快馬趕去,少説也要快十多天才能到的。

加上,他們倆雖有兩匹良駒。

用不着和一般人一樣在官道上坐馬車趕路,但去一趟杭州也得先備好路上的一切免得出紕漏。

為了這事,富察爾濟和段鴞只得又暫時在這兒江寧多呆了兩天。

好在梅香客棧那邊的客房還沒退,加上札克善和元寶都已經走了,所以他們就保持原狀各住一間空房。

期間,二人為了去杭州府各準備的,跟以前好像沒什麼區別。

甚至還藉着這一次案子他們又沒分出勝負,而擴展了一些比較私人的,屬於二人之間的‘攀比’活動——這個‘攀比’活動,往往會在一個只有他們才知道的特殊地點進行。

因數以來,他們都沒分出一個勝負,就也一直這麼地乾耗着。

眼前一片煙霧繚繞,白氣籠罩。

江寧府一處偏僻的巷子內,門口掛滿了小木牌,堂前有人在燒水的咕咚咕咚聲。

莫名讓人看不清楚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又在什麼地方。

隔着一塊朦朧的簾子,裏頭隱約有數條屬於男子的大白腿在走來走去,空氣中也有一股説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背對着這身後的霧氣。

隔着一段距離端坐着,神情嚴肅冷漠,有種肅殺之氣的二人一個抱手,一個背手身處於江寧府的某處就深了口氣。

他們倆本是身形相仿,氣質很強勢的成年男子。

如此極有對比的坐着,就有一種爭鋒相對,火藥味十足的味道。

“喂,你這次,準備好輸給我了沒有?”説着,抱着手撇了身旁的段鴞一眼,富察爾濟這傢伙的表情卻也挑釁的意味十足。

“是你這一次做好輸的打算才對。”原本靜坐着,聞言睜開眼睛的段鴞抬起眼皮也撇了他一眼。

兩個人面無表情地對視間,氣氛頓時凝重尖鋭了許多,若不是這地方一看就不是,旁人還以為他們要就地打一架。

“做人呢,還是不要隨便説大話懂麼,那,我數到一,二,三,咱倆就開始啊。”富察爾濟説着搖搖手指。

“來。”段鴞也不置可否,隨之也應了。

待他們倆一起走進去這地方,盤腿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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